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军师徐长思之言,皇叔耶律洪大喜过望,当即又派了一匹快马朝着清州俞耘军马而去。
晁天率领军马在攻下莫州的第三天渡过了潴龙河,来到莫州城。
得到消息的西府赵王李元霸,高顺和降将刘振南早就在城门口等候,见到晁家军主力军马到来,纷纷迎了上去。
来到晁天近前,三个人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
“哈哈哈,三位将军快快请起。”晁天当即翻身下马,将三个人扶了起来。
来到刘振南面前,晁天上下打量了一眼,在他来的时候特意了解了一下刘振南此人。
武艺不凡,行军打仗有名将风范,能够投降晁家军倒是意外之喜。
“久闻刘将军大名,攻陷莫州多亏了将军。”晁天拉着刘振南的手,亲切说道。
刘振南也知道晁天不过是客气话,自己的一个辽国副将,如何就进入晁天的耳中,不过心知如此还是有些感动。
一军主帅,礼贤下士如此,也是世间少有。
刘振南感动不已,朝着晁天又是沉沉的一抱拳,说道:“蒙主公不弃,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晁天哈哈一阵大笑,随即率军进入了莫州城中。
且说豹子头林冲率领五千骑兵星夜疾驰来到霸州城附近。
一路狂奔军马都有些疲惫,豹子头林冲也没有直接杀到霸州城下,而是在距离霸州城百里外,军马休整了一夜。
到了第二天清晨,太阳初升,再次进兵。
翻过一座山岗,林冲耳听得前方沧浪浪铜锣声响,只见得前方霸州方向竟然杀过来一彪军马,人数差不多在两千左右。
旌旗招展,杀气腾腾,将旗之上,高高写着一个大大的吕字。
“将军,霸州守将唤作吕弘,本是朝廷禁军大将,只可惜得罪了高俅,这才投靠辽国,此人武艺高强,一杆开山大斧,鲜有敌手,他还有四个儿子,个个都是武艺不凡。”
见得吕字旗号,豹子头林冲副将在旁边小声介绍道。
听得副将的介绍,豹子头林冲眉头一挑,轻声说了一句:“原来是吕弘将军,没想到在这里还能够遇见故人。”
豹子头林冲曾经担任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的时候,曾经也认得吕弘,两个人脾气相投,关系也不错,只是林冲被高俅陷害,误闯白虎堂之后,两个人便再也没有见到过。
当即豹子头林冲便吩咐军马原地摆开阵势,林冲横枪立马,现在将旗之下,目光炯炯,目视前方,等候吕弘率兵到来。
“哈哈哈…”
“林教头多年不见,不曾想再次相见竟然是在这两军阵前,各为其主!”
人还未到,那宛若洪钟大吕般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片刻之间,辽军杀了过来,在距离晁家军不远处同样摆开阵势,刀枪如林,旌旗卷舒。
在辽军军阵之前,一字排开五员大将,正中间将旗之下,横斧立马者,正是吕弘!
只见得吕弘,圆睁二目,狮子鼻阔海口,一巴掌宽连斌络腮胡子,狮子吞头镔铁盔,大叶锁子连环甲,内衬青色蟒纹罗袍,手中一杆五十斤的开山大斧。
两旁边正是吕弘的四个儿子,忠孝仁勇!
豹子头林冲见得故人,脸上冷峻之色顿时减少不少,马上朝着吕弘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吕将军,久违了,当年东京汴梁一别,不想将军也遭到了高俅老贼的陷害!”
“林教头被那老贼害得家破人亡,如今却受了招安,重新成为朝廷将领,难道教头不怕那高俅老贼打击报复?”吕弘瞪着双眼,看了一眼林冲,瓮声瓮气问道。
“此一时彼一时,在下乃是蓬莱节度使晁天麾下将领,高俅那老贼还管不到我的头上,再者说我与高俅老贼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血海深仇,不共戴天,早晚手刃仇敌!”
豹子头林冲听得说起高俅,不由得咬牙切齿恨声说道。
“哈哈哈…”
“林教头依旧嫉恶如仇,如今你重新朝廷为将,但愿教头能够手刃仇敌!”吕弘仰天大笑,还是不相信林冲能够宰了高俅,敷衍的随便说了一句。
豹子头林冲也知道吕弘不相信,也没有搭话,话锋一转,说道:“将军乃是铁骨铮铮的好汉,如今为何叛国投敌,去辽国为将,反过来侵略中原华夏,做这等亲者痛仇者快之事?”
“哼,朝廷昏庸无道,高俅蔡京等奸臣陷害忠良,我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有家难奔有国难投,逼不得已这才北上辽国。”
“辽国皇帝不嫌弃我的出身,信任有加,封我一家官职,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吕弘无以为报,自当粉身碎骨,报效知遇之恩!”
吕弘知道豹子头林冲是想要劝降自己,索性直接开口堵住了林冲的话。
林冲听出来了吕弘话中意思,摇头叹息,如此忠臣良将,竟然委身于贼,实在是可惜。
“父亲,和这厮费什么话,且看孩儿擒他!”
就在这时,吕弘身旁边一员小将不耐烦的喝了一声,随即策马挺枪冲出军阵。
那小将正是吕弘的小儿子吕勇!
“勇儿莫要轻敌,那林冲开始八十万禁军的枪棒教头,武艺了得,即便是为父也不一定能够战胜!”见得小儿子冲阵,当即在旁边提醒道。
“父亲放心,看孩儿能耐,将这什么枪棒教头生搞活捉。”
初生牛犊不怕虎,小将军一心建功立业,哪里能够听得进去父亲吕弘的提醒,当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