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所能做的,也是最应该做的,就是尽可能把南中稳定下来,团结所有可以团结的力量进行北伐。”
高骋思索着姜远的这番话,缓缓点头表示信服。
“对了姜参军,有件事不知你是否考虑到……”高骋忽然想起自己刚离开太守府时就准备对姜远提的一件事,“那个魏将军对你的命令似乎有所不满……”
“嗯,那是当然的。”姜远接话道,“他之前应该带兵踏平过不少蛮族的营寨,有些或许真的是反贼,有些则未必。”
高骋又惊又怒,随后担忧道:“那姜参军就不怕……他趁你不在,对那人施以酷刑吗?”
“那不是正好吗?”姜远笑着反问。
高骋停下了脚步,心底对姜远露出的笑意感到一丝莫名的恐惧。
所谓的“正好”,是指正好可以借此杀了魏犀,还是正好可以借此降服那个少女?高骋猜不透姜远的心思,但无论姜远盘算的是前者还是后者,他都觉得有些可怕。
姜远却对他的心思洞若观火,轻笑而问:“你现在觉得我是一个玩弄手段的卑劣小人了,是吗?”
“小人不敢!”
“不要忘了我们是为何而来,等离开牂牁郡的时候,你再决定如何评价我吧。”姜远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我所用的一切手段,都是为了让我们能够不辱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