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习俗其实唐宋之后的,而且因为不合古礼,所以颇受责备,但是白弘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就把这行为提前了近五百年。
塔鲁克愣愣的看着白弘手中的头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接过金刀,同样也割下一绺头发。
他们两人的发se不同,在烛火下显得很是明显,白弘自认为自己的手脚灵活度应该比塔鲁克要强,于是动手将两绺头发绾成了一个结。
看到这个结,塔鲁克眼中水波微动,急忙扭过头,声音支离破碎几度哽咽的说不出话,但她还是硬撑着说道:“如此便好了……”
白弘叹了一口气,伸手想要去抚摸她的头,但伸到一半便无力地垂了下去,语气冷漠的说道:“既然如此,可汗,此番我是来辞行的,您……留步就好了。”说罢他转过身,强忍住发酸的眼眶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毡帐。
毡帐中塔鲁克早已是满面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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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三更估计没有。
啊……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