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两个保安猛扑上上去,和王老六一起将车太健捆了一个结实,同时也没忘记在他的口中塞上破抹布。
林熹虽然恨不得上去将车太健千刀万剐,才能解心头只恨,但他却并没有冲动,他心里很清楚,此时的当务之急是先把这三个家伙搞到一起来,不要搞出太大的动静,至于收拾他们有的是机会。
王老六和那两个保安将车太健捆好以后,铁头也把另一个家伙带了过来,这货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一看就是受了伤。至于之前在门外被放倒的那个,也很快被带了进来。王老六示意将门关上锁死,将三人一起扔到了客厅中央,静待林熹发落。
车太健此时彻底傻眼了,为了今天这事,他未雨绸缪了很久。他把每一个细节都计算到了,唯独没有想到二强子那傻货竟敢真拿刀子捅人。当他见到这一幕的时候,车太健便知道这事搞大了,他的本意只是想以郝欣妍要挟林熹,进而好好羞辱他一番,以出心头的这口恶气,想不到最终却搞成了这样。
当看到那个叫小军的傻逼被林熹的人拿住以后,车太健便意识到这事有可能要暴露了。从应天大桥下的河滩上跑出来以后,三人先是在城里兜了一圈,当确认没有危险以后,才潜伏到了棚户区。
这是车太健事先就找好的地方,除了他本人之外,谁也不知道这儿,这是他事先选定的藏身之处,以备不时之需,想不到此时竟还真拍上用场了。
就在车太健很有几分自鸣得意之际,让他始料未及的事情发生了,林熹竟然带着人找上门来了,而且三下五去二就将他们三人拿下了,此时他深刻领会到了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林熹两眼直视着车太健,一步一步的走上前来,他冷声说道:“姓车的,就算我们之间有过节,你至于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吗,郝欣妍是招你了,还是惹你了,你把他害成这样?王八蛋!”
车太健此时已无半点车氏大少的做派了,低声下气的解释道:“林熹,你听我解释,这事只是一个意外,都是他,这个叫二强子的家伙,是他捅的郝欣妍,这和我没有关系。”
听到车太健的话后,另外两人的心里俱是一愣,暗想道,你这未免也忒不地道,如果不是为了你的事,我们怎么可能掺和其中呢?
三人中领头的黑哥怒声说道:“车少,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的兄弟如果不是因为你的事情,怎么可能掺和到这事里面来呢,你这么说,未免也太不地道了吧?”
林熹听到这话后,怒喝道:“闭嘴,现在知道狗咬了狗,你们不觉得太迟了一点吗?”
听到林熹的话,三人心里俱是一愣神,他们从这简单的一句话中听出了浓浓的杀气,很有点让其不寒而栗的感觉。
就在三人愣神的功夫,林熹冲着那左脚踝处受伤的家伙冷声说道:“你就是二强子吧,你行啊,一个无辜的女孩你也下得去手,我真是他妈的长见识了!”
二强子和小军都是刚跟在黑哥后面混的,他的胆子虽比小军大一点,但也不过一个半斤,一个八两而已,否则他也不会在情急之下挥刀乱捅了,也不会在逃跑的时候,将脚给扭伤了。
听到林熹杀气腾腾的话语以后,他心里很是吃惊,小心翼翼的低声说道:“当时,我……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心里一慌,心里的刀便捅出去了,我真没想会捅到人的!”
“你他妈的就这德行,也出来混,老子废了你!”林熹在说这话的时候,猛地抬起脚,冲着他左踝的受伤处用力跺了下去,只听见嘎嘣一声,二强子的脚踝处骨折了。
如果在正常情况下,林熹很难一脚跺折二强子的脚踝,但此时他在盛怒之下,身体的潜能被完全激发了出来,再加上那货的瘫坐在地上,脚踝处悬空,异常脆弱。
林熹心里很清楚,从这货说的话来看,他没有撒谎。如果不是因为他重伤了郝欣妍,林熹也许会放他一马,但现在是绝对不可能的。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这话用在此时的二强子身上,再准确不过了。
车太健听到嘎嘣一声以后,差点没昏厥过去,他怎么也想不到林熹报复起来竟会如此凶狠,一脚直接踩折了二强子的脚踝。对方只不过是他雇佣的打手,林熹就用此重招,作为始作俑者的他,对方又会怎么对付他呢?
车太健想到这的时候,头脑中充满了后悔,早知道是这样一个结果,打死他,也不赖报复林熹,此时想这些已无任何意义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就在二强子抱着腿哀嚎时,王老六蹲下身子迅速将那块抹布塞进了他的口中,同时沉声警告道:“你要是再敢叫出声音,老子把你的那条腿也废了!”
听到这话后,二强子强忍着剧痛,再也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同时还冲着王老六不停的摇头,表示他再也不叫了。
林熹此时已从二强子身边走开,重新走回到车太健的对面,看着两腿微微颤动的车大少,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意,沉声喝问道:“车大少,现在轮到你了!”
车太健听到这话后,面如土色,忙不迭的溜须拍马道:“林少,我错了,我不是人,我不该对付你,求你放我一马,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林熹听到这话后,嘴角的鄙夷之色更甚了,他沉声说道:“车太健,你有句话说对了,你不是人,连畜牲都不如!”
林熹说到这的时候,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