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战咧嘴，爽朗大笑。
他不管，也不问苍茫部落究竟有什么底牌，直截了当，只谈交易。
雪霁也笑，心底对牛战的为人，又高看了几分。
这是个看着憨，实际上对很多事都心里门儿清，大智若愚的兽人呢。
跟鹿山一样，老实人，又不真老实，识时务，知进退，大智若愚，行为处事皆有自己的一套原则。
这种人，其自有一股人格魅力在，令人觉得安心，令人信服。
说实话，相比较那些真的老实巴交的老实人；亦或是披着老实人的皮，实则窝里横，极蛮横不讲理的家伙。
她倒更喜欢这种“聪明的老实人”。
真老实的，她尊重。
但也正因对方太过老实，雪霁不会与其深交，因为你不知道这种真老实的，会不会哪天就因为太老实把你给卖了还觉得理所当然，懵懵懂懂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