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喃喃地语无伦次,只感觉到一股陌生的需求从内心深处升起,在体内迅速扩散、蔓延。
他的唇越来越急切,贴着她的唇边,沿着她的颈项,再到拨低她睡衣的领口,埋在她胸/前的柔软里,以牙咬吮那颗诱/人的蓓蕾。
唐珈叶哪里受过这样的玩弄,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充满了快-感,情不自禁扭动身体,哑着声音低呼出声,“嗯……大叔……”
温贤宁以舌和齿戏弄着唇中的蓓蕾,他的手探索着她颤抖的娇躯,随着他翻身上来,赤/裸的坚硬的胸口覆上她滚烫颤抖的身体,更多不可名状的狂野激/情迅速掌握了她的神经,她低/喘着弓身迎上他的唇,抬高臀部主动去抱住他精壮阳刚的身体,低叹,“大叔……”
咎黑暗中,他的炽热滑向她的双-腿-间,喘/息着找到她温暖的核-心,下身一沉……然后进入她。
唐珈叶既紧张又有些期待,她期待着能成为大叔真正的妻子,可随之而来的是一声脱口而出的痛呼,感觉到他的灼热充满了整个她的甬道,它因痉挛而收缩,紧紧包裹住他的,撕裂的痛楚令她几乎昏眩过去。
“老婆,你还好么?”他的声音醇厚低哑,亲吻她布满细汗的肩膀,在看到她点头后调整着他们的位置,把她的双腿高高抬起,他再俯身压下去,形成一个搂抱的姿势。
殡黑眸在瞬间深沉幽暗,该死,她比他想象中的要诱/人的多,她那不可思议的温暖及强烈收缩的紧窒他的理智快要尽失,还没有完全深入,那美妙愉快的颤抖便如涟漪一般在体内扩散开来,全身的每只细胞好象都在尖叫,他想占有她,疯狂的、野蛮的占有,不顾一切。
然而,引以为傲的理智制止了他,他必须把那个温和儒雅的温贤宁伪装到底,至少在没有达到那个目的前,戏,还要继续演下去。
感受到大叔紧绷身体体贴地静静等了一会儿,等她适合他的硕-大之后,才缓慢地移动。
唐珈叶全身有种疼痛中的充盈,他对于她来说仍然太大,如烧红的铁棒般在体内冲-刺,但大叔为了她已经忍耐了好久,她决定把这痛楚压下去,痛并快乐着,脸颊因持续上升的激/情而染上大片大片的红晕……
喘/息与浅/吟成了这里里唯一的声音,激-情的浓郁味道弥漫在他们之间,弥漫在这间宽敞奢华的卧室……
做完剧烈运动之后,唐珈叶全身无力,倒头就睡,梦中唇边露出甜美的微笑,真好,她终于是大叔的妻子,真正的妻子。
第二天清晨一睁开眼睛,便是一张熟悉的放大的俊脸,好久没有在早晨醒来看到大叔在身边,卧室里静悄悄的,传来他的心跳声,强而有力,还有他的呼吸声,那么平稳好听。
前段时间为了他们的婚礼大叔忙坏了,唐珈叶一阵心疼,突然不忍吵醒他,现在还早,不如再陪他睡一会儿。
结果,睡了很久睡不着,索性睁开眼睛,贪婪地盯着大叔的脸看,有些男人属于外貌型的,有些男人属于气质型的,外貌型的男人乍一看上去,心里惊叹,哇,好帅,可看上一段时间,心里又说,哦,也就这么回事,一般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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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质型的男人呢,乍一看上去,心里说了句,嗯,还不错,还可以。可是过一段时间后,觉得十分耐看,很有眼缘。
在唐珈叶的心目中,大叔无疑是后者,她越瞧大叔越顺眼,越瞧越有味,越瞧越觉得耐看,这鼻子原来这么挺啊,这眼睛,哇,怎么这么有炯炯有神,睫毛好长,还有这嘴唇,薄厚适中,好性感。每次听他在对下属讲电话时那种口气,觉得有种镇定自若,指挥千军万马的气势。
嘻嘻,唐珈叶对着熟睡的温贤宁的脸意/淫一番,过了一夜他的下巴上长出一圈新的胡茬,平常他总是光鲜亮丽的模样,极少看到他这样随性的一面,多了一些家居的味道。
突然,某人哑声开口,嗓音中有丝慵懒,“老婆,你一大早在研究我什么?”
唐珈叶可不想把自己满脑子的幻想被大叔知道,干笑几声掩饰,“哈哈,大叔,你醒了啊?什么时候醒的?”
“你醒的时候。”温贤宁闷笑出声,随即睁开眼睛,收紧圈在她腰上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炽热的怀里,贴在紧绷的胸/部肌肉上。
唐珈叶笑眯眯地摸上他的胸口,指尖若有似无地挑/逗着,“大叔,你一大早练胸肌啊?好硬啊。”
他眯眸看了她两眼,幽幽地回答,“再动的话,我不保证会再做点什么。”随即他的手从她腰上下移至她挺翘的臀部,蓄势待发。
唐珈叶也学乖了,马上把手抽回来,靠在他怀里咯咯直笑。
在结婚前,她虽然无数次想过和大叔亲热的画面,但是她毕竟缺少经验,昨晚经过剧烈的运动之后,那地方有点酸痛,全身也跟散了架似的,所以为了小命着想,她决定适可而止,毕竟以后来日方长嘛。
片刻,两个人都没说话,静静享受这温馨的时刻,唐珈叶微微挪了下身子,大叔的下巴搁在她头顶,所以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于是她轻声问,“大叔,你睡了么?”
“嗯?”
他的声音听起来透着睡意,她便不再说话,闭上要睡着的时候,他又说话了,“老婆,你睡了么?”
“没有。”她努力挣扎着赶跑瞌睡虫,开玩笑,大叔难得要和她多说话,她怎么着也得打起精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