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劳管理的夏至和冬至也是二十四节气中最极端的两个日子,一个白天最长,一个夜晚最长。在极地地区甚至可以出现极昼和极夜的现象。据说伯劳会在夏至开始鸣叫,冬至停止。
青鸟氏,按字面意思解释就是青色的鸟。这个就有多种解释。现代日本人相信,青鸟是象喜鹊一样可爱的瑞鸟,会给人们带来幸福。可按《山海经》的叙述。青鸟却是西王母座下的猛禽,拥有锋利的爪和喙。有人说,青鸟就是鸽鸬。这个答案比较忽悠,因为基本找不到有关这种鸟的记载。袁珂说,青鸟是鷃雀,也就是一种鹌鹑,聊备一说,但由于排在后面的“九鳸”中可以肯定有鷃,所以这里青鸟是鷃的可能性不大。《中国国家地理》说是黄鹂,这个说法很有意思,据说源头是李时珍,倒也言之有理。因为黄鹂在立秋前雏鸟刚长出羽毛,能够独立活动,此时它的毛羽是青灰色的。说是“青鸟”也尝不可。司启,就是掌管立春和立秋两个节气。
这下反而更混乱了。
从详述来看,很多与已知信息冲突的地方,如之前找到解释的“窃玄”,很明显是以促耕为特色的普通鸟类。与老雕不合。从这习性看,说老雕是“行鳸”还差不多。
再一次对其他资料的梳理没有发现有价值的东西,我本来已经放弃解开这一问题的希望。看来必须对鸟类熟悉到一定程度才能解开这个谜。可没想到,所有的秘密都在《中国古代动物学史》一书中得到了解决。
这本书完整列出了九鳸的古称和今称。即:春鳸秧鸡、夏鳸鹊鸲、秋扈蓝歌鸲、冬鳸小蝗莺、桑鳸蜡嘴、棘鳸北红尾鸲、行鳸星头啄木、宵鳸红尾歌鸲、老鳸三趾鹑。
应该说,这个几乎是唯一答案。但是正确答案吗?不见的。
因为它省略了中间论证的过程。而且鸲类过多。这是很让人怀疑的。
但对于基本已经清楚种属的几种鸟儿,它的态度又是严谨的,几乎挑不出错来。秧鸡是种小水禽,个头和小鸡差不多,高有四十五公分,大概和你的小腿高度差不多。
秧鸡长着暗灰色的毛,脸颊白色,嘴狭长,尾巴短,生活在水域芦苇丛中或水田边,因此农民大哥们应该比较熟悉。
春鳸的职责是分辨土质的好坏,教老百姓们开始播种,从这点上看,秧鸡的确能胜任。因为人家本来就住在田边嘛。所谓“五土”有两种解释,一种就是青红皂白黄五种颜色的土,另一种则是山林、川泽、丘陵、坟衍(水边平地)、阴隰(低洼地)等五种地理区域。无论哪一种都要因地播种,否则把小麦播在了水田里又或把水稻种上了旱地,那不就亏大了吗?
夏鳸的工作就是催着人们松土除杂草。事项相对繁琐。要求人们起早贪黑,而四喜鸟的鸣叫给在烈日下挥汗如雨工作的人们带来了些许快话吧。
秋鳸窃蓝,也就是说这种鸟长有浅蓝色的毛羽。蓝歌鸲当然当仁不让。虽然和鹊鸲同属鹟科,但两者却分属不同的属。很明显,蓝歌鸲的色彩要比鹊鸲丰富得多,而且鸣叫声也很好听,不过个子要经鹊鸲小几乎一半,才十二公分。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秋鳸的职责就是催着老百姓把一年的辛劳成果收起来,再当懒汉就烂在地里了。相信大家在劳作的时候听到蓝歌鸲婉转的叫声,心头一定美滋滋的。因为蓝歌鸲虽然是候鸟,却经常被人们饲养,于是秋天也能见到它的身影。
冬鳸窃黄,当然是有着浅黄色的毛了。不过小蝗莺虽然名字的声符合这个要求,但论到体色有些勉强,因为它是橄榄色带黑花的。它还是属于鹟科,个头比蓝歌鸠稍大一点。
冬天农民的任务是盖藏。一年的辛劳入库也不是万事大吉的。老鼠和虫害,霜雪雨露无时无刻不在对粮食的安全储藏造成威胁。农人们必须利用农闲时节,对仓库展开整修,杜绝一切危害的可能。在这工作上,小蝗莺明显是不称职的。因为这时它们早已经高飞去了温暖的南方。
棘鳸窃丹,也就是浅红色的鸟,但北红尾鸲犯了和小蝗莺一样的毛病。虽然名字上很符合其特征。但它身上红色却相对较少。北红尾鸲的头是白色的,头侧、颈侧和背部深橄榄色到黑色,胸部和下半身是漂亮的橙红色。看起来倒确是象个大丹丸。
下面登场的是九扈中最正宗的桑扈窃脂,也就是常说的蜡嘴雀,所以叫这个名字,当然昌因为它那张硕大的,与身材不成比例的淡黄色弯嘴了。说起来蜡嘴走的是中性色路线,头部黑色,背羽深灰色,腹羽浅灰色,下腹橙红色,尾羽上再带一点白,完全是老年人标准配色,也就难怪它那么受上了年纪的人喜欢和饲养。
桑鳸的职位叙述是为蚕驱雀,这让很多人表示不理解。因为大家都知道蚕宝宝是养在家里面的,又怎么会有鸟雀飞进来吃它呢?其实这应该是时代造成的误会。因为蚕的本来面目就是以吃桑叶为生的一种害虫。只是在传说时代,一不小心结成的茧掉进了中华民族的老母亲嫘祖的热水杯。结果嫘祖发现这个怪东西能拉出又细又长又韧的丝,于是丝绸的历史由此开始。
红尾歌鸲也是小鸟,其实它的尾巴也不红,而是棕色,其上体是橄榄色,腹部白色。看起不太醒目。而且没有找到有关它是夜行鸟的记载。
现在是最后的老鳸了,它的工作是催促老百姓快点收麦,不要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