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此时正站在泯州大酒店的门口,恭候林熹大驾光临。
张福对站在一边的儿子说道:“鸿涛呀,一会见了你的同学以后,态度一定要恭敬,哪怕他就是指着你的鼻子骂,你也得给我忍住了,否则我们一家可就全完了。”
张福这话是说给儿子听的,同时也是说给他自己听的,作为泯州家具业的领头羊,他几时如此低声下气过,但现在的情况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昨天中午事情发生以后,张福醒转过来以后,便在第一时间驾车赶到了新仪县,但等他到那的时候,那批办公桌椅已经被拉到了泯州市质监局。
张福见此情况,当即又往泯州赶。
回到泯州以后,他便立即和平时与他相熟的朋友联系,他一口气打出了五、六通电话。开始的时候,对方接到电话以后,都很给面子,信誓旦旦的保证不会有事。
谁知一、两个小时以后,这五、六个纷纷打来电话,均表示这事超出了他们的能力范畴,他们无能为力,让张福另请高明。
张福见此情况傻眼了,这些就是他的关系网上较为牛叉的所在了,他还到哪儿去另请“高明”啊!
一番郑重的考虑之后,张福给其中一个和他关系最亲近的朋友打了电话。
经过张福一番拐弯抹角的打听以后,对方非才常隐晦的告诉他。福乐居的事情市里有大佬发话了,他们这个级别的说话不好使不说,也没有人敢针对这事开口的。
听到这话以后,张福当即愣在了当场,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点事情怎么还会惊动市里的大佬呢,这不是开玩笑吗?
就在其疑惑不解之际,朋友的一句话惊醒了他这个梦中人,对方说道:“张总啊,恕兄弟直言,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呀,否则这点小事绝不会惊动大佬们的。”
张福听到这话以后,口中虽然连声说没有得罪什么人,但心里却暗暗将目标锁定在了东盛的身上。
撇开同行是冤家这句古语不说,他的这批货仿的就是东盛的产品,对方在这事上和他过不去也在情理之中。到这一刻为止,张福才彻底搞清楚了问题的症结所在。
尽管如此张福还是有一点搞不明白,东盛什么时候有如此巨大的能量了,竟然能让市里的大佬开口为其说话。这样的实力可不是他张胖子所能抗衡的,如此一来,他只能认输了。
林熹的车刚停下来,张福便迎了上来,边帮林熹打开车门,边开口说道:“林总,您好,欢迎光临!”
林熹见此情况,客气的说道:“张总,你好,你这可有点太客气了!”
在说这话同时,林熹已从车上下来,和张福伸出老远的手握在了一起。
张鸿涛在一边把林熹的表现看在眼里,心里感到很是疑惑,这就是前两天还和他一起坐在课堂上的林熹吗,他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像。
洁白的衬衫,灰色的西裤,铮亮的皮鞋,张鸿涛觉得林熹如此装扮确有几分老总的感觉,只是他心里始终有种怪怪的感觉。
“鸿涛,还不过来见过林总!”就在张鸿涛愣神之时,耳边突然响起了张福的喝声。
张鸿涛见此情况,连忙低头走过去,机械的说道:“林熹,你好,欢迎光临!”
“小兔崽子,你成心气我是不是,林总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张福怒声斥道。
张福今天有求于林熹,对其表现得异常尊敬,一口一个“您”字,现在儿子竟然直呼其名,心里很是愤怒。
“张总,我和令郎是同学,经常在一起交流、切磋,没事!”林熹说道。
张鸿涛知道林熹这这话中有话,这让他心里很是不爽,不过当着老爸的面,他可不敢有丝毫表露出来,只是在一边点头称是。
张福训斥儿子的目的就是为了给林熹看的,竟然对方不介意,那他也就没有继续做戏的必要了。
在张家父子的引导下,林熹走进了泯州大酒店。
上到三楼以后,张鸿涛推开包间的门以后,林熹发现里面坐着五男两女,正在小声的交流着什么,见他们进来以后,在住口的同时,迅速站起身来。
张福见状,介绍道:“林总,这是我们福乐居的几位部门经理,分别是李茂全、刘萍、王润东……”
张福在介绍人名的时候,一一指着对应的人,让林熹将人和名对上号。
林熹的目光在刘萍的脸上刻意停留了片刻,这个人名他曾不止一次从何璇口中听说,她坑过东盛,同时也帮过东盛的忙,也算是功过相抵了,不过作为当事人的刘萍并不知道什么时候帮过东盛而已。
林熹在观察福乐居众人的时候,几人也在观察他。他们刚才已从刘萍口中得知,这次福乐居能否渡过这个难关,很大程度取决于东盛林总的态度。
在这之前,大家都听说东盛的这位林总年轻有为,但等见到真人以后,他们还是有点难以相信,这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年竟然就是东盛的老总。
林熹只是略作谦让,就是张福盛情相邀下坐在了主位。
这是林熹首次在人前以东盛老总的身份亮相。他心里很清楚,由于年龄的原因,大家或多或少对他有几分轻视之意。他要利用一切机会消除对方心中的这种感觉,这对他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林熹坐定以后,张鸿涛刚准备入座,张福便冲着沉声说道:“给林总倒酒啊,这还要我教你呀!”
张福今天之所以如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