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的绥景帝心中的想法也是同颜晚婉一致,都是一个闺阁姑娘,做不出这等事情来,更是没有脑子去做这种事情,更是不需要做这件事。
就拿颜晚婉同太子沈钰的婚约来看,太子可是以后接任皇位的人,那颜晚婉就是以后母仪天下的皇后,是个人都是绞尽脑汁得去想该如何讨太子欢心,更不会做出这等蠢事。
但是在听到颜若然说到是颜晚婉教唆她这般的时候,沈暮珩眼瞳微缩,心中思绪万千,不知道颜晚婉做这件事到底是要干什么,但是抬眼却是看见少女那平静自若的表情,似乎还有些跃跃欲试。
按理说,若是常人被这么摆上一道,自然会有别的什么反应,但是沈暮珩却是在颜晚婉的眼底里,看不到一丝丝的恐惧和为难,不由地令他诧异。
然而楚纪言,更是就差站起身来了,但是碍于身边父母还在也不好让他们担心,毕竟自己之前还表明了态度,自己已经放手穗岁了。
这次也是劫难万分,若是这件事牵扯到穗岁,那就让他做一个不孝子吧,待安抚好了父母,自己便替穗岁的罪,是的,他不管事情到底如何,但是他心意已决,绝对不能让穗岁受到任何一点伤害。
颜景程更是气得脸青一阵白一阵地,这死丫头,尽给自己找麻烦,这下热了这等滔天大祸,自己真是!若是这件事过了后,定然要取消她嫡女的位置。
他也是知道,若是这种事发生,那太子妃的事情定然不会还是颜晚婉的,他也是打着一个好算盘,要不是老夫人一直不让他削去颜晚婉的嫡女位置,他早就弄掉了,这下倒是有充分的理由。
本以为颜若然这是有了翻身的机会了,但是再怎么也没想到,坐在上面的男人心思竟然如此的缜密,然而,绥景帝却是眼眸冰冷地看向颜若然,低沉地开口道。
“你若是还不肯说,那就继续涨。”
颜若然脸色骤然一变,方才还在欣喜地想着接下来颜晚婉该是要受多少大板,竟然没想到的是,绥景帝根本不信?但是绥景帝怎么知道的?
也是了,颜若然不过是个闺阁里的姑娘,也就只会做一点暗戳戳的事情,自是不明白绥景帝的心思,顿时,身边两个人又是抬起板子打下去。
颜若然都已经不用去看了,她后背那细皮嫩肉的地方早已皮开肉绽,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想除掉颜晚婉,竟然给自己引来了杀生之祸。
眼看着也不是办法,颜若然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拼命地大喊道。
“父亲!父亲!我真的没有偷啊,我不可能去做那种事情。”
绥景帝锐利眸子微眯,将视线落在了颜景程的身上,看着他那一脸心疼又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更是不禁冷笑,后宅里面的事情就是那些,栽赃陷害,不过如此。
不过就是颜若然想要陷害她那大姐姐,太明显不过了,但是颜若然身后的人又会是谁,绥景程摸了摸下巴,深思熟虑地想着。
这模样落在了旁人眼里真是如同遭到了雷劈,心里都在想着莫非绥景程还要做些什么出格的事情,也是了,他是皇上,他是江洲之主,他们也就只好看着,但要是牵连到了自己,真是不可想象。
然而此事,绥景帝像是想到了什么,捏了捏眉心,心中思绪万千,莫非颜若然这身后的人是颜景程,早该知道他会有什么动作了,但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再说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这肯定不仅仅是颜景程一人,定然是有什么家族势力比较强大的靠山,不然也不可能做出此等逾越之举,绥景帝在不被任何人察觉的时候,悄悄然地将在场所有人都看了个遍,打量了个遍。
谁都会有这个可能性,绥景帝恍然想起了当年的那件事,该不会是哪个世家同兰洲的人合起伙来,想做点什么,毕竟方才有人来报皇宫那边有些异样。
显然,绥景帝根本想不出这到底是什么,他还是第一次感到了为难,眼看着颜若然都快奄奄一息了,颜景程不过也是神情上有些心疼,却是不想说些什么,莫非,他根本就是相让女儿来当靶子!
随后,在绥景帝神情复杂下,外面传来一阵骚弄,来人风风火火地进来,将手上的东西递给了王公公,拱手禀报道。
“皇上,我们在追杀那人的时候,他们身上掉下了这个,我们方才打开一看,竟是那钻戒。”
众人都怔了怔,更是诧异得不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是颜家三小姐还是颜家大小姐偷的,怎么变成了皇宫那边的贼人而袭,这一切的一切,真是令人头脑昏厥。
王公公接过了那盒子,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自己这心口堵着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下去了,真希望不会再有其他是,他真是担受不起。
可是,事情偏偏就不如他愿,绥景帝刚拿到小盒子,心中正是复杂时,只听那人又是稍有些为难地开口道。
“皇上,在我们追杀那人的时候,巧然发现了那黑衣人身上的标志。”
顿时,大殿内的人都肃然起来,皇后见状,一下子摆起了皇后架子,连忙嗔怒道。
“好了,别一句一顿地,将此话说完去。”
那人看了看皇后娘娘,心中万分为难,但还是在灼灼目光下,缓缓开口道。
“皇上,此人身上的标志,正是……皇后所在的家族,海氏的……”
说到后面,他自己都说不下去了,平常看着绥景帝都是对皇后十分要好,若是绥景帝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