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软软的年媛媛到了胤禛的怀里以后,胤禛好像一下子就觉得挺踏实的。
“好像比以前胖了一点点。”
胤禛抱了一会儿以后,忽然之间就说道:“抱起来感觉着好像比以前要多了一点儿肉了。”
“…”年媛媛默了默,心说胤禛这直男思维还真是…令人想要踩他一脚。不过,年媛媛还是嘟囔着问道:“主子爷这是嫌弃我了?”
“不是不是。”胤禛道:“肉一点儿好呀,摸起来多舒服。”
“原来是主子爷嫌弃我小?”年媛媛眼睛眯了眯,用一种调笑的眼神就看着胤禛。
胤禛一愣,然后才意识到了什么,道:“我…那也没有。”
二人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的,就回了床榻上头了。
一个时辰以后,浴桶里头,年媛媛揉了揉酸涩的腿。看着一旁闭目养神的胤禛,忽然之间就叹了口气。
胤禛有些累了,听见年媛媛叹气,倒是也没立即睁开眼睛,而仍是闭着眼睛问道:“怎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想起生产时候的一些事了。当时是真的疼呢,坐月子的时候也总是怀念洗澡的时候。”
提起那些日子,年媛媛是真的觉得心酸的。
胤禛其实也是知道生产时候的辛苦的,当即就伸手过去握住了年媛媛的手,道:“真是辛苦你了。”
“没什么。”年媛媛吐了吐舌头,道:“妾身觉得自己还算幸运的,至少也没出什么事情。不像孙格格,都没能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
提起孙格格,胤禛的神色似乎没有太大的变化。或许是没有太多的感情,孙格格的死,在他心中留下的痕迹其实并不多。
而且那阵子正值多事之秋,胤禛也没有“闲工夫”来伤心。
年媛媛看着胤禛脸上没什么变化,心中也觉得胤禛或许真的有些“铁心”,又感慨道:“说起来,当初给孙格格接生的那位孙稳婆,妾身后来也找来过呢。”
“不过那时候人手已经够了,就没用她。好在没用,听说后来孙稳婆因为偷盗下了大狱呢,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胤禛一听就皱眉,问道:“偷盗?”
他怎么记得,这位孙稳婆手艺极好,在贵妇圈子当中也是有着名气的。按理来说,也不需要偷盗的呀。
“是呀。”年媛媛道:“当时我找来孙稳婆,但看着另外三位稳婆都不是很喜欢她,就没有用她。结果…”
“主子爷,您说孙稳婆到底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呢?怎么偏偏孙格格那次就失手了呢?”
胤禛没回答年媛媛的这个问题,但心中却是忽然之间有了一些想法。
他先前,对这个孙稳婆并不了解,只矢癯鍪乱院螅听乌拉那拉氏提了一些。
按理来说,孙格格出了事情,孙稳婆应该是要负责的。只是乌拉那拉氏却拦着了,只说给弘瞻祈福。
当时,该有的赏赐也给了。胤禛记得,那不是一笔小数目。
怎么这才过了几个月,她就跑去偷盗了?
胤禛心中起疑,他当时对孙格格的事儿其实也没多想。但现在…
“别想那么多了,孙氏和你不一样,你是有福之人。”胤禛抱了抱年媛媛,心中却觉得,得让苏培盛去追查一下这件事才行。
“妾身也希望,能够一直这么有福下去呢。”
年媛媛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当然是见好就收的,自然也就不再提了。
翌日清晨,又到了要去乌拉那拉氏那儿请安的日子。
年媛媛昨晚被折腾得厉害,早晨起来的时候实在是很困,好在洗脸以后稍稍精神了一些,才梳洗打扮以后,就往乌拉那拉氏那儿去了。
这日,年媛媛又去得稍稍晚了一点点。
到达的时候,屋内已经几乎坐满了人了。
“年侧福晋现在才来呀。”
出人意料的是,少了张格格那样的人以后,年媛媛竟然又听见了这么一句似笑非笑的话。抬头一看,说话之人便是富察萱。
年媛媛忍不住就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果然啊,她这样“焦点”一样的人物,无论是在哪儿,都是会引起人的主意的。
没了张格格以后,还有富察萱。
“咱们府里的妾室们给福晋请安的日子,富察姑娘倒是也来了呢。”年媛媛似笑非笑,言语之间带着几分讥讽的意味。
富察萱听了面色就是一红,显然稍稍有些恼了。可她随即,又想起了上回去年媛媛那儿的时候发生的一些事情,顿时就不敢造次了。
富察萱咬了咬牙,便回答道:“我过来给我的姨母请安罢了。”
李侧福晋在旁看着,不由的就是微微惊讶。
富察萱这样的刺头,在年媛媛这儿倒是一点儿造次的心思都没有。果不其然,富察萱这样的人,还是要凶狠一些才能够镇得住的。
“好了,都是自家的,过来说说话而已,也没什么。”
乌拉那拉氏笑着说完,就看向年媛媛,道:“也有阵子没见你了。月份大了以后,主子爷也免了你的晨昏定省,这会儿瞧着气色倒是不错。”
“多谢福晋,妾身这些日子休养得好,气色当然不错呢。人都丰腴了好些呢,有孕之前的那些衣裳,都穿不下了。”
年媛媛继续笑意盈盈地看着乌拉那拉氏。
这话听上去稍稍有些扎心。尤其是乌拉那拉氏这种十分敏感的人,当即心头就像是吞下去一根刺似的,有些不舒服。
“快些坐下吧,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