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大人,月花上忍跟神秘少年战斗的事您怎么看?”
被其余暗部忍者推选出来,专门给三代汇报的暗部忍者,低着脑袋额头直冒汗地提醒。
他已经将一切汇报给三代了,可结果三代愣神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不顾会打搅三代的可能,出声提醒。
三代皱着眉头,也意识到陷入深思太久了,不禁清了清嗓子。
“你去月花的住处看看,如果她在的话,就问问情况如何。不在话将其余目睹他们两人战斗的人,都给我叫来。”
“是!”
忍者应了一声,立刻抽身离去。
三代凝视着他远处的方向,眉头皱成了个川字。
汇报上来的事情,他也大概能知道是有关哪两个人的。
但是怎么听怎么觉得奇怪……
这到底是打架?
还是小两口闹矛盾?
想起夕颜之前给他汇报过,古介跟久津有过一次实战演练。
如果因为这事,导致夕颜想要跟久津交手,那确实合情合理。
毕竟夕颜同是擅长用剑的高手,见到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少年,仿佛远超了自己很多,指不定会有些不服气。
可后来还没打完,就用瞬身术逃了是怎么回事?
说起来,这个来汇报到忍者,还在现场找到不少血液。
可又听他说,久津好像根本没伤到夕颜分毫……
所以到底是夕颜自己弄伤的,还是承受不住久津的巨大力量给崩伤的?
刚刚三代就一直在想这些细节,以至于想得出神了。
要说夕颜的实力他是再清楚不过的。
最后一幕绝不是夕颜自己用了瞬身,而是自己那个妖孽到难以形容的后辈。
也就是说,绝对是久津揽着夕颜一起脱离了一众暗部忍者的视野。
这就十分耐人寻味了。
这些暗部忍者显然是被蒙在鼓里。
但知道一点夕颜和久津底细的他,可是已经琢磨出一些东西了。
就连两个人的心思都猜到了一点点。
但是这事情还是有些复杂。
他只能大概感觉夕颜和久津之间,可能存某种不清不楚的关系,但并不能完全明白他们的具体关系。
所以就算两人消失了,他也只是象征性地让刚刚那名忍者,去夕颜的住处找找。
但实际上,他是不希望那忍者去打搅的。
虽然感觉不太可能,因为年龄察觉差距在那,但是……万一天才也早熟呢?
毕竟在阿斯玛的婚礼上,久津可不是带了个女娃么?
那女娃他挺看好的,长得挺可爱,家世也好。
不过可爱在成shú_nǚ人面前顶什么用?
没准跟夕颜处惯了,突然变心了也说不定。
其实如果久津只是卡卡西程度的天才,他也不会胡思乱想到这等地步。
但是久津的天才,已经超乎他的现象了。
他还巴不得那些胡思乱想都是真的,毕竟久津的后代可是绝对会继承血继限界的。
也是如此,他才让那忍者去夕颜家看看。
如果发现夕颜不在的话,这大晚上的就可能在久津自己家了。
孤男寡女,虽然岁数上有很大差距,但真能擦出火花也说不定。
至于夕颜的病痨鬼男友,啥时候死在病榻上也不知道,根本无需担忧什么。
当然是自家的后起之秀更为重要。
没过多久,前去夕颜家的忍者就回来汇报情况。
听完了汇报,三代又陷入了深思。
夕颜本人是在家的,而且好像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似的……
前来汇报的忍者,还特意去久津家看过久津的情况,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状况。
除了夕颜下班比较早,仿佛一切都跟寻常时候差不多。
这就让三代很搞不懂了。
他还以为久津这小马要拉大车了,结果胡思乱想一番什么也没发生……
不过好事没有,坏事也没有,也算不错的结果。
无奈之下,他就让所有的目击者都保守秘密,将整件事都揭过。
……
极乐岛的角斗场,是一座金碧辉煌且宽敞的圆柱形建筑。
那冲天的灯光,以及喧闹的叫喊声,无不昭示着角斗场的火热。
角斗场四周的观众席,从下到上呈现阶梯式排布规律。
席位上男的大多西装革履,女的浑身珠光宝气,尽是成功人士的打扮。
哐…
随着一道震响传遍整个角斗场,全场安静了下来。
四处来回照耀的灯光,突然汇聚于场中央的擂台上。
只见一名金发闪烁,带着红色边框墨镜,身穿黑色礼服的男人。
拿着话筒咧着笑容,扫视了一下观众席。
他那充满磁性且激昂的声音,迅速响起。
“到场的各位,玩得尽兴吗?”
“给予胜者无限荣光,让败者陷入绝望。规则诸位皆知,用自己的手牌与对手的手牌战斗即可,获胜的一方可以得到对方的手牌。”
“不过今天的决斗不同寻常,我们的老朋友御屋城炎先生,带来一张极为强悍的手牌,想要挑战今天所有对手的手牌!”
主持人的话音刚落,全场立刻炸了锅。
观众席上的所有人都面露惊容,失声喃喃。
“一张牌就准备挑战其他人的所有手牌,究竟是拥有何种血继的强者?”
“真是让人好奇啊,城炎先生可是从来不打没有胜算的决斗的,这一回竟然玩那么大?”
“据说今天将有五位角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