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斑斑青紫提示着男人刚才做了多么令人脸红心跳的事。
此刻,她两条白生生的腿被分开,男人的腿挤在她腿间,乌黑的眼眸落在她的眼底,到处是情/欲的痕迹。
“妞妞,准备好了吗?”
轻轻探入的指尖挤进软肉里,那贝壳似的软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滑腻的感觉令他几乎要把他逼疯。
“嗯…没有…”她下意识的蜷起腿,想要避开那磨人的指尖,却抑制不住的轻颤,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男人修长的指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挺/入,缓缓抽动。
“妞妞,你射了…”
清歌不语,只能死死咬紧下唇,尽量让自己不要发出那些绯靡的声音,可终究还是抑不住,依旧有轻微细碎的声音从她的唇间逸出。
“我的小歌儿,老公来了…”
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一个挺身,重重挺进,两个亲密的人,“亲密无间”的接合在一起。
“妞妞,看,你的妹妹多喜欢我的家弟弟…”
“你的妹妹咬得好紧,我要射了…”
洗浴台本就是为了迁就霍建亭的身高而打造,这会儿,清歌半躺半坐在上面,后背紧紧贴着镜子,微凉的感觉让她处在半清醒状态里。
身下猛烈的撞击和这短暂的清明感觉混杂在一起,有一种云里雾
里的朦胧感。
男人卖力的摇动着,抱起她的臀瓣,尽力贴合着。
一室旖旎,暧/昧遍野。
当那股灼热的液体在体内游荡时,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吟。
而清歌,则早已是体力不支,任由男人予求。
霍建亭高大的身躯站起来,把怀中软成一团的人儿抱进浴缸里,为她清理。
清歌就像是失了魂一般,昏昏沉沉躺在霍建亭怀里,只剩下喘气儿的劲儿。
“霍建亭,我的生日礼物…”
许久以后,已经躺在床/上的某个小人儿轻诉着她对霍建亭的不满。
霍建亭笑笑,大掌落在她的纤腰上,忍不住又亲了亲她高耸的肚皮,“礼物,刚才不是给过了吗?”
“怎么?还要想?”
这男人!
清歌彻底无语。
“霍建亭,你那个也叫礼物么?”
“你那东西,是个男人就有!”
“我掀一掀裙子,不知道有多少人挤破了头要送给我呢!”
小妮子有些气急败坏,说话一点余地也不留。
男人凤眸微眯,随即扬起一抹危险的讯号,扬手,朝着清歌的屁股就拍了两下。
“顾清歌,你再说一遍!”
清歌被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戾气吓住,顿时噤了声,不敢再吭一个字。
看她小心翼翼的模样,没有再说什么,霍建亭这才放松下来。
“妞妞,我不许你再说这样的话,什么你掀一掀裙子,不准掀,你的裙子,只能由我来掀!”
清歌撇嘴。
果然,吃醋的男人都惹不起。
惹不起,她躲着,还不行吗?
大约是运动过度的原因吧,清歌睡的很快,几乎是头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霍建亭却没有睡,望着清歌熟睡的小脸儿,他忍不住轻轻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又替她把被子掖掖好,这才起身,走进书房里。
黑鸦那边的事倒暂时不急了,眼下,找出霍家内鬼的事刻不容缓,一个夏楠好对付,只要她把孩子生下来,他不会再管她的死活。
可是另一个内鬼是谁?
这个内鬼和黑鸦那边有没有关系?
霍建声在这一场阴谋里又担任的是什么角色?
妞妞的孩子是霍建声的,那也就是说,霍建声碰过妞妞了?
很好…
霍建声,接下来,是咱们算帐的时候了。
夜风廖廖,霍建亭紧了紧身上的外套,叫来徐妈陪着清歌,他自己则是去了车库取车。
临走前,特意巡视了一遍隐在暗处的保镖们,确定安全后,车子驶离幕府山。
两旁昏黄的路灯把灯光斜斜洒进车窗里,落在车内男人俊美的侧脸上,倒映出他的落寞。
霍建声,这一次,我饶不了你!
车子一路畅行无阻,到达目的地后,霍建亭径直朝着关押霍建声的牢房走去。
因为霍建声的身份特殊,所以,他并没有移交到地方监牢,而是一直呆在m组织特制的牢房里。
乍见到霍建亭的时候,霍建声痴呆了几秒钟。
随即便从简单的单人床上坐下来,眦着牙朝着霍建亭笑,“怎么,霍建亭,知道被人戴了绿帽子,心情不好?”
跟霍建亭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朝夕相处,对霍建亭多多少少是有些了解的,看他脸色铁青的样子,就知道气得不轻。
能让霍建亭如此生气的,除了顾清歌,没有第二个人。
霍建亭坐在他对面,手放在膝盖上,眼神却清冷的可怕。
“霍建声,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有没有碰过她?”
他说的很慢,仿佛是在刻意压制着自己的愤怒。
霍建声当然听出来了,微微一笑,脸上尽是胜利的表情。
“霍建亭,你觉得你有多了不起?”
“实话告诉你,夏晴,夏楠和顾清歌,三个属于你的女人,我都睡过了…”
“说实话,夏晴虽然长的漂亮,但她不是原装的,身上到处都是假的,至于夏楠,她太自负,总以为天下的男人都应该围着她转,可惜的是,我上过了她,就再也没有第二次上的兴趣了…”
“到是顾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