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摆这东西,一开始了就停不下里了
惜春继续给宝钗解释道:‘他老子严嵩倒也风光过几年,原是太上皇的心腹,太上皇喜青词,这严嵩又是个善写青词的,为了撰写好青词,他倾注了很大的精力,有时废寝忘食,可是当年坏了事的时候,这严嵩也不知道脑子抽了什么筋,京城兵乱了,他当时兼任京兆府尹,却不顾百姓死活,还在那闷头写青词,谁知道这大作还没出来,皇帝就变成了太上皇了。
他的儿子严世藩也是个不着调的,竟然与琏二哥哥斗势,还是个要贿鬻官、沽恩结客、妒贤嫉能、阴制谏官、擅宠害政的祸国殃民的宠臣。
二哥哥和皇帝交情不错,也是两个真男儿,自称直男的那种。怎可让人如此侮控,自此之后严嵩更加不受新帝的待见了,严世藩也被二哥哥的门人们排挤到官场外了,以前的小阁老变成了严衙内了。’
宝钗这才明白,这是父亲兄弟都借不上力了,也就不贤惠了啊。又叹了句女子不易啊,这一天,薛宝钗竟叹气了。
惜春继续道:‘你可道她为什么巴结迎春啊?’
宝钗不知,惜春继续道:“是瞧上了邢家的邢岫羽了。”
宝钗惊讶道:“可是大太太家的侄儿!”
惜春厌恶的看了一眼宝钗,纠正道:“我们叫都叫太太。”
宝钗这才醒悟,这是叫自己表态了,一面是有钱有势的靠山,一面是自己的亲姨母,这可如何是好啊?随开口道:‘莫不是太太家那个中了进士的侄子之一。’
惜春满意的道:‘对,就是哪个,不过人家早就是大理寺大理寺平事了,如今也生了官,成了大理寺左寺正了,只是年纪轻,立业的早之后一路升迁,也就没结亲。’
宝钗又好奇道:“咱们家不是和严家有仇吗?怎么还要结亲了。”
惜春道:‘官场上什么仇不仇的,只有服不服的,严嵩对二哥哥服了,这事也就了了。这严小姐要出头,就得把给父亲哥哥带来的麻烦消除掉,她若真能嫁到邢家,也算给严大人一个交代了,自此定能让父兄招抚,高看一眼的。’
宝钗道:‘可也没见他多来府上走动啊。’
惜春道:“荣国府的门槛是他能顺便进的吗?往来的都是二哥哥的门生亲故,她算哪个,也敢随意进我家的门。”
宝钗心里吐槽道,姑娘你家是宁国府,在对门,荣国府不是你家的门啊。可是宝钗敢反驳吗,就如同领导在台上放了个屁,你都的说振聋发聩一样道好啊。:“可这巴结迎春有什么用,她一个姑娘家的,还能做主别人婚事了。”
惜春道:“迎春是邢夫人的女儿,邢家有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女眷,这迎春自然成了邢家女眷的知心了,邢家这事,迎春还真做的了主的。”
宝钗真的忍不住了,吐槽道:“我的二姑娘啊,你们这一个个还没出阁的姑娘家,怎么一个个都干起了管家媳妇的事来了。”
惜春对宝钗的称呼很满意,怪不得这个商家女在大观园里混得开,这说话真的讨巧的,比那个只会怼人的林黛玉讨巧多了,你看林黛玉怼别人倒是有趣,可若怼的是你,那可真的是招人烦的啊。
惜春虽然喜欢这个称呼,可还是叹了口气纠正道:‘还是叫我大姑娘吧,随与西府亲近,可我毕竟是东府的大姑娘啊。”
宝钗说是,继续摆出一副崇拜加好奇的样子看着惜春。
惜春继续道:“这迎春是西府的大姑娘,张罗照顾这西府一家子的女眷,如今二奶奶有喜,更是觉得出迎春的好了。大观园一家子都不争气,巴巴这一个女子出头,这大观园的大姑娘元春也不容易的,好好的女儿家,却成了全家的依靠,被逼着进你说我活之地也是万般无奈的。
我这东府的大姑娘,也不能看着自己家不管的,还好的父亲,侄子是有心的,没把希望压在我一个女儿家身上,可终究能力有限,也有不靠谱的家人拖后腿。到头来,还得指望我一个女儿家的。”
宝钗心中吐槽道,说的好凄凉,话里话外的意思不还是老娘牛逼吗?炫耀,**裸的炫耀啊。
宝钗真吐槽着,就见一俏皮的小姐端着一盘子的荔枝过来了,人未近前,话语先至道:“姑奶奶快尝尝,这是家里从南方快递过了的,走的就是驿站,真的是快多了。荔枝以后可不是个稀罕物了。”
惜春先尝了个荔枝,赞了句好,才给宝钗介绍道:‘这鬼精灵是光禄寺寺丞李大人家的小姐,和中书省平章政事李林甫大人是远亲。’
二人互相问了好后,李小姐立刻和惜春接口道:‘和佟家李夫人也是亲戚,论起来,大姑娘还是我姑姑哪。’
宝钗却一头雾水,这都哪跟哪啊,这大姑娘值得是惜春,可是怎么就成了李家的姑姑了。看着这李姑娘满嘴的不着调,宝钗也不敢反驳,这光禄寺管着内务府的采购,可是薛家得罪不起的。
说了会话,直到李姑娘走了,惜春才道:“这李姑娘是李林甫不着边际的亲戚,我婆婆李四儿没嫁到佟家的时候,可和这李林甫无亲的,如今却是再亲不过的亲了,这李姑娘也就成了我的亲戚,我婆婆在外总戏称我是她女儿,我自然也就成了李姑娘的姑姑了。”
宝钗这才明白这几人的关系,感叹道又势力就是好啊,满大街都是亲戚了。可又奇怪这惜春在这,甚少有人来打招呼,这李姑娘过来是干嘛啊。也想着这光禄寺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