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高军因为昨天下午踹门撞门耗费的力气太多,加上一天一夜没吃饭,此时有些虚弱躺在这个阴暗屋子内唯一的家具——木板床上边休息。
听见门那边传来的动静,他眼睛蹭一下亮了,舔了舔干涩的嘴角,从床上直起身,准备开始表演。
管他是不是救自己,为自己好,把自己关在这理都不理一下,饭和水也没送个就是他不对,不过为了解决那婊子惹出的事,还需要他帮忙,就暂时忍一忍,等他没了作用,再报复他也不迟。
而且这人有些邪乎,不说穿的和声音,就是这地方,也不知道他怎么找的,他虽说不是那么了解这片,但是工地附近他都有走过,就没瞧见过这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