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不是来找你试药的。我是想问问你是怎么敢把这酒带进王府的。”云辞指了指南泽手里捧着的那个酒坛问道。
“还不是因为…罢了罢了,我与一个小丫头计较什么。”
“小丫头?是那个小女孩?”
“人家现在可不是小女孩了,我今日白天里见到她的时候,都吓了一跳呢,怎么会有人生长速度如此之快。”
原本今日他跟他家王爷出去的时候,看到那红衣女子的时候,他还不相信那就是阿狸,可是他家王爷却一口咬定就是阿狸…
他开始还以为他家王爷这是看上那位女子了呢,结果走近一看才发现,居然还真的就是阿狸。
相貌什么的都变得成熟了些,而且体型身高什么的都有了非常大的变化,现在的阿狸基本上就是一个十五六岁的花季少女了。
“也许是跟她修炼的东西有关吧,你刚才说你跟王爷外出之时碰到她了,那她现在可在府内?”
“在啊。”
“她一人吗?”
“不是,原本还有一个人跟她一起的,只不过我们王爷嫌人家碍事,所以把他安排去了另一个地方。”
“那太好了!”
这么一来他又能有机会向阿狸求学了,只要那蛇妖不在,云辞有的是办法打动阿狸,让她收自己为徒。
看着云辞一脸兴奋的样子,南泽亦是陷入了沉思。他这问的都是什么问题啊,难不成这家伙对阿狸姑娘有非分之想!
那可不行!这可是王爷先看上的人,云辞他怎么能惦记王爷的女人呢!
“云辞!你最好别打阿狸姑娘的主意!”
“怎么,我这只是为了求学而已,有什么问题吗?”
“求学!云辞,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留下这句话后南泽便气冲冲地离开了,只留下一脸不明所以的云辞。
“我说的有错吗?我只不过是想要拜师求学而已。这家伙估计是喝多了。”
他摇了摇头,好不容易能抽空出来散散心,如今却都被南泽给搅和了,他还是乖乖回去研究药物吧…
寒王府—云轩居。
屋内忽明忽暗的烛火将周围的气氛变得有些暗沉,此时君逸寒正坐在床边,看着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阿狸。
而自己的手正被某人抱的死死的,他想稍微将手抽出来点,可是这样做只会让阿狸抱的更紧。
无奈之下君逸寒只得等着阿狸翻身的时候才能有机会逃离,他还有点事情还未处理完呢,是不能在这里守她一夜的。
也许是听到了君逸寒的心声,阿狸很是给力地翻了个身,君逸寒也趁着这个机会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他替阿狸盖好被子后便走出了房门,顺着小路一直往前面走去。
走了一会儿后他才停下了脚步,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往暗处一扔,奇怪的是周围并没有响起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那暗处似乎有人影闪动。
“把这个藏去秦景明府邸内,盯紧他的一举一动。”
“属下领命。”
君逸寒的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他半跪在那里,手中拿着的正是刚才君逸寒所丢的东西。
“自己小心。”
留下这句话后君逸寒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在看那原本还有个黑衣人跪着的地方,早已经空无一人…
又走了一段时间后,君逸寒便停在了一间单独的屋子门口。
透过窗户能隐隐约约看到房间内有人影走动,门口还站着两个黑衣人。
见是君逸寒来了后,两人连忙抱拳行礼。
“王爷。”
“嗯。”
君逸寒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越过两个黑衣人站在了门口,犹豫了一番后才推门而入。
刚一进门就看见玄魅那怨恨的目光袭来,君逸寒笑了笑,并不生气。
他走到玄魅面前,蹲下身来将塞在玄魅嘴里的毛巾给拿了出来。
“这些下人也太不会照顾人了,怎么能对贵客如此粗鲁呢。”
“呸!少装正人君子,mí_yào这种手段都能使出来,你也配!”
君逸寒笑了笑,“本王可没下药。”
“那在马车里我们又怎么会昏睡过去!”
“谁告诉你一定要下药才能让你们短暂昏迷呢,本王的马车内部环境有助眠的功效,坐上一会儿就会困。”
“那你怎么没事!”
反正不管君逸寒怎么解释,玄魅都只认为他在狡辩。他就不信了,同坐一辆马车就他一个人没事。
“本王那时候集中精力进入了冥想状态,当然没事了。你放心,本王不会杀你的,本王过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一件事情,关于你的族人。”
一听到族人两个字玄魅立即激动了起来,“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动我族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你可别冤枉本王,本王只是好心来提醒你一下的,你们虺蛇部落现在正在为了虺蛇王的位子大打出手呢。”
“不可能!”
君逸寒刚说完这句话就被玄魅一口否决了,他前阵子才将虺蛇部落的事情给解决好的,怎么会突然间又开始内斗了呢?
“你别不信,你的身份本王早就打听的一清二楚了。前段时间新的虺蛇王登基想必就是你扶持的吧,不幸的是他快要死了。”
“同时本王很好奇你是怎么想的把虺蛇王的位子,让给一个完全没有统治能力的人。”
听到这里后玄魅陷入了沉思,原本虺蛇部落就一直处于两股势力并存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