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十指连心,被烟头烫了以后,很是疼痛,但王大鹏还是重重的点了两下头。
郑钧见此情况,接着说道:“原因其实很简单,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他不是不想打这个电话,而是不敢。现在除了我们警方在关注这事以外,《法制观察日报》的记者也在关注着,这份报纸的名声,王厂长应该听说过吧?别说令兄,放眼整个苏城,都无人敢与其叫板。在此情况下,令兄不敢打这个电话,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说到这以后,郑钧停下了话头,看到王大鹏若有所思的样子,他故意将语速放缓,一字一句道:“王厂长,连令兄都要退避三舍,你觉得你能把这事扛下来吗?”
郑钧在说这话的时候,逼视这王大鹏的眼睛,使其无处躲闪。前面说了这么多,就是为最后这句做铺垫的,郑钧绝不会给王大鹏逃避的机会的。
听到郑钧的话后,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感深深的笼罩着王大鹏,他很不愿相信对方的话,但现实又使他不得不相信。除了对方的这个解释以外,王大鹏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能让堂哥不打这个电话。
在这之前爱你,王大鹏曾不断的安慰自己,市长找堂哥有急事,等一会,他一定会打过来的。现在一个小时过去了,就算再有什么急事,也不至于连打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到这时候王大鹏连掩耳盗铃的底气都没有了。
看到对方一脸死灰的表情,郑钧不失时机的说道:“王厂长,我知道这事和你并无太大关系,所以才想了打赌这一招帮你看清眼前的形势,你不至于还想不开吧?”
说到这,郑钧稍作停顿,接着说道:“当然,我也是有私心的,那两名记者给我们带来了不小的压力,早点把这事搞清楚,我们也轻松了。至于说这事最终如何定性,这就不是我们这样的小角色需要操心的了。王厂长,你只需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对你,对我们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