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汫俯身下拜:“我欲拜武当张三丰真人为师,请兄长为我奔走!”
“为何如此?”俞岱岩一时诧异,没能立刻想得通透。
张汫也不隐瞒,把自己心里的弯弯绕讲得清楚:“我若拜得张真人为师,武当山自会保我安生,彼时兄长既是我之师兄,我欲学棍,师兄会不传我?”
“师父收不收你,我又左右不了。”俞岱岩摇摇头,然后疑问的看着张汫:“你怎知我乃张真人之徒?”
“我自是问过高道长,道长说,兄长若肯为我说项,那便十成七八,说不得也就稳了。”张汫是一点也不隐瞒的把高道明给卖了:“你如何收买的高师兄?”
张汫嘿嘿一笑:“剑南烧春管够。”
俞岱岩暗骂一声,这真是地主老财,他张家老祖宗张浚的墓地就在绵竹,剑南烧春乃是绵竹三绝。
“我的剑南烧春要是比高师兄的少,《朝天一棍》我就不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