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豆垣妙子摇了摇头,似乎没有生气就原谅了毛利小五郎。
可是,豆垣妙子的爷爷,神社的祭司——豆垣久作的气还没消,他可看不得别人轻易诬陷他的孙女。
“毛利先生,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豆垣久作指着拜殿前那两座造型似狮又似犬、还留有安西守男血迹的石雕像,质问道。
这还用问?
这不是石狮子吗?
我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可不眼瞎!
“这是石狮子!”毛利小五郎快速一想,坚定地说道。
权藤武敏的目光顿时变了——毛利先生这是怎么回事,这不是石狮子啊!
而其他不了解的人则依然茫然。
“哼!这就是所谓的名侦探?”
“居然连狮子和狛犬都分不清!”
“我告诉你,这里是米花神社,是神道祭祀的神圣场所!而狛犬就是驱邪除魔和镇守神域的守护者。”
“右侧,张开嘴巴的狛犬称“阿(あ)”;左侧,双唇掀张呲牙咧嘴的则称为“哞(うん)!”
“所以,只有你这种三流侦探,才会把狛犬当成石狮子,把我家妙子当成凶手!”
胸膛上下起伏,受了莫大刺激的豆垣久作怒气未消的大声道。
因为他实在难以想象,如果他的孙女豆垣妙子被冤枉入狱的话,他怎么对得起妙子死去的父母。
而且,他一个孤寡老人,以后要怎么度过,怎么管理好偌大的神社。
闻言,警视厅的警察纷纷用奇怪的目光看向毛利小五郎。
日卖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心中也在疑惑——难道这部《暗笑的胁迫者》不是毛利先生写的?
叔叔,让你整天只知道追星、赛马,这下子知道错了吧?!
柯南不禁叹了口气,如果柯南知道日卖电视台工作人员的怀疑,他肯定给他们点个赞。
完了完了!
洋子小姐她会怎么看我······
她会不会真的以为我是个三流侦探······
此时此刻,毛利小五郎真的感到如芒在背,恨不得地上有条缝好让他钻进去。
可惜,地上没有缝。
“对不起,真的非常不好意思。”
毛利小五郎四十五度弯腰向豆垣妙子鞠躬。
他只希望豆垣久作能看到他的诚意,别再说那些难听的话,因为他毛利小五郎的面子都快丢完了。
“爷爷,算了吧,毛利先生他也不是故意的。”
豆垣妙子拉着爷爷豆垣久作的手臂,十分大度的说道。
豆垣久作这才放过了毛利小五郎。
目暮警官无奈了,于是问道:“你们还有谁在22时到22时30分之间,不在旅馆的吗?”
岛崎裕二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我那时候去买香烟了。”岛崎裕二说道。
“什么时候去的?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概21时45分出去,22时15分回来的。”
“有人可以证明吗?”
“没有。”
目暮警官怀疑地看了岛崎裕二一眼,又问道:“还有谁?”
“那智哥哥也不在哦。”
柯南见那智真吾不肯自愿站出来,就插嘴说道。
目暮警官看向那智真吾,一开口便是三连问:“真的吗?为什么不站出来?你当时在哪里?”
那智真吾解释道:“呃,是真的,不过我正想站出来,而且我这种帅哥怎么能住在米花旅馆这种三流饭店,自然是住在帝丹饭店。”
米花旅店的女老板不满地看了那智真吾一眼。
导演权藤武敏也皱了皱眉。
“22时到22时30分,你一直在帝丹饭店?可有证人?”目暮警官问道。
“没有,我这种大帅哥当然一个住。”那智真吾道。
“除了你们两个,还有谁在命案发生的时间不在米花旅馆的?”
目暮警官扫视一圈,看到众人纷纷摇头。
岛崎裕二,那智真吾,这两人真可疑!
目暮警官皱着眉,但无可奈何,因为他没有证据,只能等搜查和鉴视结果。
不由地,目暮警官的目光看向了风初。
“目暮警官,能让我问几句话吗?”
似乎感受了目暮警官的无助,风初这时从容不迫地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啊,风初老弟,难道你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
目暮警官见状大喜。
“大概推理出来了,不过还需要一些情报。”风初道。
“没问题,尽管问,我们警方会全力配合你!”目暮警官大打包票道。
“小,在22时出门时,看到豆垣妙子小姐和安西守男擦肩而过,对吗?”风初问道。
“是的。”毛利兰和冲野洋子一同点头。
“你们是怎么确定那是安西守男的?可曾有看到他的脸?”风初问道。
毛利兰和冲野洋子对视一眼,而后冲野洋子说道:
“我们没有看到安西先生的脸,只是看见那人穿戴着安西先生的背心和帽子,还听到安西先生的骷髅手表闹钟响了。”
“那豆垣妙子小姐当时的表情是怎样的?”
“妙子小姐当时很惊恐,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风初点点头,而后转身,看了看双手紧握的豆垣妙子,问道:“豆垣祭司,请问您今晚去了哪里,可有人作证?”
豆垣久作皱着眉道:“今晚19时到22时35分,我都在山岸涉家中,山岸涉可以为我作证。”
风初听完,叹息一声。
目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