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是他们今天早上起来第一次交流,一早他亲到她醒来,然后也不说话,翻身进洗手间。
进去后发现他把牙膏挤好了,等梳洗完毕,她出去,他手里拿着帮她挑的衣服,仍是没说话。
她弄不明白他这是干什么?什么意思?
如果是他发现打人事件是夏嫣然使的诡计,那么他这样做就是在变象袒护夏嫣然,凭什么?
咎为什么每次他都选择先相信夏嫣然,怀疑她。
事后等他发现了,知道是夏嫣然的阴谋,他不仅不道歉,还只字不提,好象这事从来没发生过。
如此偏袒姓夏的,真是教她大开眼界!
殡到了车里,温贤宁沉默,唐珈叶也没说话,在长辈们装恩爱的两个人又回到了这几天的相处模式。
车子开进停车场,他默不作声走进电梯,她进去后他按下楼层,到办公室他自顾自忙工作,她拿出笔记本写编程。
中午吃过饭,他仍是去忙工作,开会、批文件。
唐珈叶盘腿坐在地毯上看电视,觉得无聊,自上次接过攻击温氏系统的任务之后,她再也无事可做,平常名传内部人员大家各忙各的,交流很少。
昨天轩辕爵说改天找个时间安排大家见个面,她是新进成员,大家还没有见过。
暗暗期待,那些人都是个中高手,她可以学到很多在学校和书本上学不到的高超技术。
房间实在待得无聊,她想出门透透气,见他不在办公室,便直接出去了,在外面逛了一圈,不知不觉走过几条街,发现有个老小区里面有些卖小吃的摊位,她一路吃到底,发现不少好东西,就是没有她最爱啃的鸭脖子。
最后还带了一包臭豆腐回去,打算一会儿饿了吃。
出老小区时,经过隔壁小区,发现好多人聚在那里,百十来个头戴钢盔的保安前后排成三层严严实实地堵在小区门口,几十个工人聚在门口,双方好象在争论什么,保安与工人开始发生冲突。
唐珈叶感觉象在看电影,只见双方在推搡,工人们哪里抵得过保安,有人倒地,有人哀叫,一时间乱作一团。
警车的轰鸣声传来,拉开了争执的双方,见有几个人受伤,赶紧送往医院。
保安们仍站着原来的对队,工人们气愤在对警察控诉。
“他们凭什么打人?”
“我们是来要我们的工钱……”
“还有没有王法了,讲不讲理……”
“我们家就指着我这点工钱回去买菜做饭,今天不给我们工钱,我们不走!”
“大家安静,听我说,你们这样是不对的,有事说事,大家坐下来说,不要动手!”
“什么动手?我们没有动手,我们手上没有武器,警察同志请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是这些保安手里有棍子,我们是赤手空拳……”
唐珈叶看到一帮警察一个劲在安抚工人,无奈工人们太气愤了,警察又去和保安队头目商量什么,回来也没说出什么结果。
有工人气愤难平,指着警察的鼻子骂,“官商勾结,不要以为这样就想拖欠我们工钱,那是我们的血汗钱……”
“对,你们是一家的,还我们钱,我们要工钱……”
——网
四周有群众聚在一旁,有个记者模样的人挤进去采访,“您好,警察同志,我是某某某日报记者,请问这里什么情况?”
唐珈叶觉得没有必要再看下去,随即又穿过几条街回到温氏。
温贤宁一进办公室发现有股怪味,皱眉让秘书去叫清洁工。
余灵进来闻了闻说,“温总,这好象是臭豆腐的味道,一般女孩子喜欢吃,会不会是您太太……”
温贤宁看了一眼卧室方向,挥挥手,秘书和清洁工出去。
唐珈叶在卧室门后偷听到后,心里那个痛快,坐在地毯上开始大嚼特嚼臭豆腐。
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臭咸鱼臭豆腐都是臭的,所以她要狠狠的吃,狠狠的咬!
把臭豆腐当成臭咸鱼嚼他个稀巴烂,吞到肚子里,然后排到厕所,和一堆米田共在一起。
五点多,唐珈叶从里面走出来,百无聊赖地四处走动,埋头批阅文件的温贤宁抬眸看她一眼,手上的笔在纸上发出刷刷的响声,极有规律的敲门声响起来,带着一丝谨慎与小心,一听就是秘书余灵。
温贤宁笔上的动作没停,扬声说,“进来!”
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摩擦发出轻微的响声,余灵走到他办公桌前,“温总,十分钟前宁江区楼盘前发生冲突,几十名自称是来讨工资的工人与物业保安发生肢体接触,还好早做准备。”
唐珈叶耳朵马上竖起来,那保安是温氏的?靠,难怪那么霸道!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狗!
“有没有人员伤亡?”温贤宁几不可闻地拧了下眉,批阅好一份文件,转而翻下一份。
“有,大约七八名工人受伤送医院。刚刚有记者打电话到温氏,要求采访温氏负责人。”
“让程副总接受采访。”
程副总是副总裁,余灵看了眼手表提醒,“副总晚上八点要飞重庆,这是您下午下的命令,副总人现在已经在赶去机场的路上。”
温贤宁眉头拧得更深了,头没抬,“那就江总经理。”
“江总经理因为胃溃疡刚刚告假。”余灵说得更加小心翼翼,不知道温总今天怎么有点心不在焉,这两个高层一个请假,一个出差可都是亲自得到温总批示的。
温贤宁索性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