刘伯温,吕将,李善长等几个文人早已经伶仃大醉,只剩下几个酒量惊人的将军在哪里抱着酒坛拼酒。
晁天微微有些醉意,坐在一旁,笑着看着勾肩搭背的邬文雄,薛仁贵,李存孝几个人,其乐融融,这才是他举办庆功宴的目的。
直到鼓打三更,众人这才摇摇晃晃的各自离去。
当然绝大部分人是被抬回去的。
晁天回到了节度使府邸,在李师师服侍之下,很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夜无话。
转天,晁天依旧是早早地起来,神清气爽。
好几个月离开的登州,晁天也想看看如今的登州发展成了什么模样。
随即带着李元芳,两个人乔装打扮,出了节度使府邸,在登州城大街之上四处闲逛。
按照现在的时间来说,不过是早上七八点钟。
可是,登州城却是已经开始热闹起来,大街之上车水马龙,商铺店面随处可见。
往来的行人脸上俱是露出幸福的神色,熙熙攘攘却井井有条,让晁天心中十分的满意。
“主…少爷,如今登州城比那大名府,东京城也是不逞多让。”李元芳看着繁华热闹的登州城,有些感叹。
晁天微微点头,的确,在吕将,李善长,祖士远,娄敏中四个人治理之下,登州城的繁华虽然跟东京汴梁有些差距,可是对比大名府已经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让开,让开!”
“说你呢,老不死的,滚一边去!”
“哎呦,沈阎王来了,快跑!”
就在晁天和李元芳两个人心情大好时候,突然,街道前方一阵鸡飞狗跳,吵闹不已。
远远的传来什么沈阎王的名号,晁天,李元芳不明所以,可是旁边的一众百姓商贾却是脸色惊变,仓惶逃窜。
见得周围百姓的反应,晁天心里有了几分猜测,脸上笑意渐渐的沉了下来。
吵闹声越来越近。
片刻,便只见得十几匹快马自街道另一头飞驰,全然不顾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其中那马上几个人还嚣张的拿起鞭子抽打旁边的百姓。
哀声载道,可却敢怒不敢言。
“少爷,还是躲一躲吧,这马冲撞起来,太危险了。”
虽然李元芳心中也有些愤怒,可是身为晁天护卫,始终将晁天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我就在这里,我到要看看是哪位沈阎王,在这登州城如此嚣张!”
晁天不为所动,目光凛然直视越来越近的马匹,言语之中已然杀气外露。
感受到那宛若凝实般的杀气,即便是李元芳也不禁有些心悸,只得站在晁天身边,严阵以待。
“前面那两个人,快滚开,好狗不挡道!”
马上之人,见得晁天李元芳两人依旧站在路中央,策马呼啸之间,怒喝骂了一句。
希律律一一
十几匹马速度极快,转瞬便已经来到晁天近前。
为首的一匹高头大马,一人多高,甚是神骏.那策马之人依旧是纵马狂奔,丝毫不在乎晁天的生死。
“滚开!”
希律律一一
马匹离着晁天越来越近,希律律嘶鸣一声,四蹄飞动,若真的撞上,十死无生。
一百步!
五十步!
二十步!
眼看着便要撞在晁天的身上。
“给我下来!”
见得那马匹没有一丝一毫减速的意思,晁天忍不住心中升腾怒意,登时爆发出来。
一拳轰出,惊天地泣鬼神,携带着万钧之力,直接轰在了马匹脖颈。
希律律一一
那高头大马被晁天一拳打得希律律哀鸣一声,庞然大物般扑通摔倒在地马上之上一个趔趄同样从马上折了下来。
为首的马匹停下,后面十几匹高头大马也都纷纷停了下来,马上之人匆忙翻身下马,跑了过来。
“大人,您没事吧!”
“快把大人扶起来。”
“快点!”
后面十几个随从急忙跑到了摔落马下的那人旁边,惊慌失措,七手八脚的扶了起来。
这时,晁天才看清楚那马上之人,年纪三十左右,长得倒是一表人才,衣冠楚楚,旁边十几个都是随从,穿着登州牢营的制服。
这人晁天倒是见过,名叫沈让,原先的登州两院押牢节级,也就是神行太保戴宗在江州时的职位。
负责登州监狱牢营的管理,虽然官职不大,可是却是一个实差。
晁天赴任登州之后,也没有过多的干预登州官场,也就让沈让一直做了下去。
沈让这一下被摔得七荤八素,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酸疼,缓了好半天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你他娘的瞎了眼了,敢挡我们沈大人的路!”
沈让旁边的一个随从径直走了过来,指着晁天,嚣张跋扈至极。
晁天面色阴沉,杀意升腾,没想到在自己的治下竟然还能出现这种欺压百姓的贪官污吏,看来自己还是太仁慈了。
“当街之上,闹市之中,策马狂奔,横行跋扈,竟然如此的口出狂言,王法何在!”晁天横眉冷对。
“哈哈哈…”
“在这登州城之中,我家沈大人就是王法,你知不知道我家沈大人是何人?”
“那是登州两院押牢节级,把你这腌臌关押牢营之中,轻而易举,便是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在牢营之中,那也是一两句话的事情。”
随从一脸倨傲,斜着眼睛看着晁天,言语威胁。
“大胆,你可知…”
旁边的李元芳刚要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