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她就范很容易,可后果呢?只能使两个之间的仇恨进一步加深,他不得不考虑到这点。
现在的唐珈叶不是四年前的唐珈叶,那时候的她渺小微弱,他以为她很好控制,肆意挥洒她爱自己的心,做什么事都是我行我素,霸道十足,从不顾虑她的感受。
后果摆在那里,他所认为的幸福婚姻不过是水上花,镜中月,缥缈虚幻,一点也不真实。等到她开始还手,他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彻底懵了,傻了,瘫了,伤了。
四年来每每在分析,在反醒,他犯了一个方向性上的错误,她不是有目的的夏嫣然,事事顺着他,她是唐珈叶,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唐珈叶。
渴他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给她,每次都是自己做决定,她除了听命还是听命。
她需要的很简单,一心一意的爱情,可惜他总是不懂,妄想一面不能负嫣然,一面又能享受爱情。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一直最介意最恨的动手及强暴事件,这中间有隐情,他不想说,也没必要说。
接身为男人,应该有担当,有些事情发生过后不是想办法找理由去掩饰,而是应该找机会去弥补。
真的很喜欢两个人这样纯粹聊天,虽然短暂,却很美好,如果明晚继续该多好……
半夜醒过来上洗手间,唐珈叶想起给停了一天电的手机充电,再睡下去的时候一看女儿躺的位置是空的,掀开身上的被子仔细再一看,哭笑不得。
一大一小两个小身影靠在一起,原先童童还规规矩矩睡在两个人的中间,不知怎么睡的,这会儿小身子整个缩在温贤宁怀里,父女俩依偎在一起发出甜甜的规律呼吸声。
画面说有多温馨就有多温馨!
隔日,酒后的反应导致头还在痛,唐珈叶醒过来,身边没了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梳洗出来,衣架上挂着干洗后她的衣服,换上后想到那件黑色裙,加上干洗费和之前本该是她做东,请客吃饭的款,还有这两天她在这里住的住宿费,从皮夹里抽出五千块放在他睡的那边床柜上。
“妈妈,早。”唐樱沫从小碗里抬起小脸,对着走进餐厅的唐珈叶笑。
“早,童童。”唐珈叶回以女儿微笑,又对温贤宁淡淡点头,“早。”
手里拿着充好电的手机,刚才她和轩辕爵联系过了,昨晚大家喝得酩酊大醉,早上大半起不来床,原计划商量好的八点集合可能集不了,改成十点。
唐樱沫吃完早餐,乞求,“妈妈,我好想舅舅,可不可以去找舅舅玩?”
昨晚轩辕爵说过,明天的公费旅游可以带家属,不如带上童童,于是唐珈叶提了出来,哪想到小公主直嘟嘴,“不要,好累,一点也不好玩,下次找舅舅玩。”
想想也是啊,昨天下午温贤宁不是带她们全部转过了嘛,到最后小公主都累睡着了。
温贤宁慢条斯理用纸巾擦擦唇角,“没关系,有保姆在,我今天也有空,专门陪女儿。”
唐珈叶一阵愧疚,但也没办法,虽说今天要去的景点极可能会和昨天去过的重合,可她身为总监要不去,影响肯定不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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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不要工作吗?什么时候回去?”唐珈叶咬了一口三明治,问他。
温贤宁一瞬不瞬地望着她,“温氏竞标早在你们前一天完成,我今天算是休假,明天回去。”
他也明天?唐珈叶心口突跳,抬头看向他,昨晚她好象记得告诉过他明天回去,想不到他也是。
是故意还是巧合?她不想去深思。
在出租车上,唐珈叶的手机接到房井臣的电话,听得出来他很着急。
“珈叶,你手机昨天怎么一整天打不通?”
他的担心毫不掩饰,唐珈叶充满歉意,“手机没电了,对不起。”
“你不必说对不起,没事就好。”房井臣长松一口气,“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机场接你。”
她低头一笑,“不用了,你最近挺忙的,上次你说过购物中心就差不多要开张了,事情肯定很多。”
对此房井臣并不赞同,“事业归事业,你和童童在我心里永远摆第一位。”
他这番表白毫无预警,自打两个人分手,他很少提及一些较近的话题,象这条是第一次,唐珈叶微微笑了笑。
据可靠消息温贤宁也去北京参tv的广告招标会,同行的除了得力助手,还有童童。如果是公事,温贤宁带孩子去干什么?很容易联想到温贤宁在利用童童制造与唐珈叶复合的机会。
他太了解唐珈叶,童童是她的一切,是她的生命,她的阳光,假使有人伤害童童的性命,他毫不怀疑她会拿命和对方拼。
温贤宁凭什么与他争,他和唐珈叶一起度过那段最黑暗最糟糕的时光,温贤宁人在哪里?他在国内和别的女人结了婚,过得如鱼得水。
温贤宁,你不配再得到唐珈叶!
房井臣心里掠过一抹酸涩与恼恨,想了想转开话题,“童童在吗?挺想她的,能和她说会话吗?”
“可能不行,我现在在车上,昨天投标成功,公司今天安排一天旅游。”唐珈叶解释。
“你出来了童童怎么办?有人带吗?”才一问完,房井臣沉默,温贤宁带了两个保姆,孩子肯定放在温贤宁那里。由此,他猜测昨晚他们肯定住在一起,或许还睡在同一张……
房井臣脑海中一片空白,仿佛有一台大型碾碎机带着呼啸的声音残忍地以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