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说不得和尚回过神来,面露享受回味之态,这才感觉不对,胯下有些凉爽。
说不得和尚一时间有些尴尬,毕竟这么大的人了还尿裤子,这像话吗?
伸手一摸,不对劲,黏黏的,拿近眼前一看,白浆浆的,有一股子奇怪的花瓣腥味。
说不得和尚心态炸了,他可从来没做过那等事,不过他江湖经验多,见多识广,自然知道这是什么,苦笑一下也没多抱怨责怪,他练的功夫也不需要童身,走水了就当体验了。
这么一想,对那滋味还有些着迷,反正他说不得和尚就没在乎过戒条,口腹之欲都纵容了,还差这些了。
就是当着俞岱岩的面露出了如此丑态,实在是有些尴尬,而且这一身的衣物弄得如此狼狈,穿在身上还有些不舒服,一身的怪味也有些邋遢。
不过附近也没有可以换洗的地方,他只能这样上路,一路上俞岱岩都和他保持着相对礼貌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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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俞岱岩和说不得和尚终于走到了明教的势力地界,只见说不得和尚一身暗红色的大袍子与周边的雪山颜色产生了鲜明的对比。
不过说不得和尚的裤子有些奇怪,原本纯色的暗红裤子上有了许多白色的印迹,就像是吃饭时喝米粥不小心把米汤撒了一裤子一样,相当惹眼。
不远处的前方有一片湖,湖水非常清澈,说不得和尚看到这湖眼前一亮,连忙向湖不得和尚一身的肥肉就像是波浪一样抖动。
他武功在身也不怕水凉,一个猛子扎进去就开始给自己洗涮,这一刻他是幸福的。
在这地界俞岱岩是说什么都不敢下水的,听说这地界的湖里面都有水怪?他可不想在水里正洗刷刷呢,然后就被大水怪喀嚓一口给吞了。
说不得和尚洗刷掉全身的污秽就又是一条好汉,那个羞耻的他已经死了:“前面不远就是鹰王殷天正殷老哥的府宅,我们且过去吃顿好的,和尚我这些天可吃了大苦头了。”
“吃了大裤头?那还真是委屈了,走,看看白眉鹰王府上有没有好酒!”俞岱岩揣着明白装糊涂,反正说不得和尚是怕了他了,不敢招惹他,只敢委婉的表达一下委屈。
看来跟着说不得和尚一起上路是走对了,有个熟门熟路的明教中人,果然可以少走不少弯路,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一处依山傍水的庭院府邸。
府邸边上还建了一个新的院落,比这边的园林府邸要小一些,此刻正张灯结彩的准备着,一看就是有喜事。
俞岱岩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可边上的说不得和尚却满脑子的问号,他才多久没来这边,怎么就多了个院落,这是谁要娶亲嫁女?
殷天正的一双儿女,儿子殷野王今年七岁,和张翠山一个年岁,自然是不能娶妻;女儿殷素素也才五岁,更不可能嫁人。
难不成是殷天正要纳妾?这年头一起,说不得和尚就第一个不信,殷天正要是敢纳妾,那他夫人李氏绝对能把他撕了,让他老鹰变秃鹫。
或者是殷天正的儿女之一与人订了娃娃亲?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说不得和尚也不管那么多,正好这里喜庆,自然少不了吃食和酒水,连忙招呼俞岱岩跟着他往里进。
殷府的人自然是都认识说不得和尚的,自然也没人阻拦,这殷府里来了好多的明教中人,说不得和尚的人缘好,这是自不必说的。
迎面走来两个穿着仆从服饰却与堂中人坦然相交的汉子,被说不得和尚给拦了下来:“殷无福、殷无禄,这府里是有了何等喜事,怎不见那殷无寿,你家老爷呢,且引我去拜见,我有贵客介绍鹰王认识。”
这两人是殷无福、殷无禄,没见到殷无寿,向来是送那母女路上耽搁了?可是这些日子过去了,总也该送到回了明教地界,或许那殷无寿还有别个任务去做?
俞岱岩想得出神,不巧一个穿着粉白裙装的小女孩,梳着满头细长的小辫子兴冲冲的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回头看。
俞岱岩站着不动,也没去闪躲,没想这小女孩竟直挺挺的撞在了俞岱岩的腿上。
俞岱岩自然是压着真气,免得震伤了这粉雕玉砌的小女孩。
这小女孩撞到人之后倒是灵巧,没有坐倒在地,小手一抓俞岱岩衣袍便稳住了,然后也没怕生,嘻嘻哈哈的笑声像是小银铃一样,顺势扯着俞岱岩的衣袍往他身上爬。
俞岱岩也不动弹,他想看看这小女孩要干什么。
小女孩攀着俞岱岩的衣袍很快就爬上了俞岱岩肩膀,顺势一骑,来了个骑脖颈,两只小手抱着俞岱岩的额头:“大哥哥,你快带我跑,我爹爹和怪叔叔过来抓我了。”
“你爹爹怎么就要抓你了?”俞岱岩一看这小女孩长得可太精致了,全身上下透着机灵劲,就是有点不像中原小孩,皮肤特别的白,五官也更为清晰立体,却没有外族人那种艳俗的长相,出落得非常自然。
小姑娘看俞岱岩一动不动,赶紧扭动着小屁股催促他:“大哥哥你先带着我跑,不然他们可就要抓我打屁股了!”
“不用跑,你坐在我肩头,谁都抓不到你。”俞岱岩自信在轻功这领域,就算是韦一笑来了也别想抓住他:“快说说,你爹爹怎么就要抓你打屁股了?”
“昨天我家里来了个怪叔叔,睡觉的时候喜欢撅着屁股,太奇怪了!”小姑娘犹豫了下,现在再跑也晚了,只能相信这个大哥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