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赫赫有名的林家,最小的孙子林楚,失踪了。
下面查到的消息,林楚最后一次出现,是在沪市某会所,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会会那个野种。
会所包厢里,见过林楚的男男女女很多,林楚的话,大家伙都听得到。
得到消息,刚刚睡下的耿志远,少有的慌了神,刚来沪市任职,就出了这么个事儿,不用想也知道有多麻烦。
林保国老爷子那一关过不过的去还两说,林保国的爱人王敏涛那关,一定过不去。
要知道,林楚可是王敏涛从小带在身边的幺孙儿。
要知道,从林卫被赶出林家后,王敏涛就将对小儿子的愧疚,一并放在了这个同年出生的孙子身上。
“你确定林楚最后见的人是林宁?有没有证据,我需要证据。”
沪市大院,3栋,二楼书房的耿志远,握着话筒的手青筋微露,电话里传来的消息,不可谓不坏。
“确定,虽说后面的监控无故出了错,但我们根据两人已知的行动轨迹可以计算出,两人相遇的可能性至少在95以上。”
电话那边说话的人是李涛,这个沪市有关部门的负责人,林宁并不陌生。
那晚在公主楼前,帮王烈说话的,最后在医院走廊的,就是李涛。
“我不要95,我要100。我要证据,确凿的证据,不要推算。你知道的,你这句话说服不了任何人。”
“最关键的一段监控,没画面,我们技术部的同志,给出的结论是传送程序出错,无法接收那段时间的画面。”
李涛皱了皱眉,敲了敲面前的报告,实话实说道。
“没画面?有没有可能是人为的?”
“绝无可能,那十分钟里,整个沪市的所有监控全出了错,即便是我们,想这么做,也要最少准备一天时间。”
监控这事儿虽挺邪门,但也远没有林楚的消失重要,李涛长出了一口气,沉声道。
“特么的,尽添乱。”
耿志远是什么意思,李涛心里很清楚。
类似这类工程,全国就那么几个大少在做,质量的好坏,除了那些个大少,没人知道。
“领导,要不要审林宁,95的嫌疑,无论从哪方面说,都是可以提审的。”
“先等等,等我电话吧。”
挂了电话的耿志远,长出了一口气。
一个真太子,一个遗落民间的太子,这事儿,耿志远还真做不了主。
京都,红墙。
寒着脸的林保国,一声不吭的坐在客厅的太师椅上,一旁是双眼哭的红肿的王敏涛,身前是林家在京的所有二三代。
“爸,妈,小宝身边的人,已经三个小时没消息回来了。这些年只要在外面,每一个小时一次,从未间断,今天是第一次,爸,再不行动,真的要出事儿了。”
说话的人是林楚的母亲楚怜,这个楚家的小女儿,四十有于的年纪,看着却像是三十来岁的样子。
“爸,妈,耿志远给的消息,怀疑是林宁干的,目前证据不足。”
说话的是林国栋,与林卫军有几分相似,林楚的父亲,林保国的二儿子。
“没证据,审审就有了,人抓了。”
王敏涛揉了揉眼,冲着小儿子林国栋,恨恨道。
“嘭,胡闹,他是老三的儿子,他父亲刚刚为国捐躯,现在就因为一个怀疑抓了他,你们有没有想过影响。”
林保国狠狠的拍了下桌子,低喝道。
“18年,我吃了18年的斋,他一次没给家里联系过。你当他是老三,他没当你是爹,没当我是娘。”
这个家唯一能这么跟林保国说话的只有王敏涛,这个农家出身,不识字的女人,帮林保国挡过枪,给林保国生了三个儿子。
“这样,我亲自给他打电话,我来问。”
林保国叹了口气,默默的拿过电话。
林宁看了眼来电显,特意晚了十几秒,这才点了接听。
“林楚,你见没见过?”
林保国那边应该很急,开门见山。
“我说你是不是有病,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还让不让人睡?”
显而易见,林宁先前给自己立的人设,这会儿拿来用,刚合适。
“我再问你一遍,林楚,你见过没。”
“我特么听都没听过你说的这人,我见他是闲的啊?他是有姑娘好看,还是有姑娘好玩,别特么烦我。”
林宁说罢,径直挂了电话。
听到动静的莎莎,悄mī_mī的看了眼一脸平静的说着气话的林宁,有些疑惑的挠了挠头。
“不是他,这混小子下面给的评价是张扬跋扈,睚眦必报,不堪重用。”
林保国叹了口气,冲着王敏涛说道。
“哼,我倒觉得他是装的,就没见过谁被人吵醒,还这么中气十足的。”
王敏涛冷哼了声,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林宁,王敏涛有种莫名的厌恶。
“呵,肯定没睡,这小子好玩女人,在他那女伴身上纹的他自己的名字,和一些不知廉耻的话,这事儿在我们圈子都传遍了。”
说话的是林休,林楚的亲哥,林国栋的大儿子。林休口中的圈子,自然是二代圈。
“哼,伤,这个林宁,除非我王敏涛死了,否则不会让他进林家半步。”
“奶奶,这事儿交给我就成,您可别为这点事儿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低着头的林休,眼神闪过一缕狡黠,再次抬起头的时候,整个人无比的乖巧。
“再打,我会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