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本正经,笑着说,“因为书上说啊,抽一支烟减寿5秒,笑一笑则长命10秒,所以你每次抽烟就要笑一笑,这样你可以为生命赚回5钞钟。”

愉悦的低笑从他吐出烟圈的唇间溢出,他揉了揉她的脸蛋,“好,以后我会一抽烟就笑,为自己赚回无数个5秒。”

唐珈叶用力点头,随即把手圈住他的胳膊,仰起笑脸说,“走吧,大叔,我们去海边。”

“好。”他笑着扔掉烟,两个人默契地不再提之前的不愉快。

咎突然他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顶草帽,戴在她头上,“喜欢吗?”

不是她之前看到的那一顶,却异常好看,她摸着草帽的边缘,点头,“喜欢,谢谢!”

他吻吻她的脸颊,“不用客气,老婆!”

殡老婆,呵呵,唐珈叶暗暗吸了口气,调整帽子的角落,然后把脸靠在他肩上,慢慢向海边走去。

海浪拍打着沙滩,游人熙熙攘攘地在海滩上嬉戏,一派和睦轻松的景象。

唐珈叶用手挡在眼前,躲开热烈的阳光,开腔,“大叔,我口渴,去给我买瓶水吧,我要绿茶。”

他仍是微笑着说好,转身去了。

这里不是她在家乡的黄海,却与黄海仅仅相邻。黄海没有沙滩,潮汐退去只有淤泥,一片荒芜,这里不同,这里处处是阳光,处处是笑声,处处是金黄色的沙子,处处是快乐,却唯独没有她要的爱情。

呵呵,奢侈的爱情!无法触及的爱情!

她寂寞地站在沙滩上,任海风吹起单薄的身体,张开纤弱的手臂,面朝着大海迈动双脚悲壮地俯冲过去。

如果她永远地躺在这几千米的海底之后会是什么样呢?谁会为她伤心流泪?生她的母亲唐碧玉吗?不会,唐碧玉眼里只有事业。给了她另外一半生命的爸爸吗?不会,他的眼里只有粪便一样金黄金黄的黄金。

大概只有风烛残年的爷爷奶奶会为她哭吧,只有他们……

那么,大叔会伤心吗?会流泪吗?还是无动于衷,冷漠地转身去寻找下一个象她这样傻的,可以任他摆布的女孩?

应该是后者吧,她比不过夏嫣然,从来就比不过,就连夫妻间理所当然的做/爱也是她主动,他被动,象完成任务一样在她身体上发泄。

她好傻,她知道她好傻,如果这些真相都告诉米娅,米娅一定会骂她傻,是啊,她傻,傻到甘于被利用,傻到在大叔面前做个愚蠢的女孩,她傻……傻得这么矮小,傻得这么卑微……却为什么得不到一点真心,哪怕,哪怕只有一刻也好啊……

是谁说过的,爱情里谁先爱上,谁就是输家。

以前她从来不知道爱情这么苦,可以让人这么伤,伤到疼痛难忍,还要装作若无其事。

心口的那块地方自那天他生日派对后,便有一把刀直直插在那里,她呼吸时痛,不呼吸时更痛,她开心时痛,不开心时更痛,一个人的时候痛,两个人的时候更痛。

面朝大海大声问,离了爱情会死吗?你会死吗,唐珈叶?

回应她的只有风声,海风带着海鸥的鸣叫从天空中传来,她流着泪哽咽,在心里慢慢咀嚼疼痛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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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烈日烘烤大地,一年中最热的几天来临,每个人都汗流浃背,每个人都如置火炉,偏偏沙滩边的超市里人特别多,大家全在购买消暑的冷饮或是冰水。

结账的人前呼后拥,急于喝到降温的饮料,空气中混合了各种各样的汗液与体味,廉价香水味。

温贤宁就算再怎么人高马大,面对层层的人流,也被象面团一样推来搡去,于是,拧紧浓眉,心里无比窝火。

好容易从超市买了两瓶冰水出来,又没在原地找到人,心里的火烧得更旺,板着脸从一顶顶遮阳蓬下走过,最后终于找到了唐珈叶。

“给,老婆,喝水。”他换上平日时的笑脸,递上了那瓶冰绿茶。

唐珈叶面对着大海没回头,摇了摇头,“我不渴了,大叔,你喝吧。”

握着绿茶瓶的手一僵,他沉下脸把手缩回去,径自拧开瓶盖自顾自喝起来。

唐珈叶仍没回头,幽幽地说,“大叔,你去遮阳蓬下坐一会儿吧,这里空气很好,我想在这里再晒会太阳。”

他被头顶上的烈日晒得头晕,更加不耐烦,因此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声音却控制得体贴温柔,“老婆,别晒太久,一会儿去换上舒服的泳衣,我给你抹防晒油。”

她轻轻点头,他便离开了。

等到他的气息不在身边,她才动了动,刚刚没忍住,眼睛里全是泪水,他跑来时她来不及擦,就这样含在眼睛里直打转,不想给他看见,不想脆弱的一面展露在他面前,她就这样纹丝不动地站着。

他却什么也没看出来,一点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在他眼中,如果真的在乎她,哪怕一点在乎,又怎么不会关心地走到她面前,哄哄她,问她怎么了……

恐怕在他眼中,她渺小到什么也不是……

在遮阳蓬下躺了一会儿,体内的燥/热渐渐消散一些,温贤宁精明的头脑意识到一丝不对劲,在他眼中的唐珈叶从来都是笑嘻嘻的,一看能看到她那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心思,可是刚刚为什么她那么反常,全程只背对着他说话,而且声音中有丝古怪,好象……哭过。

蓦地,他握起拳,难道说她看出了什么?

不,不像,他驰骋商场多年,面对过形形色色的狡诈奸佞小人,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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