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军的将军们都站在高处,一个个沉默的看着敌人的军阵从开始的壮观冲锋直到最后被杀戮的寥寥无几。
他们看到领头的铁甲骑兵将领,浑身上下『插』满了箭支却依然高举着被『射』成了破布的金军军旗,看着这一切,信王军将帅们悚然动容。怨不得强大的辽国被其灭,怨不得大宋半壁江山被其侵,这就是因为金军有这样强悍的军队。
三干多金军装甲骑兵全部倒在了冲锋的道路上,尸体密密麻麻堆积铺满了一层。
看到这样的强军,即使连占据了优势的信王军将士也油然起了尊敬之心。信王军本身就是一支铁军,对于同样不畏死亡的敌人铁军,他们自然很尊重。
这时候,一名金军降兵认出了一个重伤濒死的装甲骑兵将军。在他的确认下,王劲走上前来,冲那名重伤的金将喊道:“不也塔卡将军,投降吧!我们信王军不杀俘虏!”特种兵穿越之大宋亲王164
不也塔卡闻声望来,发现了被信王军的战士们簇拥着的王劲。疑『惑』的眼神在他眼中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喷发的怒火。
“杀——!”不也塔卡大吼一声,爆发了最后的潜力,向王劲冲来,但数驾弩车同时发『射』,利箭雨点般刺入了不也塔卡身上,那巨大的冲击力将他整个人『射』穿而击飞。强劲的箭矢将他硬生生地钉在了地上,不也塔卡圆睁双眼,吞下了最后一口气。
一个身穿盔甲的青年人从他们身后走来,他专注的看着不也塔卡倒地的身躯,目光中流『露』出复杂的感情,似是悲哀,又像庆幸。青年正是赵榛,赵榛深深的感叹这支金国军队的强大,
“王爷!”一声温柔而细腻的声音传到了赵榛的耳中,听到那个温柔又充满了喜悦的声音,赵榛霍然转身,目不转睛地望着这个身影。
而对面的人儿,在一群侍卫与侍女的护卫与簇拥下,走了过来。“双儿!你怎么来了?”赵榛失声的问道。这个岳飞,尽然还跟自己耍这套!赵榛心里想着,立刻迎了上去。
信王王妃双儿使劲地盯着那张布满了血污、油汗和黑灰却依然俊美的脸,她竟然在微微颤抖,眼中充满了喜悦。
信王王妃双儿微笑着忙迎了上来,静静地注视这眼前的人。她用一块手帕抹开了赵榛头脸上的血汗,星眉朗目的年轻男子正在含笑看着她。心上人英气依然,更多了几分威风、几分豪气和几分煞气。
她望着他,心神俱醉。那被思念煎熬的每个日日夜夜,他的形象那么鲜明的出现左自己梦中,想到心上人在千里之外与凶残的金军周旋,自己为他忧心得夜不能眠。突然间,他的真人就那么出现了,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此刻究竟是些实还是在梦中呢?
她轻轻地开口了:“阿榛?王爷!我的夫君!”“是我。”赵榛温柔地凝视着她道:“双儿,好久不见,这里危险的很,你怎么来了?”“我实在想你想的不行,以前所有人都不让我来,因为危险。但是现在两块根据地都已经连成一片,您越打越强,我没有危险了,所以就来了。”
两人目光交错,温柔的眼神互相对视,曾经的思念和盼望,一切尽在不言中。双儿颤抖地伸出手,抚『摸』着赵榛的脸,『摸』着他那原本很胖,现在却很瘦削的脸庞,那细腻油滑的脸庞,那刚毅的脸庞线条。她望着他那明朗而充满笑意的眼睛,是的,就是这样的眼睛,温馨而充满爱意的关怀,除了他,再没有人有这样的眼睛了。
赵榛静静地站在原地,任着她『摸』着脸。他流『露』温柔的目光,轻声说:“双儿,你憔悴了。”感觉手指上传来了真实的触感,确认眼前看到的并非做梦,泪水无声地从她双眼流出来了。
多少日日夜夜,多少风雨时光,自赵榛亲自南下中条山一别,转眼间,一年过去了。自己天天思念的这个丈夫,这个患难与共生死相依的男人,终于见到了。
在这令宋金两国变动万千而有很多震憾人心事件的一年里,发生了多少大事啊!金军的南侵,赵构控制的江淮军队遭受重创,赵榛在中条山的崛起。沧海桑田的变幻中,数以十万计的人死亡,有金人有宋人。在这战火纷飞的『乱』世,两个爱人见面,那是多么浪漫的事情。
站在旁边默默地看着这一对年青的王者夫『妇』,不知怎么的,那些女待纷纷感觉自己鼻孔一酸,只想落泪。
赵榛拍了拍双儿的香肩,说道:“双儿,你先去长安城吧。我这就要忙去了。”
听到赵榛的活,王妃双儿不由自主地抓住了赵榛的手,一旁的一个怪巧女待会意,出声挽留道:“王爷千岁,王妃千岁很久没见到您了,她很想念您,大捷再加上久别重逢,那是难得的双喜啊?不如多聚一会?”
双儿虽然没有出声,但她的手,却抓得更加用力,挽留之意己在眼中流『露』无遗了。
赵榛无奈地苦笑,对王妃双儿道:“你来了,我们本应聚一聚。但不是现在,我还有很多事要忙,我的营中有数干的伤员需要照顾治辽,抓到的数万金军俘虏也需要安顿。还有抢来的金军辎重战利品要分配。完颜昱(蒲家奴)还没有下落。若找不到他,这场仗我们就很难说是全胜。”
王妃双儿微蹙秀眉道:“京兆路金军主力不是己被王爷全歼了么,那完颜昱(蒲家奴)还没有下落?”特种兵穿越之大宋亲王164
“我正在找。”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