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包子小包子……”见人哭了,邹戈立刻急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直转。
看小包子还在哭,安慰不好的他立刻大骂南辕:“不是让你不要说!不要说吗!你信不信我让我家大猫跟你干一架!”
南辕死猪不拍开水烫的样子。
邹戈气结!
“你个坏蛋!大坏蛋!”小包子一边哭,一边小手打着邹戈。但因为手上力气不够,跟给邹戈挠痒痒差不多。“狗爹你个大坏蛋!以后我和我爹的臭袜子,都你洗!”
“别啊!”邹戈被吓一跳。忙蹲在他面前,一脸讨好:“咱再商量商量,好不好?”
“不好!”小包子将满脸的眼泪和鼻涕都抹他身上,“就你洗!就你洗!你炖了我的咕咕!我的咕咕昨天还给我下了个蛋呢!我要给咕咕报仇!”
“好好好,就我洗,就我洗。”邹戈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小包子,同意了。见大猫发现小包子哭了,大步从灶房走了出来,他当即朝大猫吼道:“以后你不许穿袜子,你脚太臭了!”
大猫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后,一边大笑,一边大拍邹戈的背道:“放心,以后我会每天都穿两双袜子!”
“滚!”邹戈踹他。
大猫利落的躲开了,打算去哄他家兔崽子,让他家兔崽子不要哭了,谁知道,他还没开口,他家小兔崽子就眨着泪眼,萌萌的、慢慢的问他:“爹,炖了咕咕的事,你是不是也有份?”
“啊?”大猫想跑了。
邹戈一点兄弟情都不念的供认:“对,他也有份!”
“屁!”大猫一下就跳了起来。“明明是你非要回去抓来炖的,说那鸡天天咕咕咕,咕咕咕,吵的你都睡不好!”
牧笙、凤君迟、南辕等人都看着他们自相残杀。
小包子奶声奶气道:“你没阻止,你也有罪。”
大猫差点给他家兔崽子跪下了。
牧笙、南辕、红竹、牧章都忍着笑。
白行之哈哈大笑。
只有凤君迟,仍面无表情,似跟他们不在一个世界一般。
小包子继续奶声奶气道,也是给大猫判刑:“罚你洗狗爹的臭袜子!”
“操!”大猫都要疯了。“他脚更臭!”
“不许不干,不然我继续哭,看你们心疼不心疼。”说这话的时候,小包子小小的人,小脸傲傲娇娇,可萌可萌了。
牧笙觉得这小包子还真是讨喜。
大猫和邹戈一听,都忙道:“心疼心疼,小祖宗,求你别哭了,你真哭下去,能哭三天三夜的。”他们之前又不是没领教过,真是闹的他们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都要烦死了。
牧笙他们算是看出来了,这哪是心疼啊,这明明就是怕小包子的哭功。
小包子见他爹和狗爹都认罚了,才开心了:“那我不哭了。”说完,又开始吃两小手里的血肠。
吃完,让牧笙帮他擦了擦他的小手,他就喊上牧章又一块踢球去了。
邹戈闲着没事,跟个大孩子一样,也去踢球了。一个大孩子,带着两个小孩子。
白行之和大猫又进了灶房忙碌。
南辕依旧立在凤君迟身后,红竹则站在牧笙身后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