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江?”我脑子里没有一点映像,丝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去游泳,不过我的头部没有伤痕也就是说我并不是大脑因创伤或疾病遭道损害的,那么剩下的可能性就只有药物和心理因素了,或者自发可是自发的失忆症的话最多也就是24个小时。
那么不是药物就是心理因素了。不过药物的话应该不是注射药物,我的身上暂时没有发现针管的插口可是口服药物也少有可能直接达到失忆效果的。那么心理因素的原因就是比较主动了,可能是看见了什么东西,给惊吓的,我心里笑道能有什么呢?在这个科学技术发达的年代还有什么可以吓到人的?鬼嘛?估计是看鬼片给吓得。我自娱自乐道。
面具下没人看得见我的表情,快乐伤悲。
雨还在下,山间渐渐的起了一层薄雾,雾气很薄被风轻轻的一吹顺着气流甚至可以看到它流动的方向“起风了。”我说道,垂直而下的雨水在风中交织编成了一张银色的大网,最后落在屋外的芭蕉叶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是啊!山里的天气就是这样,不过还好温差不会很大。”杨帆放下手里的酒杯“在想什么?”
“没什么!”我摇了摇头,但是想一想还是说道“原本我把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我觉得找到了你我就可以知道我的身份了,但是现在我发现并不是这样的。”抬起头看见山顶的天空,它不在是白色与蓝色的交错而是一片灰蒙蒙的,烟雨蒙住了它原本的色彩,为它覆上了一层面纱。
“间歇性失忆?”杨帆问道?
“不清楚,但是我偶然会想起一些东西,比如一些很奇怪的常识!”
“选择性失忆?”
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把眼睛看向了远方,远方的那条河中我看见一个女孩光着脚掌走在石堆上,她撑着一把花色的雨伞在河岸上跑动,像是风中绽开的彩虹。
雨越来越大了,逐渐的风力不再能影响它的的方向,他们重新的垂直落下,厚重有力,形成一道珠帘。
女孩的身影在雨中模糊了起来,慢慢的她似乎扔掉了手中的雨伞,在雨中旋转了起来,长长的波西米亚长裙随着她的身姿摇曳了起来。
“呵呵,这么喜欢自然,这是到你们这儿来的旅客吧?”我问道。
“看不太清楚,不过最近是有一批游客过来这里,但是你别想了别人是20个人跟团来的,如果其中少了人他们早就通报当地人了。”
“恩!”我点了点头把身子从阳台上缩了回来。
“这样吧!你先在这里休息一晚上,明天我带你去县里看看医生。”
下午的时候雨停了,寨子里因为游客的到来特地举办了斗牛大会,地点是在一个河道的旁边,从杨帆的家走过去花了10多分钟的时间,走过之后发现走过的路大多为土坡路,之前看到的水泥路只是一小部分,或许是村民自家发动修的路,反正这里的一切还是充满着原始的气息,小孩子穿着花色的民族服饰梳个小鞭子,蹦蹦哒哒的在路上踩着。
一条小河从南至北贯穿过这个山村,山间石下小溪在凹处汇在一起顺着地形打转逐渐的形成一口河道中的池塘,那里的水流很急同时范围也很大,不少的家禽在水流湍急处的边缘游荡着,看着那“深塘”中几个小孩在游打嬉闹。
河边妇女们端着洗衣盆一边监督着孩子,一边洗涮着衣物,我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是最美好的画卷,宁静祥和,不一会儿车子进过一片竹林眼前就慢慢的被郁郁苍苍给取代了,窗外天空都被印成了绿色,竹叶挡住了阳光,成为这里的主宰。
“景色还不错吧。”扬帆边走边对我笑道。
“是啊!”我点了点头,竹叶散去之后我们便奔上了一座石桥,桥下是小溪,小溪的上游水很浅,石子隐约可见,一帮人在下面哄闹着。
“到了”这个时候一直红着脸的布里酒气冲冲的对我说道,我才发现桥下的浅水区域的主宰并不是这些人。
几头壮牛在那里不断的用牛角相互厮杀,它们头上都带了用草编制而成的草圈,有人在牛的后面为牛打气助威甚至用木棍敲打着它们的屁股,天空这时下起了小雨,河道边的水泥被牛群们踩得凌乱不堪,泥土飞溅,有人站在河水中,有人蹲在梯田上,还有人爬上了别人家的房顶看着这一幕。
“好玩吧!”布里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酒瓶子张口就给自己倒了一嘴巴。
“嗯。”我点了点头。“不过你能喝酒嘛?”
“娘的,老子都三十多年没碰过酒了。”那个德高望重的大师或许是喝高了竟然开口骂了起来,说完还用手搭着杨帆爸爸的肩膀放声大笑。
我和杨帆对视了一眼各自摇了摇头,然后他对我说道:“你在看下面,那是参加过比赛的牛,不过只有2、3名,第一名的牛是不会拉到这种娱乐性质的比赛里来的。”
我顺着他的手向下游的河边看去,那里几头牛角突长的牛在哪里慵懒的戏着水流,它们的主人则在不断的给它们喝一个瓶子里的东西。
“兴奋剂?”我调笑道。
“是米酒。自家酿的酒。这些牛就喜欢喝这个,喝完之后......。”这边杨帆还在说着那边的一场比赛已经分出了胜负,一头体型重大的牛被从河岸边一直顶到了河中间,最后一个不小心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