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中,等酒菜上桌,郑健含笑给林平之倒了一杯。
“林兄弟,说说吧,怎么回事?”
林平之感激的笑了笑,旋即便想起了惨死的父母,又不禁悲从中来。
原来,大体剧情没变,但在细节上,还是出现了一些变化。
没有岳灵珊和劳德诺影响,可在惯性之下,林平之依旧杀了青城派余沧海之子余人彦,接下来便是青城派大举报复。
当余沧海发现《辟邪剑谱》早已被人取走之后,一怒之下,便直接杀了林震南夫妇,整个福威镖局,烟消云散。
唯有林平之,因当年左冷禅取走剑谱之事,早已想要习武,出事之时恰好出门在外,这才侥幸逃过一劫。
但青城派一路追杀,林平之为此也吃尽了苦头,正如原着那般躲躲藏藏。
“直至今日,遇到大哥,才算逃脱魔掌……”
郑健颔首,叹道:“逝者已矣,林兄弟还需节哀才是,接下里你有什么打算?”
林平之摇摇头,“不知道,平之此刻便如无根浮萍一般。”
说罢,忽的起身,跪倒在地道:“平之见大哥武功高强,想拜入大哥门下,一定遵从教诲,严守门规!”
郑健笑了笑,“我乃华山派岳掌门座下大弟子,你我平辈相交,我如何能收你为弟子。”
看着林平之眼露失望,郑健顿了一下,又道:“不过你可以先跟着我,回山之后,禀明师父,若师父不弃,你可拜在他的门下,到时候,你我便是师兄弟了。”
林平之顿时大喜,岳掌门座下大弟子,武功便已这般强大,岳掌门岂不是更是绝世高人?
他自然不知道,郑健早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这一点,郑健也没必要说出来,况且原着中林平之便是拜在老岳门下,如今也算殊途同归罢了,不过如今这般,林平之和老岳绝不会如同原着中那般互相算计了,倒也算是好事。
有了着落,林平之顿时心安了不少,在郑健的开导下,也渐渐恢复了几分开朗。
心事放下,林平之顿时胃口大开,也是,这一段时间东躲西藏的,林平之也算尝尽人间疾苦了。
见状,郑健心中颇为满意。
……
翌日,正是刘正风金盆洗手之时,郑健便带着林平之前往刘府拜会,准备参加金盆洗手大典。
到得刘府门前,此处各色武林人士皆至,人声鼎沸,热闹之极。
郑健看着,心中若有所思。
刘正风得到消息,亦是亲自赶来迎接郑健,武林之中,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虽然大名鼎鼎的“君子剑”岳先生没来,但刘正风却丝毫不以为意,对郑健亦是热情之至。
两人正在寒暄之时,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大喝,“好你个兔崽子,在此处被老夫逮到,看你还望何处跑!”
闻声看去,林平之大惊失色,迎面而来的,赫然是青城派众人,为首的自然是掌门余沧海,眼神之中充满了凶光。
郑健将林平之护在了身后,笑嘻嘻道:“哟,这不是余观主嘛,晚辈郑健,家师华山岳先生,见过余观主。”
余沧海此人身材矮小,身着道袍,看上去如同孩童一般高低,但站在这里,自有一股渊渟岳峙的掌门气度。
余沧海一顿,而后毫不客气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岳先生的弟子,不过,今天这事你可管不了,识相的,将你身后那小子交出来,否则别怪老夫以大欺小!”
郑健闻言,了呵呵道:“余观主,你这身高不高,怎么口气还挺大,林兄弟与我一见如故,我可不能就这么不管呢。”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郑健系统提示:来自余沧海的怨念值+666。
果然,这么大的怨念之下,余沧海一张脸都变成了青紫色,他这一辈子,最恨别人提他身材,而郑健一开口便嘲讽他矮小,余沧海顿时给气的七窍生烟。
“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子,就是你师父在此,也不敢对老夫这么说话!今天老夫就代岳掌门教训教训你这个徒弟!”
说着,余沧海便双手呈掌,朝着郑健拍来,掌风阵阵,显出其极高的内功修为。
一身红衣的刘正风连忙挥出一道掌风,“余观主,莫要生气,今天是刘某金盆洗手的日子,还望余观主看在刘某面子上,暂且放过华山郑兄弟一马。”
岂料郑健却不领情,身形一转,便越过刘正风,脸上紫气闪烁,伸出双手,一掌向后,抵消刘正风的掌风,一掌向前,化掌为指,并指为剑,挡住了袭来的余沧海,剑指与余沧海掌风相交,顿时紫霞真气与余沧海的内功碰撞。
相互试探之下,余沧海顿时退后三步,脸上青白闪烁,惊疑不定。
“英明神武余观主,身高不及三尺五!”郑健还有闲情出口嘲讽。
“!!!”
来自余沧海的怨念值+666。
周围许多武林人士纷纷憋笑,惊叹于郑健的胆大的同时,也不禁佩服郑健的身手。
轻松隔开刘正风,还有余力击退余沧海,这份武功,令周围武林人士纷纷惊异不已,要知道,余沧海可是一派之掌门,而郑健,不过华山派首徒而已,居然能平分秋色,简直不可思议。
余沧海一张脸直接变成了青紫色,却也惊骇于郑健的功力,更没想到岳不群竟然连《紫霞功》都传给了郑健,但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甫一试探之下,余沧海便知郑健的武功实在不弱,即便是自己,也没有绝对的把握能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