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呀呀呀!”
“我乃是辽国皇叔麾下大将潘振彪,白袍南蛮子给我拿命来!”
潘振彪哇哇暴叫,速度却是丝毫不减,胯下马乃是辽国北地绝顶宝马良驹,急如流星,快似闪电,说话之间便已经来到了薛仁贵近前。
呼!
狼牙棒呼啸而至,薛仁贵面不改色,方天画戟犀利划过,与狼牙棒重重的撞击在一起。
两人对了了一招,不分胜负,随即两马一错蹬分了开来。
潘振彪震惊得看着薛仁贵,没想到这个白袍南蛮子,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没想到力量如此的惊人。
喝!
辽人也属于北方游牧民族,自幼便崇尚勇武,薛仁贵如此厉害,同样也激发出了潘振彪的战意。
潘振彪大喝一声,拨转马头,抡起狼牙棒再次朝着薛仁贵轰击而去。
两个人你来我往,战在一处,潘振彪不愧是辽国皇叔耶律洪麾下虎将,狼牙棒在他的手中发出了百分之二百的威力。
薛仁贵方天画戟依旧应对自如,任凭潘振彪的攻击多么的凶猛,薛仁贵依旧是攻击犀利无比,每每一连串的攻击,怒龙里北海,痴虎下南山一般,让潘振彪手忙脚乱,捉襟见肘。
潘振彪手中那狼牙棒虽然威力巨大,势大力沉,大开大合,可是在灵巧速度方面却差之千里。
薛仁贵方天画戟攻击之时,梨花暴雨一般,漫天的银光闪烁。
不等狼牙棒攻击过来,便已经悍然出手,让潘振彪不得不将招式收回来防御,郁闷不已。
短时间内,潘振彪凭借着大开大合,势大力沉的勇武还能够与薛仁贵斗得旗鼓相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可是时间一长,潘振彪笨拙的招式之中缺点便显露无疑,渐渐的落了下风。
面对薛仁贵依旧狂风骤雨般的攻击,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左支右绌,捉襟见肘。
潘振彪越打心中越是震惊,没想到南蛮子之中还有如此厉害的人物,五六十个回合过去,潘振彪已经是精疲力尽,全靠着经验苦苦支撑。
当即,潘振彪手中狼牙棒猛地横扫,荡开薛仁贵的方天画戟,卖了一个破绽,转身拨马,朝着辽军军阵狼狈奔逃而去。
“哪里跑!”
薛仁贵见得潘振彪要跑,那里让他这么容易,大喝一声,将方天画戟放在马上,张弓搭箭,连珠箭两支羽箭一前一后射向潘振彪。
刚刚薛仁贵射杀两个辽军将领之时,潘振彪在军阵之中看得清楚。
此时逃跑,已然是万分的警惕,小心薛仁贵那百步穿杨的弓箭。
听得身背后薛仁贵大喝一声,潘振彪就知道他要用箭射自己,当即在马上一转身,来了个镫里藏身,躲过了第一支羽箭。
噗!
可是等潘振彪刚一起身,连珠箭第二支羽箭紧随而至,潘振彪一个没留神,一箭正中潘振彪的左肩膀上。
那羽箭力量极大,直接穿透了潘振彪肩膀,一蓬血雾顿时迸发出来,疼的潘振彪惨叫一声,狼牙棒也扔了,狼狈逃回了辽军军阵之中。
“皇…皇叔,末将…末将无能,请…请…请皇叔责罚!”
回到军阵之中,潘振彪捂着受伤的肩膀,满面的狰狞,来到皇叔耶律洪身前请罪。
见得自己的大将潘振彪身负重伤,皇叔耶律洪心中怒气也消减不少,沉着脸让他下去休息。
潘振彪千恩万谢,转身离开军阵,返回辽军大营之中。
晁家军军马见得薛仁贵又胜利一场,士气更盛,呐喊之声越发的洪亮,直入云霄。
“皇叔,末将请战!”
就在皇叔耶律洪愁眉不展之时,突然,旁边冲出来一员辽军战将,朝着皇叔耶律洪沉沉的一抱拳,怒声喝道。
“哈哈哈,有将军出马定能够马到成功!”
皇叔耶律洪见得冲出来的战将,当即转忧为喜,大喜过望道。
辽军军阵之中冲出来的那员大将,不是别人,正是号称皇叔耶律洪麾下第一大将的前军虎将刘世奎。
但见得刘世奎:
戴一顶狮子卷缨盔,面似朱砂涂就,两道青眉,口似血盆,海下一部短短竹根胡:身穿一件锁子红铜甲,坐下一匹昏红马,手执两柄铜锤。
刘世奎此人祖上是汉人,被辽**马俘虏到北方之后,这才加入辽国,刘世奎一出生便是力气大的惊人。
成年之后更是拥有九牛二虎之力,万夫不当之勇,一对铜锤在辽国罕有敌手,在辽军战将之中,也是能够排进去前五名的存在。
当即皇叔耶律洪大喜过望,让刘世奎出战。
一众辽军军士见得刘世奎出马,也都是精神振奋,纷纷呐喊着为这位第一大将摇旗呐喊,加油助威。
“兀那白袍南蛮子,休得猖狂,刘世奎来也!”
刘世奎怒喝一声,胯下战马四蹄如飞,冲出阵去,两柄铜锤挥舞,直奔白袍将军薛仁贵。
“将军,此人乃是耶律洪麾下第一大将,刘世奎,一对铜锤罕有敌手。”
晁天旁边的刘振南轻声介绍道。
“嘿嘿,第一大将,俺就喜欢这第一大将!”
还没等晁天开口,现在晁天马前的紫面天王雄阔海咧开嘴嘿嘿一笑,抄起那特大号的板斧大步流星冲了出去。
晁天见得紫面天王雄阔海冲出阵去,苦笑一声,也没有阻拦,别看紫面天王雄阔海是步战将领,那刘世奎还未必是他的对手。
“薛将军,你已经出大风头了,这个辽狗叫交给俺了。”
紫面天王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