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裕安此时此刻早就已经认定了,自己的儿媳妇给儿子戴了绿帽子。于是,他这个时候是当着别人的面,反反复复的跟自己的儿子说儿,你要信爹的话呀,爹不会骗你的,也不会害你的。”
“这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咱们村里的那些人既然都那样说了,说明这个事情绝对是真的!”
“在你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你那个媳妇儿应该给你戴了绿帽子了……”
听到这话,顾言璋心里气的不行。
“爹,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注意一点?这明明都是没影的事儿……”
“我刚才都跟你说了,我媳妇儿老实的很,嫁给我10多年,给我生了6个孩子……”
顾裕安听自己儿子说这些话,他根本就听不进去。反正他已经认定了,自己的儿媳妇不是什么好东西。
于是,他这个时候反而不耐烦的对他说了儿,你为什么不相信?你到底要我跟你说几遍?你怎么不想想,这天底下有几个女人是好东西……,我是你亲爹,我都跟你这么说了,你还以为我对你媳妇有意见?难道在你的心里,我说的话都那么不可相信吗?”
被自己老爹反反复复的怒吼,唾沫星子都快吐到他脸上了,顾言璋当时就觉得自己老爹真的是不可理喻,他感觉自己现在都跟他没话可说了。
就在父子两个在店铺门口,快要吵起架来的时候,陈萱萱这会儿正好跟他老娘一起走到这里。
老太太刘氏这个时候见到自己的女婿了,她眉开眼笑,眉飞色舞,一副特别高兴的样子。
“女婿啊,我的好女婿啊,我可总算是找到你的人了!”
“你知不知道这些天里,我每次带闺女过来,都没找到你的人啊?你这店铺地方又小,睡个男人都勉强,更别说是你老婆了。在这县城里头,有些地皮无赖脸皮厚的很,我担心闺女在你店铺待一晚上,不太安全。所以,我每回你老婆带过来了之后,又要把你老婆带回去……”
顾裕安现在对自己儿子的丈母娘,还有儿媳妇的意见都大的很。
一听到对面的这个老太太说这样的话,他当时就忍不住的在鼻间冷哼了一声,觉得他说的话都是假话。
“你什么时候把我儿媳妇带回来过?”
老太太刘氏注意到对面的这个老男人,说话的火气重的很,而且他看自己闺女的颜色阴恻恻的,十分的不善。她作为一个过来人,当时就意识到了某些东西。
老太太刘氏其实一直都很纳闷,为什么有些做闺女的,嫁进别人家了之后,日子会过成那个样子的呢?
这有些人呢,自己当公公婆婆了之后,就表现的特别的厉害。
老太太刘氏在自己只有十几岁大的时候,还一直误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那种难伺候的婆婆,没有难搞的公公。
但是自从她嫁了人之后,她就发现,自己当初的那个观念,实在是对婆婆的一种偏见。
因为很多女人在嫁的男人之后,她们就碰到了特别难搞的公公。
这有些当公公的人,特别的不要脸。
自己贴身穿的内衣内裤,他们都非逼着自己的儿媳妇帮他用手搓。
尤其是那个脏内裤上面,都能结出一层厚厚的板壳了,有些地方都被搞的包浆了,臭烘烘的,骚气十足,他们还非逼着自己的儿媳妇给他用手洗。
儿媳妇要是嫌弃或者是直接拒绝,他们都会指责自己的儿媳妇,对他们不孝,说她们不是什么好女人。
但是,让他们自己又亲眼看到,自己的儿媳妇勤勤恳恳,战战兢兢,用一双手给他搓洗内裤的时候,他们就满带笑意,一脸的得瑟。甚至他们的内心深处,都会产生无穷无尽的成就感。
有些男人甚至还会觉得,让自己的儿媳妇给他们搓洗臭烘烘的内裤,是变相的征服了她们。
老太太刘氏年轻那会儿,大概只有18岁,她,刚嫁进陈家没几年的脸皮都薄的很,有时候想拒绝公公婆婆的要求,她都舍不下面子。
因为她那个时候总觉得,自己要是公开拒绝他们的话,就会被他们说成不孝。这个不孝的罪名压在她的头上,还是挺沉重的。所以,老太太刘氏当时就算是特别嫌弃自己公公,不想洗他那个熏得人睁不开眼睛,睁开眼睛了还被熏出眼泪的臭内裤,她都会强逼着自己,咬紧牙关,勉强的点头。
想到自己那位刁钻刻薄阴险歹毒的公公,老太太刘氏看顾裕安的眼神,突然就变得不一样了。
她此时此刻在心里暗暗的道,是不是自己的闺女在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之下,走了她以前的老路了?
想到眼前的这个老男人,跟她那个坟头都长了一米多深坟草的公公,一样的猥琐,一样的下流,总是以那种可怕的眼神若有若无的打量自己的儿媳妇,平常生活中还喜欢针对儿媳妇,刻薄儿媳妇,占儿媳妇儿的便宜,时常性的在儿子儿媳之间挑拨关系,老太太刘氏,就突然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以非常犀利的眼神看着顾裕安道,“亲家公,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呀?”
“我瞧你这个样子,好像对我有很大的意见呀?”
“在你看来,我平常是不是对不住你们?觉得我亏待了你们了?”
“顾裕安,应该知道我是一个性子比较直的人,我是有什么话就说什么的,我就算是给自家男人戴上绿帽子,我都会照常跟他说。所以啊,咱们也别藏着掖着了,咱们现在就直接当面锣对锣,鼓对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