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她还真想突有成龙那般的身手,可以撂倒所有人。可也如他所说,即便在这里侥幸能赢了他,外面还有简易和欧阳,或者还有更多的人,她如何去赌?也赌不起!
她的迷心术尚浅,真要潜心一次需得耗损很多元气,其实每次下来,她都觉得疲乏万分。而他来自己居所次数越多,也就代表自己要施展的越多。这两个月,他只不过是被迷惑了神志,她却过得非常辛苦。
容爵浅笑挂在嘴边,状似亲和实则危险的口吻:“怎么,想好了吗?若是不准备动手的话,现在已经恢复了知觉,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脸色沉黑,他的意思是......
脑中不断搜索可以应付现状的点子,可最终发现,面对容爵,似乎什么都行不通,他此时已是乱硬皆不吃,迷心术对他也可能失了作用,难道今夜当着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单单,你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要不要让欧阳叫些兄弟进来陪你?”容爵见她一直不动,忍不住嘲弄且傲慢地说。
简单收回慌乱心神,抿唇而笑道:“这不是因为我不懂嘛,不知道该如何来做,或许你给我点时间学习?也不要在这里吧,我们回家再做?”实在不想自己的第一次是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发生,如果势必要失去的话,能否让她有选择地点的权利?
只是容爵下面的话却告诉她这只是她的奢想而已。
“需不需要我给你一年的时间学习?我派人教你,定能在一年时间内调教好你的。”嘴上虽然说着调侃的话,可是他的眼睛却像冰一样闪着警告的寒光。
简单的手一抖,只能妥协道:“ok,我投降,不用学习了。”她敢保证,如果自己还坚持犟下去,这个男人绝对说得出做得到。别无选择的时候,她通常会很痛快地认输,因为就算拖延下去也没办法改变已经输了的命运,又何必浪费大家的时间呢。
坐起身,才发觉自己躺的地方是一张超大的茶几,应该说是两张拼在一起,横跨度起码有两米,足够容得下她。瞄了眼那处深色沙发,宽度都还没这茶几大,若是在那里,也不见得会舒服到哪去。
容爵就像是一头猎豹一般,而自己就是他口下的猎物,离他不过几步的距离,却深深感觉到了压迫,早对他那俊美的五官免疫了,此时他慵懒地靠在那里,颀长结实的身材充满了阳刚之气,优雅而危险。
他们之间早就发展到坦诚相见的程度,该做的不该做的其实都已经做了,只差最后一步而已。因为迷心术唯有在男人神经扩张到最兴奋的时候,施展才会最有效果,而这些真实的触感也会让第二天醒来的他不会察觉任何异处。这就是所谓的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容爵挑眉看着眼前的女人,坐在茶几上,用眼神挑逗地看自己,却仍是迟迟不行动。禁不住再一次地催促,他的耐心几乎已经到了极限:“别考验我的耐心!”黑亮的眼睛pēn_shè出火花,几乎要把眼前的女人燃烧殆尽。
简单收回了眼神,两步就走到了他的身前,笑得阳光四溢。“容爵,我们再做次交易好吗?我把身子给你,可是你我两清,从此以后再也不相干,你觉得如何?”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卑微些,最糟的情况下,起码要为自己争取一些权利回来,若一次的**换得以后的平静,那么她为何不求上一求?
容爵却大笑起来,一把把她拉入怀中,直视着她的眼,“你以为你还有与我谈交易的资格吗?现在开始,我不叫停,你永远也停不了。现在立即给我开始做!嗯?”
简单用力闭上眼,知道此时说再多也于事无补,除了真的先伺候好了眼前这人,否则根本就没办法与他交谈。因为容爵上身躺靠在沙发里的,刚才那一拉,跌进了他的怀里,变成了她上他下的姿势。
俯下身用脸颊摩挲着他,舌尖滑过他的耳垂用力一吸,听见他抽气的声音,心中划过嘲笑,就算她没有一点技巧,也不能改变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男人的身体,甚至比女人更敏感,只要稍稍挑拨,立马就有了反应。这就是为何男人通常不能为一个女人守节,而可笑的是男人却要自己的女人为他们守节。
简单虽然没吃过猪肉,但总也看过猪,就算再没有经验,也知道该如何去动,才能让身下的男人满意,乃至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