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婊子!”晁元吉三号愤恨不已,一手卡住姜利之脖子,瞬间卡得姜利之小脸血白,似乎上不来气。
“国师!”姜陵惊呼,生怕真害了小堂妹性命,忙救助于身边的晁元吉本体。哪里知看似本体,却瞬间消融。这是没打算听他废话的意思。
另一边,洵修飞身回来救人,却依旧被晁元吉二号死死拦住。
申屠岩努力想挣脱灵索,但同时他也发觉了,今晚洵尊者对殿下的态度,哪里怪怪的!
“笨蛋!哈哈哈哈!”晁元吉又开始冷嘲热讽,“耍点小聪明,烧了粮草又如何。难道你不懂,捉住你,这场战争就结束了么?”
“是吗?那我岂不是不该来?”半空,一道冷冷的女声传来。
“姓姜的!你跑来干嘛!”洵修一惊,大急。
众人抬头,半空之中,腾云而至的,不正是姜利之么!
那,我手上的是?
晁元吉一惊,再次看向手中女子。他刚刚只顾得瑟,没有细瞧,这次看来……
业火一烧,竟然不过一张纸片。
晁元吉三号再不啰嗦,伴着一道破空之音,眨眼已在云上姜利之面前,直直一剑大力劈下!
仍是纸片翻飞。
“哈哈哈哈!”这次轮到洵修大笑。他一拳轰开与自己纠缠的二号,“论傀儡术,小爷我甩你五百年呢!”
晁元吉再见地上,一时不知多出多少个姜利之来。
他大惊,这只大妖,论修为不过与人族元婴不相上下,但这逃跑与蔽人耳目的本事,却是比修为不知高了多少个大境界。
大抵全部精力都用来研究逃跑了。
但这样的怂货,是谁给他的勇气来与自己对战?
他冷哼一声,唤出紫金葫芦,放出一片业火。只听嘭嘭嘭嘭,一个又一个的纸片人,如同气泡破裂。
“哼!就这点本事也敢跟我斗?”
“小爷我不敢啊!”洵修一边与二号缠斗,一边回着三号的话,那语气怂至极至。
不过下一秒,他诡谲笑开,“我只需拖住你俩就可以了啊!”
晁元吉一惊,忙向申屠岩方向看去,困阵之中哪里还有人?
别说人,连阵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国师!救我!”姜陵急唤。
晁元吉怒目视来,却见一柄巨型金剑,正架在太子姜陵脖子下。
申屠岩不知何时脱出困阵,正挟持着太子。
申屠旁边,又是一个姜利之。
又是纸片人?
他放开神识审视过去。
不对,这次居然是真人!
“国师大叔,”她轻唤一声,俄而展颜一笑。那笑本如稚童般干净美好,落在晁元吉眼里,却比蛇蝎还要阴毒,“大叔你废话真多!”
姜利之话落,身边一白衣男子二话不说,上前召出灵扇就是一挥,一股飓风,带着天地威压,直向身后营寨而去。
整个营寨本就是蔽人耳目的空寨,又被大火烧了一阵,此时遇风,瞬间火尽,化为灰飞,直向昌都方向刮去。
甚至还有一些兵卒定力不足,也被飓风卷飞了出去。
片刻过后,半个营寨,只剩空空荡荡焦黑一块地皮。
晁元吉:“……”
半晌后。
“欺我无能乎?”
晁元吉暴怒,收回分身,召出灵剑,全身灵力暴涨,那浓郁的灵气向外溢出,散发着黑紫色的幽光。
他再不废话,提剑直向姜利之飞掠而去。
他的速度很快,几乎是眨眼之间。
但是卫子婴的动作更快,掐诀结印,地上阵法光一闪,四人便凭空消失了。
晁元吉扑了个空,但手中动作已经收不住了。
灵剑直直劈下,强大的灵力波,闪耀着通天的白光,瞬间将另半边营寨,连带众兵卒,瞬间撕得粉碎。
洵修在其背后呆住了。
这一击何其厉害,别说剑气所至之处,连带身后的空间都隐隐有种割裂感。
卫子婴那家伙不是说人族修行的极致是元婴大圆满么?
眼前这人族国师,哪里可能才元婴!
它正惊叹,连自身安危都忘了。
同时,晁元吉也注意到了这最后一条鱼——不,
蛟!
一条捆妖索直向洵修袭来。
洵修一惊,连忙使起神隐之术。
但那捆妖索却是自带灵性,不管洵修怎样东躲西藏,却似一条灵蛇,直向洵修要害部位缠来。
说时迟那时快,一柄灵剑,横向刺出,犹如棍打蛇之七寸,只将捆妖索劈落在地。
洵修得空,连忙钻进附近的澜沧江中不见了。
晁元吉见到来人,也是大为惊诧。
劈落捆妖索的青年,明明修为不俗,却一身侍卫打扮。
“你是灵族!”他惊声质问。
“不错。”玄骐坦率应来。
“灵族不得干预人族国家内政,你不怕我告到天照院么?”他恐吓。
“你去告啊!灵族败类——云鹤卿!”
晁元吉大惊。
云鹤卿么?
呵呵,已经有二十多年无人叫过那个名字了,也不知来人是怎样知道那一个身份的。
“你究竟是谁?”
“不足挂齿一小侍卫!
不过,我若是你,现在就该马上逃!
毕竟,你的行踪,灵族很多人都在满世界找寻!”
晁元吉皱眉。
如果要与眼前这小侍卫单干,他是有把握全胜的。
但他毕竟忌惮小侍卫背后的势力。
能让这样修为的青年,甘心做侍卫的世家,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