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丽**纪涣散,大多数士兵都是平时在家务农,到了国家征调的时候这才拿起武器的。
在高丽人眼中,身材壮实就是精锐之师了。
即便是最精锐的皇家御林军,也花费了足足五天的时间,这才整军出发,就更不用提各地征调的三万地方军马了。
高丽军队光是整军便足足花费了半个月的时间,即便是出发,行军速度也是无比的缓慢,军队零零散散,没有丝毫规律。
龙渊城中。
晁天已经坐船来到了龙渊城,高丽发兵六万兵马前往龙渊城的消息,他们早就从锦衣卫那里得到了消息。
太守府内。
晁天同徐达,吕将,伍云召等人站在巨大的高丽地图面前,商讨着破敌的计策。
“高丽军队就是他娘的一群乌合之众,整顿军马花了半个月,路上行军跟蜗牛似的,能有什么战斗力。”
“主公,让俺提着五千…不,两千军马出城,就能够将他们打的落花流水,将崔明山那杂碎的狗头给主公拿来。”
双镗无敌伍天锡有些不耐烦的叫嚷道。
“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高丽军马熟知周围地势,兵马众多,出兵还是要慎重,我晁家军的好儿郎折损一个,都是莫大的损失。”
晁天摇了摇头,拒绝了伍天锡的提议。
重生到北宋水浒以来,晁天虽然屡战屡胜,可是也不忘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骄兵必败。
后汉三国时期,纵使过五关斩六将,千里走单骑,名满天下的武圣人关羽关云长不也是大意失荆州。
即便高丽军马军纪涣散,战斗力不如晁家军,可晁天依旧不敢轻视。
在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一直都是晁天的座右铭。
“吕先生可有什么良策破敌?”晁天将目光转向了旁边一直盯着地图看的军师吕将。
听得晁天问起,吕将胸有成竹般抚髯微笑“主公岂不闻骄兵必败。”
“那崔明山如此行军,没有一点防备,从这一点便可以看出崔明山根本没有将我等放在眼里。”
“我们也正好借此机会,示敌以弱,待其完全放弃警惕之心之后,雷霆一击,一战可定。”
“吕军师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具体该怎么办,急死俺了。”伍天锡催促道。
吕将微微一笑,用手点指地图上的一个地方,没有说话。
众人随着吕将的手指看了过去。
“金川江?”晁天有些疑惑。
吕将微微点头“正是金川江,想要攻打龙渊城,就必须要过金川江,这里是必经之路,而金川江此时正是江水丰沛之时。”
“自古道,水火无情…”
吕将说到这里,神秘一笑,便不在说话。
旁边的徐达听得吕将之言,目光微动,突然脑海之中闪过一抹灵光。
徐达有些惊喜的看了一眼吕将“吕军师是想要待他们渡江之时,水淹高丽军马?”
吕将:“正是!”
徐达眉头微微一皱“吕军师计策虽好,只是那金川江上有一座金川江大桥,并且那崔明山身为高丽大将军,军马渡江之时,定然会严加防守。”
“想要水淹高丽军马,恐怕难以成功。”
吕将看了一眼徐达,没想到徐达能够如此快速的找到其中困难,一针见血,果然非同寻常。
“所以在下之前便说过,示敌以弱。”
听得吕将的计策,晁天听得是云里雾里,有些明白,可又仿佛有些糊涂。
吕将见得众人都是云里雾里的模样,也不再卖关子“可令一将军,率领兵马两千渡河前往金川江对岸,迎战高丽军马,只许败不许胜。”
“这便是示敌以弱,让崔明山更加的轻视我军。”
“而与此同时,命人在金川江上游阻拦河水,等到高丽军马渡河之时,便泄放金川江之水,水淹高丽军马。”
“其余众将,各自率领本部兵马,暗中埋伏,待得水淹高丽军马之后,便一齐杀出,全歼高丽大军。”
“可是金川江之上有大桥,高丽军马为何还会渡河?”旁边的伍云召疑惑不解。
吕将微微一笑“撤退之时,拆掉大桥便可。”
“崔明山急于追击我军,定然会不顾一切的渡河。”
众人听得吕将的计策,此时放才是恍然大悟,全部明白了过来。
包括晁天,徐达等人都不得不佩服吕将的计策,一环扣一环,根据那崔明山的性格和轻视我军的机会,设下此等良策。
莫要说是那崔明山,即便是晁天自己,在不知道计策的情况下,也难保不会中计。
“吕军师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三言两语便已经将崔明山的六万高丽军马置于死地,佩服,佩服!”
晁天心情大好,不禁夸赞了两句。
“主公谬赞,此乃吕将分内之事,不足挂齿。”吕将躬身行礼,十分谦逊计策已定,当即晁天看向了旁边的徐达。
“天德乃是远征军主帅,这发号施令便由天德来执行。”
“我只不过是前来视察而已,便在一旁,若是天德需要我出战,只管吩咐便是。”
说着,晁天将主帅位置让了出来,自觉的站在一旁。
徐达听得晁天之言,心中无比感动,主公如此信任自己,不禁让徐达热血沸腾,恨不得现在就肝脑涂地,冲锋陷阵。
士为知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