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怎么都是自己三妹,顿了顿,夫人又笑道:“老爷,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三妹和三妹夫计较了,他们也是怕出事。”
陶万里点点头,“都是亲戚。”
夫人忙笑道:“就是就是。”顿了顿,问道:“老爷,那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办?”
陶万里道:“这牧笙太过分了,打狗还要看主人,这帝京,谁不知道你们姐妹三个分别嫁给了我们,都是沾着亲的,这冲到你三妹夫家去打人,不是也没将我放在眼里吗。”
“这倒是。”夫人慢慢的点了点头,沉吟着。
陶万里:“明儿个我就让教启蒙班的先生,好好教育一下牧章,也让那牧笙知道知道,这书院,是我在掌管,她将牧章送到我这来读书,却又带着牧章去打我亲戚家孩子,这世上哪有这种道理!也没这么好的事!”
夫人深表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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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笙跟牧章吃过晚饭,又帮着牧章抹了药,才准备回她自己的房间。
正巧邹戈来了,牧笙一边接过邹戈今儿个送来的几本消息,一边问邹戈:“你知道万贤书院吗?”
邹戈:“知道。”
“那你知道伯亭侯和工部尚书已经将手伸进了万贤书院吗?”牧笙又问。牧章在书院被欺负那么久,启蒙班的先生顶多只是说那个七公子几句,那个七公子根本不听,还是欺负牧章,这里面,绝不是那么简单。
邹戈给她一个大白眼,“能不知道吗,万贤书院的院长陶万里,跟伯亭侯、工部尚书是连襟,都这关系了,这手能没伸进去?”
牧笙微讶:“现在万贤书院的院长是陶万里?”
她知道陶万里和伯亭侯、工部尚书是连襟,却不知道现在万贤书院的院长是陶万里。
“是啊。”邹戈吊儿郎当,“之前不是,现在是他。他都当万贤书院的院长快一个月了,我看都这么久了,以为你知道,遂这个消息没让记在本本里给你看。”
牧笙:“是我失误了。”
邹戈:“怎么了?”
牧笙叹气:“之前我只顾着送牧章,只知道启蒙班的先生是谁,根本没打听万贤书院的院长是谁,让牧章在书院受了不少欺负。”
然后,牧笙简单的说了一下牧章怎么被欺负的。
邹戈不抖腿了,一根手指头指着她,一点头:“是你失误了。”
邹戈都走了,牧笙还蹙眉坐在灯下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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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牧章吃过早饭,便坐马车了。牧笙因为不放心,带着卫逢,偷偷跟着。
昨儿个工部尚书家七公子被打了,因牧章昨儿个下手太狠,今儿个这七公子鼻青脸肿见到牧章,还畏惧的瑟缩了一下。
牧章也不再跟以往一样,低着头,畏畏缩缩的进来了,小小的腰板挺的笔直笔直的;俊俏的小脸上也不似往常的怯弱,十分有光芒。
启蒙班里,大家一开始不知道,但看工部尚书家七公子这样,又见牧章这样,就知道牧章这是‘扬眉吐气’了。
牧笙带着卫逢趴在启蒙班的墙头偷偷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