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建声…”
“白色宝马x6…”
“夫人…”
三个重点词,虽然没有一句是完整的话,但霍建亭已然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拿出对讲机,把王三五放在地上安置好,“迅速封锁各个出口,注意一辆白色宝马x6,记住,一定要抓活的!”
原先布置好准备抓霍建声和艾天齐的人一涌而出,迅速把霍建声的保镖制住。
霍建亭望着被捆在一起的一群人,却始终没有发现霍建声的踪影。
“妈/的!”狠狠骂一句,迅速朝着停车场而去。
上了车以后,这才拿出手机又拔出了电话,让人定位那辆白色宝马的位置。
随着手机里传来的声音,他朝着报出的路赶去。
按王三五所说,应该是霍建声带走了顾清歌。
若说是艾天齐带走顾清歌,他还是有些放心的,至少艾天齐不会伤害她。
但是霍建声不同,他时时刻刻想要抢走属于霍建亭的东西,为了发泄这么多年来的积愤,他是不会对顾清歌怜香惜玉的。
暴雨如注。
一辆黑色的保时捷穿梭在开往郊区的绕城公路上。
挡风玻璃上的雨刷怎么刷都刷不清从天上泼下来的水。
每经过一处,都会掀起大片的水花,溅在旁边的绿化带上,浇得被暴雨摧残过的小花儿一身泥水。
很快,前方的视线里出现了一辆白色宝马越野车,虽然看不清车牌号,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开车的人是霍建声。
霍建亭忍不住又踩了踩油门。
只是看到霍建声,却没有见到顾清歌的影子,顾清歌不是和他在一起的吗?
可为什么车厢里看不到顾清歌的身影?
他哪里知道,这时候的顾清歌已然被迷晕了,就躺在后排的真皮座位上,对外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霍建声从后视镜里看着她安静的脸,眸底闪过一丝窃喜。
顾清歌,我终于得到你了!
不知道霍建亭看到你的祼/体照时,会有何感想?
夏晴仍然留在会场里。
二十分钟已然过去了,那杯她放了春/药的酒,也应该起作用了吧?
霍建亭,这个时候,你应该疯狂的想要找女人了吧?
要知道,你中的春、药只有我体内的春、药才能解…
微微一笑,脸上扬起好看的笑容,手伸进包里,摸到母亲给她的那包东西,看了看,又放回包里。
蛊这种东西,很多时候是没有解药的,虽然母亲说她的血便是霍建亭的解药,但她还是有些不相信。
母亲不简单,首先拿到这种蛊便是第一件不简单的事。
第二件,便是她对这蛊的用法很是了解,母亲最近并没有去苗疆那种偏远的地方,却能轻而易举的有这种东西,只能说明一点,也许,母亲以前就会用蛊。
她爱霍建亭,虽然她恨他不爱自己,但在她内心深处,她是不舍得霍建亭受这种苦的。
另外一点,她觉得母亲之所以让自己和霍建亭都服下情蛊,大部分的原因是想控制自己和霍建亭,为了霍家的财产。
所以,她并不想让母亲如愿。
因为她爱霍建亭,不管那个男人爱不爱她,她都不愿意让他受这种痛彻心扉的痛。
哪怕是他从来没有爱过自己。
夏晴体内的春/药已然开始蠢蠢欲动,一股接一股的热流从小腹处涌上来,到处都是热的。
好在宾客们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酒店的工作人员。
夏晴的脸满是绯红色,她扶着墙,四处寻找霍建亭的踪影。
却终是没有找到他的人。
因为父亲喝多了,夏晴便打发了家里的管家送夏长河和张美娟回去,而她,则是留在酒店里。
她要等霍建亭。晴迹看是候。
一定要等到他回来。
又是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霍建亭的踪影,夏晴越发觉得燥热难耐,急急忙忙拿了vip包厢的钥匙,匆匆进去。
她在冷水下冲了半天,却还是耐不住那股子燥热,洗澡时,手触到胸前的两朵花蕾,一声难耐的轻吟就这样溢出声来。
理智已然接近灭亡,情急之下,她只好随便拉了一个服务生进来。
那服务生大约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想也不想,就冲了进去。
压抑已久的火热因为男人的挺入而暂时歇下,却又涌起一股更深的情/潮。
害人不成终害己,这大约就是现在夏晴的写照。
她哪里知道,在夏家别墅外监视许久的月惜晨,已经找到了霍建声藏在夏家的东西,其中就有夏晴的祼/照,还有她和霍建声、艾天齐的通话记录。
霍建声一直用来要胁她的东西,就放在她唾手可及的地方,而她,却不自知。
到底是女人,成不了大器。
又或者,霍建声实在太过狡猾。
月惜晨拿起东西,收拾好行囊,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遇上了夏家的保镖。
月惜晨的功夫是不错的,但是和霍建亭比,却是差了太多。
很快,他就被保镖们制住,被五花大绑绑了起来。
好在那个证据是一个很小的优盘,打斗之前,他已经将它藏好。
夏家报了警,说是家里遭遇偷窃,却又没有从月惜晨身上搜到任何东西,只得以私闯民宅罪将他带离。
月惜晨心里那个恨啊,各种想杀人,但人在矮檐下,他又不得不低头。
谁叫他闯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