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仇可以不报,但道义不能不要,所以我必须要过去……还有沉香殿这边,他们的实力不弱,公子一定要小心,上京似乎有几名高手啊。”
“不劳忠伯挂心,我可以应付……越国位于江南,与楚国相临,听人说越女多情,忠伯的心原来曾经寄托给过越女。”宁不器笑了笑。
两人碰了一下杯,将杯中的酒饮尽,宁不器这才认真道:“忠伯,今日就到这里,我先走了,日后有缘再见吧。”
“公子保重。”忠伯起身行了一礼。
宁不器回礼,接着回到马车上,赵学尔四女跟上,马车驶入了风雪之中。
孤零零的铺子笼在红烛之中,飞雪乱舞,似乎遮住了视线,只有红色的光芒隐约可见,一如江湖,让人看不清路,只能莽莽撞撞向前走。
“殿下,忠伯是个高手!”阿离轻轻道。
宁不器笑了笑,扭头看了她一眼,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轻轻道:“应当是高手,只是高手也是人,也摆脱不了人世间的各种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