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遂良只记得自己跟江司业闹得不欢而散。
整个长安除了他,再也没有人会对他做这样的事情。
“江司业?”
“他绑你做什么?”魏征奇怪的看着褚遂良。
他想不明白,江司业一个国子监司业,绑褚遂良这个国子监祭酒作甚。
“老夫曾经昧着良心,收受过齐州长史鲁易发的贿赂,帮他儿子进入到国子监。”
“中间人便是江司业,他便时常以此事要挟于我。”
“而后在街上,江司业醉酒,我便训斥了他两句,许是他怀恨在心,将我绑来此处。”褚遂良说着自己的事情,而后又是摇摇头。
魏征听到褚遂良曾经收受齐州长史鲁易发的贿赂,面上闪过一丝怒色。
却是忍住到嘴边的脏话。
堂堂国子监的祭酒,为了一些钱财,竟然去帮一个不学无术、无恶不作的家伙。
可也真是让他开了眼。
“江司业只是一个国子监司业,难道褚祭酒就没有怀疑过,他身后是不是还有其他人?”房玄龄站在一旁,突然这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