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书那边也听到了动静,长安特地去打听了一番,回来说与她听,她还挑了挑眉。
“这可怎么办,只怕得让人给黄玉文买点治风寒的药了。”
这话也不知道怎么着,就传到了那边去,曲炀等人都听笑了,看着那黄玉文,嘲讽地说道:“连带着他自己都没什么自信,黄玉文,看来今日这赌,你是输定了。”
黄玉文哪里怕这种,毫不犹豫地讥讽道:“这是为我兄弟立下的赌约,甭说让我脱了衣服去溜达,就算是让我跳进那湖里去转悠几圈,那我也乐意,反而是你,若是我兄弟侥幸赢了,且等着吧!”
“别忘记了自己在这么多人跟前放的屁就是了!”
别说,黄玉文气人的能耐是真的高,几句话将那曲炀说得是无言以对。
正好,那边的赌局摆好了,顾轻书等人已经入场,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
因着曲炀跟黄玉文的赌约,将这气氛是拉到了最顶点,连带着此前对这场赌局不太关注的人,如今也是一副全神贯注的模样,皆是紧紧地盯着赌桌。
第一场是骨牌。
这东西大家都不陌生,而此前顾衍之的亲姐姐顾轻书在宫宴上大杀四方的事,也已经传遍了。
这会第一局就碰上这个,许多人都觉得顾衍之的运气不错。
他们理所当然地觉得,顾轻书的骨牌打得那么的好,顾衍之的也不会差才是。
然而一局下来,结果却是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的。
顾衍之手里还有一把牌,她被两边夹击,几乎没有任何出手的机会,一整场下来,一张牌都没有打出去,若是按照平常的赌局来说的话,她这叫做连裤子都输没了。
这结果很是出乎人的意料。
“怎么回事,这顾衍之跟顾轻书的差距也太大了一些吧?”
“何止,听闻这顾家的生意,也是顾轻书在把持着,只不过女子到底是不好出面做些什么,才让顾衍之担了个名分的。”
“这么说来,这竟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的了?”
“可不是嘛……”
国安院那边也是一片哗然,曲炀等人满脸的意气风发,他此时还不忘记去讥讽黄玉文几句,道:“我就说,这人不管怎么变,懦弱的人也不可能一夕之间就变得厉害起来。”
“此前还有双胞姐姐可以替他挡一挡,真的到了这等场合之下,就连带着牌都不会打了!简直可笑!”
黄玉文脸色很不好看,没有第一时间搭理他。
反而是他身边的周致恒,皱着眉头轻声解释道:“不太对劲,顾公子似乎是被算计了。”
“算计?”姜尧疑惑地问道。
“牌桌上的另外二人,似乎联手一起对付他,若是他们想,可以变着法子的卡顾公子的牌,这可是三人赌局!”周致恒脸色迅速的沉了下来。
“三人赌局里,若是两个人联手的话,那第三人几乎是没有任何赢面的!”黄玉文咬牙补充了一句。
这些方面上,他比他们两个人都要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