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亭的身形,把百合花摆放在窗户边的桌子上,“我知道你对花粉过敏,放心,这些花的花/蕊都除去了,不会有花粉的…”

霍建亭皱眉,“我不喜欢百合!”

夏楠笑笑,“知道你不喜欢百合,下次我给你带别的花来,好吗?”

她倒是一脸真诚的微笑,丝毫不做作,也看不出有什么心计的样子。

很少能看到夏楠这样素颜的面孔,记忆中,无论何时何地,夏楠总是把自己的妆容勾勒的完美无瑕才会出现在人前。

今天的夏楠,毫无疑问,便是一张素面朝天的脸。

不施脂粉,清白素净的脸流露出她年轻的肌肤。

呈现出一种健康的白希之色。

伸手不打笑脸人,霍建亭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病房里安静下来。

清歌是背对着霍建亭的,脸上的表情却不怎么好。

下次?!

夏楠竟然还想有下次?!

最最关键的是,霍建亭竟然没说话,他难道不知道有时候沉默就是默认吗?

好吧,既然霍建亭不说话,那就只好由她来了。

清歌转过身来,看一眼夏楠,“夏小姐,不好意思,建亭她就要出院了,所以也就不麻烦您了…”

言外之意很明显,摆明了不欢迎夏楠来。

霍建亭唇角微微勾了勾,眸底带着一丝笑意,落在清歌身上。

好像,霍太太不高兴了…

吃醋了…

脸无表情,心底却是欢喜的。

这说明,霍太太还是很在乎他的。

一想到能被霍太太在乎,顿时便觉得平时令人讨厌的夏楠也没那么讨厌了。

夏楠微微怔了一下,面上尽是失望,视线转向霍建亭,“建亭,要出院了么?”

霍建亭微微点头,并不多说。

这个时候,他自然是要配合霍太太的。

讨霍太太欢心,责无旁贷。

最关键的是,霍太太一高兴,他就有肉吃了。

这几天实在是过着不知魇足的生活。

每次都是他哄诱着霍太太在上面,病房里昏暗的灯光打在霍太太粉色的肌肤上,那是一种让男人从心底发狂的美态。

受伤的好处果然多多呀!

他说那里憋得疼,霍太太二话不说,按着他的吩咐就坐到了他身上。

每次他不知满足的把霍太太压在身下的时候,她明明累惨了,却还是舍不得推他,生怕触动了他的伤口。

如果这就是病人福利,那果然是美翻了!

所以,现在霍太太说什么就是什么。

霍太太说一,他决不说二。

用霍建亭的话说,就是:跟着霍太太混,有肉吃。

夏楠一脸失望,随即又问道:“那出了院以后回老宅吗?”

霍建亭看向清歌。

出院以后去哪里,霍太太说了算。

他才不管呢,现在,他只想黏着霍太太,做霍太太的跟屁虫,哪里有霍太太,哪里就有霍建亭。

清歌看了看夏楠。

她早听说了有人去幕府山别墅绑架自己的事,好在霍建亭提前做好了准备,这才没让自己被抓走,想来想去,这事情跟夏楠脱不了干系,这女人现在问回不回老宅,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清歌是想回老宅的,毕竟老宅人多,热闹,还有私人医生,照顾霍建亭也方便的多。

可又一想,如果回幕府山的话,保不准能让那些绑架自己的人再来一次呢?

说不定,这一次,霍建亭就可以抓到他们了。

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便冷冷的道:“听医生吩咐吧…”

夏楠没说什么,只是干涩的笑了笑。

其实,潜意识里,她是希望霍建亭回老宅的。

不管怎么样,态度好或不好,至少还可以每天见见他,只要远远看他一眼,她的心就会莫名满足。

即便是他已经不爱她了,可是每次看到他的时候,她的心总是格外欣喜。

如果霍建亭不回老宅,她养的那只蛊又该如何?

按母亲说的,她已经开始给那只蛊喂自己的血,再过一段时间,它就会变成小小的虫。

混在青菜里,看不出一点儿不正常来。

不过,这事儿也急不来,毕竟,现在的霍建亭,是以顾清歌为中心的。

她失望的表情倒是没有说什么,毕竟,她不是落井下石的人。

病房里又限入奇怪的沉默中。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霍建亭走到清歌跟前,揽着她的肩膀,头抵着她的额头,道:“看什么医生,看你,霍太太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霍太太…

夏楠一怔,心口上的痛汹涌澎湃的挤过来,仿佛要生生把她扼死一般。

她和他热恋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这样称呼过她。

而顾清歌那个贱/人,竟然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得到了。

上天,你何其不公平!

这一切,原本应该是我的,为什么你要夺走它?

不!

是那个叫顾清歌的女人夺走了她的一切!

她应该让她血债血偿!

可是,当着霍建亭的面儿,她是万万不敢轻举妄动的。

她不是霍建亭的对手。

单单是从她摔跤那一次来说,她就不是霍建亭的对手。

其实,霍建亭也没有做什么,无非是让人在鞋底上沾了一点点油而已。

她下楼梯的时候没有留神,便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这件事情妙就妙在霍建亭竟然事先就知道了她要穿那双鞋。

其它的鞋她都仔细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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