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一个吻落在她右脸颊上,然后收拢圈在她腰上的手,把她往自己怀里紧了紧,心里在叹息。
老婆,不想别的好不好?
我不想,你也不想,和平常夫妻一样,晚上抱在一起取暖,享受温情,做/爱做的事,你把我当成你的一切,我把你当成我的妻子。
不想别的事,什么也不想……
咎唐珈叶不确定他这话有什么深意,倒是能理解表面的意思,那就是他既自私又无耻。
自私又无耻到想占/有她,又和夏嫣然在一起。
他现在对她的身体有兴趣,无非是因为她年轻,有活力,就象他在外面包养的那些个女大学生一样,只是因为年轻。
殡人家说男人把性与爱分开,这话一点没错。
或许他在夏嫣然身上找不到当年的激-情,他又有旺盛的生-理-需求,所以便在外面的女人身上找,他的心还爱夏嫣然。
很爱,很爱,要不然他不会那么大费心思地骗她,把她骗到温太太的位置上,以保护心爱的女人。
今晚很杯具,她又被他强迫,身体还在撕痛,而且他极恶心,每次都射在她身体里。
吃药,她知道明天她又要吃药。
那事后避孕药反应大,她已经被折磨过好几次了,不想要他的孩子只能是这样。
睡前她想爬起来穿衣服,被他拽回来了,两个人赤-身-裸-体地贴在一起。
她想吐,真脏,忍不住用他的口气骂了一声,真他妈的脏!
他脏,她也脏!
黑暗中感觉到他的手指往她最痛的地方探过去,本能地夹紧腿,他在耳朵柔声哄着,“我看看伤着了没有?”
假好心!唐珈叶仍是夹紧双腿,他的手指开始若有似无地抚摸,她吓得咬起唇,这才不甘不愿地让他碰。
温贤宁知道这一次强要了她很多次,她嘴里总是在叫疼,不知道伤得严不严重。
转手从抽屉里取来药膏,凉凉的药膏便被推了进去,很快缓解了一些她的灼痛。
动作熟练,药膏就在手边,他这事常做吧?对那些女大学生也喜欢用强的?
对,他好这一口!
就是不知道他舍不舍得这样对夏嫣然!唐珈叶心里冷笑,闭着眼睛不再理他。
睡不着,她闭上眼睛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就是睡不着,其实倒不是真的不困。
她是怕,尤其是躺在这个每晚在梦境中折磨自己的qín_shòu怀里,她感觉有如躺在一座死寂阴沉的坟墓里。
恐惧象冰冷的毒蛇缠上脖子,她呼吸不过来,在他怀里动了动,两个小时的时间,他肯定睡着了。
她一点点移动自己,把他的手从腰上拿下来,摇摇晃晃地下去趴在洗手间的马桶里吐了个昏天暗地。
晚上没吃多少东西,吐出来的全是胃酸,她还是觉得脏,跑到花洒下面冲刷自己,眼泪混合着水流哗哗砸在地上,真不知道这屈辱还要忍受多久。
真的快要忍不住了,别的还好,就是在这方面她受不了,真的受不了,要一个自己恨的人碰自己,做这种只有相爱的人才会做的事,她真的觉得好脏好脏!
她这样跟一个妓-女有什么分别,明明恨他,明明恨不得杀了他,却还是要在他身下装作享受的样子,连她都觉得自己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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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洒下不知道站了多久,她失魂落魄地从里面出来,大床上他睡得很沉。
这也难怪,他精/力/旺盛,在性/事上总有种变态的喜好,喜欢强迫她,以各种各样丑陋的姿势承受他,把她整得死去活来,非得要她哭着喊着向他求饶,把她置于最男女间最卑贱的位置,他才高兴。他那么消耗体力,不睡死才怪。
不过,象他这种作恶多端的人居然能心安理得,睡得着?咄咄怪事!
只可怜了她,每天晚上仿佛活在人间炼狱,睡觉是她的梦魇,不能闭眼,不能做梦。
衣服还在外面,唐珈叶在浴室里勉强披了件他的浴袍,孤魂野鬼一样在卧室里游荡,晚上太匆忙,她没来得及细看,这间卧室与他们在别墅的卧室大小不相上下,在温氏能够有这么一间休息室的确够特别。
可惜没有象他们在别墅的卧室布局一样有沙发,估计这里对于他来说只是休息用的,不需要有沙发。
她不想看那床,在没吃安眠药的情况下有阴影。
安眠药她昨晚吃的时候看过了,没有了,全部吃完了。也对,一共就那么一点,还是店家偷偷摸摸卖给她的,哪里禁得起天天吃。
不想睡就开始游荡,轻轻拉开卧室门,赤脚走出去。
卧室与办公室之间有道门,她没开这道,而是寻宝一样从另一边的门出去,原来是餐厅,昨晚他们吃饭是在办公室的茶几上,却不知道原来这里有餐厅。
宽大的空间里摆了欧式的精致桌椅,桌布十分漂亮,旁边有个吧台,里面摆了好多酒,全是上档次的名酒,另几个橱窗里整整齐齐地摆了好多烟,全是同一牌子,看样子他好象只抽这一种。
用手一抹,处处一尘不染,看起来应该天天有人打扫。
唐珈叶看完这些,心里更加反感,恐怕这些名烟名酒的花销足够教一个平头老百姓瞠目结舌。
不想看这些关于他的东西,她从餐厅的门出去,想不到里面居然是间厨房,不小,很大,里面的厨具一应俱全,小到全套的骨瓷餐具,大到洗碗机、消毒柜之类的,应有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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