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地忽律朱贵和笑面虎朱富兄弟两个得到调令之后,欣喜非常,当即便欢天喜地的去了晁家军。
晁天自然是欢迎之至,让他们两个人负责晁家军的后勤,辅助军师刘伯温。
两个人欣然领命,当夜,晁天大排宴筵,为朱贵朱富兄弟接风洗尘。
到了第二天,晁家军整军出发,离开了杭州。
本来军师刘伯温还想再晚两天出发,可是晁天不知道杭州城瘟疫什么时候爆发,只能提前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果不其然。
晁家军离开的第三天,杭州突然爆发了大规模的瘟疫,全城百姓,梁山军马感染瘟疫之人多大数万人,一时间全城人心惶惶。
便是梁山的头领也有好多人感染上了瘟疫。
船火儿张横,毛头星孔明,独火星孔亮,没遮拦穆弘,锦豹子杨林,鼓上蚤时迁,险道神郁保四,通臂猿侯健。
宋江得到消息之后,整个人呆若木鸡,直接傻掉了,刀笔小吏哪里见到过这样的大场面,六神无主。
好半天这才回过神来,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气,惊慌道:“当初悔不听晁天之言,以至于杭州城陷入如此恐怖地狱之中。”
宋江紧急召集梁山所有头领议事,可是努力七八天的时间,瘟疫虽然被控制住了,可依旧没有消除下去。
无奈之下,宋江只得放弃杭州城和得了瘟疫的头领以及梁山军马。
率领梁山大军逃似的离开了杭州城,挥兵直奔歙州而去,留下小遮拦穆春照顾感染瘟疫的几个头领。
可是这些人包括留下照顾他们的小遮拦穆春没有一个人存活,全都感染瘟疫死了。
杭州城的惨况,晁天并不知晓,率领军马一路沿江南下,攻城拔寨,势如破竹。
富阳县豹子头林冲枪挑守将,顺势攻城。
晁家军马一路势如破竹,便来到了乌龙岭之下。
乌龙岭乃是睦州的最后一道屏障,乌龙岭失守,再往下便是一马平川,睦州无险可守,同样危在旦夕。
所以,方腊直接调遣五万精锐兵马驻守乌龙岭,大将夏侯成,白钦,景德担任守将,这三人都是号称万夫不当之勇。
乌龙岭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况且那乌龙岭挨着大江,在乌龙岭的山脚之下,设立水寨,里面五千南国水军驻扎,为首的四个水军总管。
这四人原来都是钱塘江上的艄公,平日里在钱塘江上杀人越货,无恶不作,方腊起义,这四个人也跟着揭竿而起,后来被方腊封为了水军总管。
这四人各有名号,那名号之中都带有一个龙字,因此合称为浙江四龙。
四人分别是玉爪龙成贵,锦鳞龙翟源,冲波龙乔正和戏珠龙谢福。
晁家军水营已经扩充到了两千人马,都是水中的精锐兵马,其中很多人都是跟随阮氏三雄常年东征西讨的老兄弟,以一当十的存在。
水军兵马一路顺江南下,径直朝着那乌龙岭南国水寨而去,水寨是乌龙岭的一道屏障,只要水寨攻破,晁家军便可长驱直入,杀到乌龙岭之下。
“嘿嘿,二哥,五哥这一次可是咱们兄弟露脸的时候,区区水寨不过五千水军,乌合之众而已,哪里比得上咱们弟兄!”
活阎罗阮小七站在船头之上,信心满满的说道。
虽然阮小七说的话听上去狂傲,可阮氏三雄在水中还真的就有这个实力。
一旁边的立地太岁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两个人同样脸上也露出一副自信的表情。
阮小二向来进谨慎,响起晁天在他们出发之前嘱咐的对方水军的一些手段,当即又觉得一阵后怕。
若不是天儿哥相告,他们兄弟还真有可能在这小小乌龙岭水寨之下阴沟里翻船。
“莫要忘了天儿哥的嘱咐,告诉弟兄们眼睛放亮一点,小心谨慎。”阮小二沉声又提醒了一句。
“是!”
短命二郎阮小五点头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但倒是旁边的活阎罗阮小七一脸不耐烦的说道:“哎呀二哥,这一路上你都说了好几遍了,俺这耳朵都快磨出茧子来了,天儿哥的话俺记得一清二楚。”
“对面那帮腌臌不用那些手段便好,若是用了,俺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三个人说话之间,水军便已经来到了乌龙岭水寨附近,远远看见,一个营寨处在乌龙岭与钱塘江中间,旌旗密布,往来船只巡逻,防守森严。
“传令下去,打起旗号,大张旗鼓攻打南国水寨!”
看见了水寨,立地太岁阮小二微微一眯,按照之前商定的计策,怒喝一声,传令道。
当即水军大旗迎风招展,擂鼓助威,摇旗呐喊,晁家军水军大张旗鼓的朝着乌龙岭水寨冲杀而去。
乌龙岭水寨之中,四位水军总管早就发现了晁家军水军,听得喊杀声震天,如此大张旗鼓的进攻,四个人哈哈一阵大笑。
“不愧是水泊草寇,就知道冲杀,连最基本的出其不意攻其不备都不知道,一会儿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浙江四龙之中的老大玉爪龙成贵大笑不屑说道。
“翟源兄弟准备下五十连火排,火排之上,都堆上稻草,其中暗藏火油,硫磺,硝石等引火之物,并排放在上游滩涂之上,等到宋军送上沙滩便将火排推下,沿江而下。”
“乔正兄弟率领两千军士,带着长枪,挠勾,铁网之物,埋伏在沙滩之上,见得火排冲击宋军,趁乱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