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天见得两个人,心中一动,暗道这两个人莫不就是那王重阳和徐达徐天德二人。
当即,晁天坐在马上,朝着二人沉沉的一抱拳,客气说道:“二位在此拦住我等去路,可是有什么事情?”
那将军看了一眼晁天,同样抱拳回礼,问道:“敢问将军可是小天王晁天?”
“正是。”晁天微微点头,应道。
见得眼前之人便是小天王晁天,两个人对视一眼,随即急忙翻身下马,朝着晁天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
“末将徐达!”
“贫道王重阳!”
“我二人听得小天王晁天勇猛果敢,征讨方腊连战连捷,特地前来投奔,还望小天王不弃。”
晁天见得眼前这两个人果然是王重阳和徐达两个人,大喜过望,急忙翻身下马,将两个人一一搀扶起来。
“王道长和徐将军大名,早有耳闻,仰慕已久,可惜无缘相见,今日幸得老天开眼,让我等在此相见。”
随即,晁天便热情的叫人牵过来两匹战马,与两人并驾齐驱,一路之上高谈阔论,欢声笑语,往乌龙岭而去。
一天的时间,军马便返回了乌龙岭,早就得知消息的军师刘伯温率领西府赵王李元霸,赤发灵官单雄信,高顺,阮氏三雄,太湖四杰,飞龙将刘赟,旱地忽律朱贵,笑面虎朱富众人在山下迎接。
众人见面,晁天便将王重阳和徐达二人介绍给刘伯温等人,众人见礼,一齐上了乌龙岭。
来到乌龙岭之上,晁天左右看了看,却是发现少了一个人,平日里唯恐天下不乱的赤发鬼刘唐竟然没在。
“刘唐为何没在?”晁天问了一句。
闻听得晁天问起赤发鬼刘唐,众人一阵沉默,军师刘伯温说道:“主公走后,郑彪和灵应天师包道乙三番五次来到乌龙岭之下搦战,口出狂言。”
“刘唐将军领兵下山,不想贼人法术高强,瞬间便将刘唐提了,我等前去营救,也是铩羽而归。”
闻听得军师刘伯温之言,晁天一阵沉默,冲锋陷阵赤发鬼刘唐还真没有怕过谁,可是被旁门左道捉拿,他还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哈哈哈…”
“区区一个灵应天师包道乙而已,旁门左道学了一些皮毛,就敢如此猖狂,主公莫要担心,贫道有得是办法对付他。”
就在此时,全真祖师王重阳仰天长笑一声,胸有成竹道。
听得王重阳之言,晁天这才想起来自己身边还有一位陆地真仙呢,何惧那旁门左道的灵应天师包道乙。
当即晁天大喜过望,见得天色已晚,便吩咐众人各自回去休息,明日出兵攻打睦州,救出赤发鬼刘唐。
众人应了一声,便纷纷回去休息,晁天吩咐人安排王重阳和徐达二人得住处之后,已然是皓月当空。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整个乌龙岭之上便喊杀声震天,各营军马在各自将军的带领下纷纷下山集结。
依旧是西府赵王李元霸率领四千背嵬军为先锋,率先朝着睦州而去,晁天率军大军紧随而至。
乌龙岭与睦州相隔不远,西府赵王李元霸的军马半天便已经到达了睦州城下,当即安营扎寨,等候后面的大军到来。
不过一个时辰,晁天率领晁家军助力军马同样抵达睦州城下,埋锅造饭,休整军马。
第二天上午,晁家军马在睦州城外摆开阵势,军士个个披坚执锐,刀枪林立,旌旗密布,战鼓声响彻云霄,战马嘶鸣,人人呐喊,个个争先。
就在晁家军军马刚刚摆开阵势之时,睦州城门轰隆隆打开,城里喊杀声震天,一队南**马从里面冲了出来。
两军对垒,各自摇旗呐喊,金鼓齐鸣。
晁天手搭凉棚,见得对方军阵之中,两员主将,一个披盔戴甲,一个身穿道袍。
这二人便是南国太尉郑彪和灵应天师包道乙。
当下,那南国旗门之下冲出一员大将,正是太尉郑彪,那郑彪手持金背大刀,横刀立马,一脸倨傲之色。
“水泊草寇,胆大妄为,不知天高地厚,攻掠我南国城池,今日本太尉定要将尔等刀刀斩尽,个个杀绝!”
“呔!”
“哇呀呀呀,贼将休得猖狂,李元霸来也!”
郑彪一番话,气恼了晁家军之中大将西府赵王李元霸,当即李元霸怒喝一声,手持八十斤竹节双锤,双腿一夹马腹,弓箭离弦一般射了出去。
来到两军阵前,未等郑彪开口问话,那西府赵王李元霸已经冲到了郑彪近前,二话不说,抡起竹节双锤,劈头盖脸砸了过去。
那双锤宛若万钧之力,轰然落下,仿佛劈山裂石一般,震天彻地。
郑彪面色凝重,手中大刀不敢硬碰,当即身形一闪,多了过去,手中大刀悍然出手,斜刺里朝着李元霸劈砍过去。
两个人你来我往,斗了十几个回合,郑彪渐渐抵挡不住,有好几次金背大刀好悬飞了出去。
郑彪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当即卖了一个破绽,拨马转身跳了出来,跑到距离西府赵王李元霸十几米远的地方。
将金背大刀放在马鞍之上,掐诀念咒,口中念念有词,圆睁二目,满脸的狰狞。
“疾!”
突然,郑彪爆喝一声,紧接着,只见得就在郑彪的头顶金盔之上,陡然间冒出一股子黑气,直冲云霄。
在那黑气之中,悍然出现一尊金甲战神,手持降魔杵,触天触地,怒目金刚一般。
“啊一一”
西府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