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武当俞岱岩,家师是三丰真人,在师父座下行三,诸位和狮王可以叫在下俞三。”俞岱岩赶紧回礼,这是俞岱岩进了殷府第一次正式见礼。
听得俞岱岩自我介绍,厅堂里地位稍高一些的人物便面露惊讶,显然是知道俞岱岩的,更有一些平时性格比较外放的人已经忍不住惊呼出声:“嚯,是他,武当伟男子!”
“原来是武当伟男子当面,久仰大名,失敬失敬!”谢逊一听不但是名门弟子,更是江湖闻名的少侠,连忙在此施礼,他这可不是表面敬重。
殷天正也面露讶色:“可是前些时日在西宁一人单剑挑了十几名血刀客的俞少侠,当真是英雄出少年!”
“惭愧,惭愧,取巧,取巧。”俞岱岩连忙谦虚,一边打趣了自己的名号,他已经完全不觉得这名号有什么不好,反而会觉得能有他这等资质远比武功高强来得难得:“那杀人技我也就还只是学了个皮毛,倒是我这身量还算是名副其实。”
“刚刚听谢狮王说要差人去找那逍遥二仙的杨逍?”俞岱岩也不待其他人继续寒暄,连忙向谢逊询问。
谢逊点头称是:“莫叫狮王,听来肉麻,我这人经不起夸,你就喊我老谢或者谢兄弟。”
边上殷天正把对话揽了过来:“说来惭愧,我与韦老弟与那杨逍交恶,到如今还要由他来搬人救身价性命,真是惭愧,也是我为老居功,这才先是恶了他,韦老弟才找那朱武两伙人的麻烦。”
“怎么能怪到殷大哥的头上?”韦一笑过来拉着殷天正叫嚷:“若不是朱武两伙人残忍为恶,我也不会出手惩治,是他们遭到我手,也怪他杨逍门下管教不严,哼,这伤不瞧了,忍了这等恶事活着也不爽利!”
殷天正一看韦一笑说气话,就对着青翼蝠王开始狂喷,就像掌家的大哥训弟弟一样:“大哥的话也不听一听吗?这些为你奔走的兄弟就白忙活了?先治病要紧,置气的事以后再说,大不了以后还他一场。”
韦一笑这人性格潇洒的很,没怕过,也不觉得性命丢了能怎样,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受不得两个两个哥哥的训斥。
谢逊还好也不怎么说他,但是殷天正那可是喷他没商量,每次都训得他毫无办法,连顶嘴都不敢,还有种在哥哥面前总也长不大的羞耻感。
韦一笑被殷天正骂的没脾气的,俞岱岩捂脸苦笑,这场景像极了宋远桥以前训他的样子,连忙上前解救:
“我这与那杨逍哥哥倒是很有交情,也知三位法王哥哥与他有些龌龊,我这先写封手书,谢狮王差人寻他来,在慢慢细说他与法王哥哥们的冲突都有怎样的误会。”
明教的三个法王虽然脾气暴躁,但都是讲道理的,况且俞岱岩与韦一笑也有恩,且听听如何说,听了也不会少块肉。
俞岱岩一边书写信件,一边和三人分说:“我这杨逍哥哥的性格很怪,明明很多事情说开了就也没什么,他偏偏好面子不说,宁可与人打架结梁子也好一个面子,甭管好名声还是坏名声,背起来也不解释,和他师门的祖师是一个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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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很多时候杨逍的个性和脾气真的和黄老邪有得一比,但水平和他师祖比起来就真的菜得一批。
俞岱岩先是点出杨逍与法王最根本的矛盾点,德不配位:“那天地风雷四门的出身和杨逍兄弟的师门按理说谢兄弟都应该知道,就天地风雷这帮奇人不是谁都信服的,你们觉得阳教主为何如此安排既年轻又声望不如法王们的杨逍哥哥做这光明左使?”
“这时为何?他们的出身有何联系?”谢逊还真就不知道这些渊源,他那师父除了传他武功,旁得东西还真没怎么教他,这些信息也没说与他听。
不过谢逊学究天人,星象地理无所不通,这都是他祖先所留。
他先祖是中唐高仙芝与谢阿蛮所生之子,被高仙芝得仆人在高仙芝死后密送西去波斯,改姓母姓谢,历代与波斯人通婚,这才变得金发碧眼。
谢逊这名字只是他的中原名字,他的波斯名字叫做舍尔·谢。
“其实光明左使的位子,谢兄弟也做得,不过需要你能舍得跟着入明教的部众。”俞岱岩一看谢逊竟然完全不知道,只能自己费些口舌:“那杨逍哥哥与谢兄弟师门大有渊源,乃是......”
殷天正听完皱了皱眉,叹息道:“如此说来,还真就是让他杨逍做光明左使最合适。”
明教的光明左右使和法王都不是乱封的,光明左右使地位崇高的原因在于他们帮助教主管理教主的直系部众,相当于朝廷的左右丞相;
而法王则是投入明教之前先有一方势力,带着势力入教,才会被封为护教法王,如同一名将军或者封疆大吏一般。
至于后来的黛绮丝,不好意思,她是最多是个名誉法王,敬着波斯明教总坛,图个好听而已。
“再说那朱武二人,也并非是杨逍哥哥非得护着他们,凭着渊源念想饶他们一次而已。”说罢俞岱岩把书信写完递给谢逊:“谢兄弟尽快送出去,杨逍哥哥必然尽快赶到。”
谢逊接过信件招人奔走告送,这才和俞岱岩笑着说:“有了俞兄弟这封书信,杨左使必然能与我等冰释前嫌,小蝙蝠的病总算是有救了。”
“我那杨逍哥哥必然会来,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