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法通三人自然是对杜百当夫妇穷追不舍,他们三人同样没有发现俞岱岩,俞岱岩等他们都走远之后,站起身来悠哉悠哉的散着步,一路回了酒楼,这些恩恩怨怨的都是他们自找的,他也懒得掺乎。
休整了一两日,俞岱岩继续策马西行,到了青海地界找了个常走这地界的行脚商人询问才知道玉真观所在的老爷山需要向北走,这就偏离了俞岱岩原本的既定路线,不过想来想去还是去玉真观看看,绝学秘籍这种东西还是对俞岱岩太有诱惑了。
他倒不是缺功法秘籍修炼,就单纯的想看看,对于一个收集党来说,收藏东西向来都不是为了实用。
老爷山在西宁,俞岱岩北上西宁的过程走得并不快,青海之地在他的固有印象中应该是荒凉萧瑟的,当他到了这地界之后才发现并非如此,这地方有一种独有的魅力,苍凉的繁华,绚烂的文化,一切都与中原大不相同。
枣红马本就是西边来的马种,但是到了海拔高的地方体力和机能还是不如往常,俞岱岩倒是没受到什么影响。
越是接近西宁越能感受到一种繁华,这种繁华和江南的繁华太过于不同,这种繁华是种热闹的繁华,带着金银市侩,满地异域风情的繁华。
西宁是古“丝绸之路”和“唐蕃古道”必经之地,素有“西海锁钥、海藏咽喉”之称。随处可见来自世界各地的人种和商品,经常可以看见呼啸而过的跨刀奔马的各族武士。
这里有种文明和野蛮并存的矛盾感,这里的建筑有自己的风格,美观而又神秘,但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却会因为口角,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
有挎着弯刀的女子蒙面招摇过市,前呼后拥好不风光。有赤脚的胡女当街大跳艳舞,也有玩蛇的人吹着曲调怪异的曲子。更有人当街做那苟且事,也不见有人来斥责伤风败俗,边上的人竟围了过来观看,还大声叫好。
女子也不觉得羞愧,反倒是叫声更加的酥人骨髓;男子也在众人的呼喝声中越战越勇。
俞岱岩本着入乡随俗的心态也在边上看了一会,实在是没什么好看的,女子的皮肤、身材、姿色都和后世的老师们差远了,动作花样也没什么新意,唯独那种野性能勾起人们最原始的**。
俞岱岩也没有急着去玉真观,找了个带着地域风情的酒楼坐了下来。
先点了一只烤全羊,向店家要了两壶葡萄酒,俞岱岩刚放下兵刃,就见酒楼里进来了十好几号人。
这些人里只有一个女子,其他全是壮汉,女子明显地位最高,一身红衣,正是俞岱岩来时见过的挎着弯刀招摇过市的蒙面女子。
红衣女子直接走过来坐到了俞岱岩对面,摘下面纱,是一个皮肤雪白,宝蓝色的瞳孔,面容立体十分美貌的回回女子
红衣女子的汉话说得非常熟练,就是用词和中原不大相同:“魁梧英俊的武士,愿真主保佑你,我是艾米尔·阿勒谢,你可以叫我艾娜。”
“在下俞岱岩,不知小姐有何贵干?”俞岱岩不知这个艾米尔·阿勒谢来意为何,况且跟着他来的壮汉们都围在女子后面,也不找地方坐下,这使得他警惕的摸上了宝刃的剑柄。
“我喜欢你的枣红马,它的颜色非常适合我。”艾米尔·阿勒谢很直白,也不多客套,直奔主题:“你想要什么宝物,如果我担负得起的话,想和你交换。”
枣红马不同于的卢马,虽然俞岱岩一路上把它用作脚力,但并不是不能割舍的伙伴。
况且到了高原地带,枣红马的作用在逐渐弱化,反而对俞岱岩来说有些累赘了。
俞岱岩没有直接回应艾米尔·阿勒谢,反问艾米尔·阿勒谢的出身:“艾娜小姐是做什么的?哪里人?要到哪里去?”
艾米尔·阿勒谢也没有怀疑俞岱岩如此像是盘问户口的行为是何居心:“我是北疆克拉玛依部族头人的女儿,带着部族的勇士去大都做生意。”
“我对北疆的一切都很好奇,枣红马可以送给美丽的艾娜小姐。”俞岱岩一听这个艾米尔·阿勒谢还是个部族公主,怪不得能前呼后拥的:“但我想和艾娜小姐的部族做生意。”
“感谢你,慷慨的武士先生,你想要和我的部族做什么生意呢?”艾米尔·阿勒谢对于俞岱岩肯把枣红马送给她非常的开心,这一定是她的美貌让这个魁梧英俊的勇士神魂颠倒了,绝对和做生意什么无关,难道不送她枣红马就不能和她做生意了?
“药材、植物、种子、书籍、马匹、牛羊,一切的一切我都想要,钱财不是问题。”俞岱岩越说艾米尔·阿勒谢的眼睛越亮,原本她只当是做一场小生意,不成想俞岱岩还是个大土豪:“不知道艾娜小姐的部族有什么特产呢?”
艾米尔·阿勒谢下意识的擦了擦嘴:“我们部族的特产是黑火油,烧起火来可厉害了,就是味道有些大。”
“那黑火油我也要,我的宗门是武当山,艾娜小姐可以带着人到山上找一个叫宋远桥的大先生,他会给艾娜小姐的货物最公道的价钱。”俞岱岩一听,黑火油那不就是石油嘛,先不管有没有用,搞一些来总有有用到的时候。
艾米尔·阿勒谢非常开心,这个魁梧英俊的武士一定是为了博取她的芳心才这样花大价钱的找她做生意的:“那我们就不去大都了,我带着马队去武当山,到时价钱一定要给足!”
“艾娜小姐的部族是不是和南边昆仑山的明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