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如果欧阳华裔对姜拾说这些,甚至亲她,姜拾都感觉好恶心。
可是沈念拾不一样。
她会耳红,她会心跳,如一个刚恋爱的少女一样。
看着姜拾脸蛋一点一点的染上了红晕,最脆弱的耳根子都红了,脸蛋也闪躲着,沈念拾就噗嗤一声笑了。
“阿拾,害羞了啊?”沈念拾憋着笑,挑了挑眉问道。
姜拾不敢说话了。推了推身上的沈念拾,略带有哭腔的嗓音轻轻道:“你起来。”
沈念拾“哦”了声,站了起来,姜拾也趁机拉着被子往身上裹了裹。
见状,沈念拾又一次笑了。
刚刚脸上褪去的红韵,因沈念拾再一次的笑,又重新染上了来,身体也烧灼了起来。
又热又痒。
沈念拾捂着嘴干咳了两声,也不吊儿郎当了,因为姜拾从早上到现在还一口吃的都没吃呢。
看了眼手腕上手表的时间,凌晨三点了。
沈念拾问:“阿拾要不要吃点?”
姜拾说:“我可以吃吗?”
我可以吃吗?为什么她要这样回答?难道那个男人可待姜拾不给她吃饭?又还有什么不让姜拾做?
想到了什么,沈念拾紧皱了眉头,脸上浅浅淡淡的笑也收紧了起来,姜拾也清清楚楚看到了沈念拾捶在腰间的胳膊,袖子卷高了一些,胳膊上的青筋**裸的暴跳,就快要冲破那一层膜,弹出来似的。
她也没说错什么话啊,他怎么就秒变了脸?这是怎么回事?
见到沈念拾迟迟不回话,姜拾明显感觉到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话,惹怒了他。现在最为紧要的就是避开这个话题。
姜拾说:“先生您叫什么名字?”
沈念拾叹了声气,缓缓的开口道:“沈书豪。”
姜拾“哦”了声,气氛又陷入了尴尬的死寂。
最后还是沈念拾打破了这份尴尬。
他说:“好了,你先适应一下这里的环境,可以下楼走走,也可以问我你想知道的,如果没啥问的,我就下去给你煮点面。”
姜拾说:“我自己转会儿。”
沈念拾点了点头,下了楼。
姜拾好奇这个别墅,于是就四处转了起来。
别墅有三层高,每一层都有两到三个房间,里面也都是空荡荡的,黑白灰三种颜色。
姜拾是住在二楼拐角最里面的房间,站在栏杆旁,低头俯视着空荡荡的客厅,叹了声气,最后抬脚上了三楼。
三楼还是没人,和二楼没多大区别,就在姜拾要下去一楼的时候,隐约听到了三楼最拐角的房间里传出了一声响动。
姜拾的好奇心上来了,同时这股强烈的好奇心催促着姜拾走到了最拐角那间房间。
抓着门把手的手颤了颤,想要打开进去瞧瞧,可又怕那个叫做沈书豪的会生气。
心里那是一个着急啊!
好奇心害死猫!就看一眼,就看一眼他不会把我怎么着?!
姜拾的心都在颤抖,一下又一下,快而急促,感觉心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似的。
最后闭着眼睛屏住了气息,抓着门把手的手用力往下一掰,门打开了。
睁开眼睛,瞥了眼四周,却发现沈念拾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姜拾身后,吓得姜拾大声尖叫了一声。
“啊——”
“阿拾!”沈念拾警惕的将房门重新拉上,扶着姜拾的肩膀顺着气,“这里面没什么,我们去吃饭吧!”
一路上,姜拾恍恍惚惚的,还没有从沈念拾那种警惕,无奈和错愕的眼神里缓过来,直到被沈念拾推着坐在座椅上,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
“不好意思……我不应该乱走的……”姜拾自责的低下了头。
“没事阿拾。”沈念拾抓起姜拾冰冷的手,上下摩擦着,将自己大掌里的热度全都传递给姜拾,嗓音沙哑道:“我的就是你的,你都可以看的,但唯独那间阁楼。”
姜拾抬起头,炙热的眸子对上沈念拾冰冷的眸子,困惑的问:“为什么?”
沈念拾叹了声气,空虚的眼神瞥向了头顶那间卧室,冷冷清清的嗓音在空挡里别墅里响了起来:“那是‘地狱’,那里承载了我整个的命运,包括死亡。”
听的姜拾毛骨悚然。
但还是好奇!
面上装着无所谓的样子,可心里早就翻江倒海了,对阁楼的那件房间更加好奇了!
姜拾“哦”了声,说:“那就算了!”
沈念拾轻轻的“嗯”了声,松开姜拾的手,“好了阿拾,你先等会儿,我去给你盛面条。”
……
吃完饭休息的时候,两人遇到了难题。
沈念拾想陪姜拾睡,可姜拾却是拒绝的,死活都不肯和沈念拾睡在同一个房间里。
她知道她的毛病,要是发病了,她肯定会干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事!甚至杀了沈念拾的可能都有。
正因为会这样,所以欧阳华裔每次来地下室都会准备药,以免挫伤了他。
可这次不一样,沈念拾手里没有专治姜拾精神的药。
“沈先生,你还是去别的房间睡吧。”
听到姜拾再次叫自己“沈先生”,沈念拾沉了脸,冷冷的说:“阿,我讨厌你那样的称呼。”
沈念拾的瞳孔中充斥着无奈和漠然,听到他冷如冰窖的声音,便会让人害怕的浑身哆嗦起来。
明明脸上长的这么清秀,怎么说话语气会如此之冷?
姜拾低低的应了声“哦”,扯着被子蒙住了脸。
沈念拾叹了声气,坐在床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