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云凯一边说着,这眼珠子也是落在了周遭木墙上。
木墙上千疮百孔,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刺穿,一个个的豁口简直就像是死人的身上开口子一样。
这种陈年的老木头散发出来的古怪味道,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够扛得住的。
“……求求你了,你别说。”
“你再这么说老子也是有些害怕了!”
侯运良眼珠子情不自禁的盯着木墙上挂着的三两个不知名的白骨头,他这脑瓜子嗡嗡的,好不容易深深的吸了口气,也是浑身难受的抹了一把脸上的雾雨。
再去匆匆的对着旁边的兄弟说道,“行了,咱们不要说这种东西,我们两个男人还怕什么妖魔鬼怪不成,更不说我们除了偶然有那么一点点嚣张之外,更是没有害过任何人,俗话说的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那什么东西敲门。”
善恶到头终有报,远走高飞也难逃。
心存邪念,任尔烧香无点益;持身正大,见我不拜又何妨。
道理就是这样的一个道理。
侯运良觉得自己还行,即便和善良没有什么瓜葛,但要说真的是一个恶人吗,那还真的没有。
侯云凯这就是重重的点了点头,心中不断的安慰了自己两句,接着也是小心翼翼的对着周遭呼唤了一句。
“有人吗?”
“……”
回应他的是死寂。
“有人吗?”
“……”
“求求你们了,有人回应一下啊?”
就在此时耳边响起了歌谣。
“娘亲娘亲你在哪?”
“娘亲娘亲你在哪?”
“你快过来看看呀,我的脖子有点疼,嘻嘻嘻嘻又哈哈。”
“娘亲娘亲你在哪?”
“娘亲娘亲你在哪?”
“快来抬起双手呀,树梢乌鸦有些多,叽叽喳喳烦心呀。”
“娘亲娘亲你在哪?”
“爹爹爹爹你干嘛?”
“不要戏耍那麻绳,更别追着小崽啦,小崽心中有些怕。”
“娘亲娘亲你在哪?”
“娘亲娘亲你在哪?”
“叔伯叔伯你别怕,麻绳勒的虽然疼,不过一会轻松啦。”
“……”
“嘶!”
侯云凯猛抽口寒气,一巴掌甩了过去直接抽在侯运良的脸上,再狠狠的瞪了一眼旁边一脸无辜的兄弟,骂骂咧咧的低声吼道:“老子真的是想要将你那一对麻薯球子直接捏爆了去!念你爹的恐怖歌谣啊!”
“我……”
“我这不是为了符合现在比较吓人的气氛吗……”
“难道我现在念的这个歌谣不合时宜的吗?”侯运良捂着火辣辣的脸。
“是吗?!”侯云凯反问。
“不是吗……”侯运良小心翼翼的指了指那种荒无人烟的景象。
“……”
“噗!说的竟然是有道理的,老子没话说了!”侯云凯无语。
“那我还继续念吗?”侯运良弱弱的反问。
“念你娘!”侯云凯骂道。
“我娘就是你娘啊。”
苦笑之中,两个人的脚步随后是静了不少。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已经是来到了演武场的第一排小屋面前。
他们这就相互认真谨慎的点了点头,这一个个小屋尝试着敲门进去,结果敲了敲门,门里面都没有人,真的就像是完全搬走了一样,等到走着走着,就能看见一个破碎大门的小屋,两个人又是相互打气的点了点头。
缓缓呼吸,是小心翼翼的走进着打扰了,一边朝着小屋两侧看。
这一看就能看见周遭的墙壁已经是被完全破坏,也不知道是怎么破坏的,看起来这被破坏的样子也是惨不忍睹。
而就在侯云凯和侯运良两个人恍惚中,他们猛地一抬头,更是能看见一只乌鸦发出极大的声响从屋梁上惊起,吓得两个人瞬间抱在了一起,双腿都在打颤了!
原来白面黑眼珠的乌鸦竟然已经是将这小屋当成了家,屋梁的角落就有它由青绿枝干制作而成的窝。
“嘶!”
“这……这!”
好不容易分开,现在两个人都要哭了。
他们赶忙是退了出来,双手端在自己的面前,眯着眼睛痛苦着脸,不断的朝着周遭的空白弯腰拜祭,“若有打扰,请原谅啊!我们是真的不是故意来这个地方捣乱,这也是为了江舟城周遭再也不用重蹈覆辙,是为了百姓们好啊!真的要是不小心打扰了各位,恳求各位的原谅啊!”
“是啊,大哥大姐,小弟小妹的,我们真的没有害过人,除了偶然喜欢吹牛之外,真的就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如有得罪,真的是原谅一下,拜托拜托了啊!”
两个人苦口婆心的说着。
好不容易离开了这一排小屋,他们总算是能勉强的松口气。
两个人此时已经是不需要说什么,就彼此的那种眼神就已经是能看见一切。
这是真的害怕。
这种深山老林,凄冷冰凉的门派,真的不是他们这些寻常武者该来的地方。
真的遭见了那种不干净的东西冲过来,他们是真的没有把握能够对付啊!
而现在侯运良已经是在惊慌中看见了有一个面朝着他们的小屋。
这个小屋敞开着门,是处于两排小屋中间靠外的位置,不经意的察觉后,他们是觉得这个小木屋不对劲的。
耐着性子,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