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风跟着格林德沃进入房间坐下,格林德沃贴心地给岚风将座椅变大。
“说实话,我很早就知道你了,而且还查阅过你的资料,很丰富,不过并不是很正面。”岚风接过茶杯,对格林德沃说。
“我却认为那些是对我的嘉奖,不过,你为什么会调查我呢?我只是一个旧时代的失败者,唯一比其他人强一点的实力,在你眼中恐怕也不是什么吸引人的事情。”格林德沃对自己的过往并不悔恨,也并不把其他人的评论放在眼里。
“你知道是为什么的,不是吗?”岚风抿了一口热咖啡,苦的自己呲了呲牙。
格林德沃见状觉得很有趣,从壁橱里面拿来砂糖递给岚风:“我以为阿不思不会在外人面前提起我的。”他的心情很高兴,似乎是因为邓布利多在岚风面前说起过他,让他倍感欣慰。
岚风摇摇头:“没有,他没有向我说起过你,直到刚才他才第一次提起你的名字。”
岚风停顿了一下,因为他觉得面前这位初代黑魔王面带尴尬的样林德沃一直看着他,岚风接着说:“虽然他没有提起过你,不过感情这种东西是藏不住的,种种迹象表明,邓布利多的心里一直有个人,而将这个人联想到你的身上,并不困难不是吗?”
格林德沃的面色稍霁,显然岚风讲述的事情并不让他满意。但他又能奢求什么呢?
他不想继续谈论邓布利多,换了一个话题:“可以把我的那片灵魂还给我吗?我现在有些魂不守舍,这种感觉并不怎么美妙。”
岚风闻言抽出树枝,将寄存在里面的灵魂抽出来,丢给格林德沃:“你这灵魂切得挺整齐,一看就是行家!”岚风夸赞着,虽然这夸奖的话有些毛骨悚然。
将灵魂从太阳穴塞进去的格林德沃回答说:“你查过我的资料就应该知道,我甚至没有一份魔法学校的毕业证书,就是因为我在学校就搞了这些东西,不过不是对我。”
不是对他自己,也就是对他的同学喽,在上学期间就切割同学的灵魂玩,可真带劲;和他的后辈,那个切自己灵魂玩的伏地魔有一拼。
“你们玩黑魔法的,是商量好了吗?必须在学校搞点事情?”
“你说的是?”问完,格林德沃恍然,“伏地魔?那个会魔法的傻蛋?”
对格林德沃的描述,岚风觉得好笑,但细想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是你的后辈,你就这么评价他?”
格林德沃带着不屑:“不要将他和我放在一起,他不配!一个被人利用的工具,也能够和我相提并论?”
“你不一样吗?”岚风反问。
如果是其他人这样问,格林德沃恐怕已经出手了,不过这次,格林德沃选择了解释:“我追求的是革命,为魔法界带来更好的局面!”
岚风听了这话,回想了一下,然后复述了格林德沃被记载的一段话:“那法律,让我们像委身于下水道的耗子!那法律,要我们隐藏真实的自我!那法律,要让其管辖之人蜷缩在惧怕中,唯恐我们会暴露身份!我问你,主席阁下——我倒问问你们——这个法律要保护的是谁?是我们?还是他们?我拒绝再屈从于它之下。”
格林德沃很显然记得自己说过这样的话,这是他曾经坚持的想法:“事实就是这样,我们巫师一直躲藏在世界上,被约束着,被所谓的保护着,尽量避开那些麻瓜,着公平吗?”
岚风想了想,确实不公平,不过他现在还不像和格林德沃谈这些,他又复述起一些关于格林德沃的描述:“格林德沃拥有强大的力量,并希望利用这种力量领导巫师界的革命,推翻《国际保密法》、建立由智慧和强大的男女巫师领导的仁慈的新全球秩序。”
这是大多数记载中关于格林德沃的革命方向的描述,说实话,岚风看到这些话术,甚至以为这位格林德沃先生生活在中世纪,所有巫师成为贵族,成为统治阶级,所有麻瓜为巫师服务,成为巫师的附庸,这个世界的秩序,依靠巫师的自我修养,依靠巫师的仁慈之心。
“你这是在开历史的倒车!”
对于岚风的批评,他没有反驳,因为这些理想主义的想法,他自己也已经抛弃了:“是我太理想主义了,我承认,但巫师绝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苟存在世上,我们不是中世纪的女巫!”
格林德沃的思想已经改变了,岚风听得出来,但一个人的思想的改变一定有什么原因的,是因为时间?还是因为和邓布利多的较量中落败?都不太可能。
这让岚风突然想到了什么东西:“一九四五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被邓布利多打败了!”格林德沃笑的非常开心。
“不对!”岚风当即否定,“拥有老魔杖的你不会败给邓布利多,你是故意的,虽然我早就认为你是故意的,但一直认为那是因为爱情,不过现在想想,你们两个人都不会将感情凌驾于事业之上,所以,和邓布利多决斗之前你的理念就发生了变化,为什么?!”
格林德沃喝了口咖啡,没有立刻回答问题,而是夸赞岚风:“你很睿智,没有人将这次失败与实力之外的因素挂钩,你是第一个。”
“我是第二个,邓布利多自然清楚,只不过他不想深思。”
“是啊,他一定非常不愿意想起我。”格林德沃自嘲了一句,然后开始讲述那一年的事情:
“我一直认为,拥有强大实力的巫师应该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