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们,,打滚各种求……
而他也知道了答案,用帕子擦了擦因练功出的汗水,朝着一旁的石桌上倒了两杯茶,一杯递给了蓝昭,蓝昭接了过来,一杯他自己仰头喝了下去,看着蓝昭半晌,才道:“自文府被抓,皇上又颁下了那样的命令后,我便想着你会回来的。这些日子,已相继有三位大臣莫名死去,我想这肯定是你安排的。而我也猜到你必定会来找我。”
蓝昭微微惊讶,旋即心中疑惑非常,“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不安插人在身边保护你?”
裴行琰仰面无声大笑,过了一会儿才垂下头,却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你还知道这个吗?”裴行琰从袖子里取出一样东西,蓝昭定睛看去,却是一只绣帕,很是眼熟。
她稍稍回忆了一番,却愕然发现这张绣帕竟然是当初她假装杜汐扮作丑样子时所遮脸时用的那张绣帕!当时这张绣帕落地,她的丑样子被裴行琰看到,所以才让裴行琰有了退婚的举动。而那时她被符初的突然到来所惊,一时惊慌也忘了将帕子拿着,却没想到裴行琰还保留着它。
而他此刻拿出来,也代表着一件事,那就是他已经发现了那件事。
“你……”蓝昭一时说不出话来,他不知裴行琰此行举动是为何。
他没有说出来,有时一眼一生人并不只是出现在书里,只是,就算说出来她也不会信吧。像他这样臭名昭著的人,怎么可能有人相信。
“动了吧。”微微叹息一声,他一点一点的将剑抽了出来。
蓝昭心中无来由的一涩,眼前的男子身上突然散发出来的悲凉竟然让她心中极为震动,只是……她必须杀了他。
一刻钟后,蓝昭的身影出现在人来人往的街上。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藏于袖子下的手在颤抖着。脑海里还回想着裴于琰死前的眼神,那一刻,她仿佛明白了什么。
在她的袖剑刺入他胸口的时候,她便明白裴行琰根本就没有任何抵挡。从来没有见过那样无悔的眼神,为什么?他们连上这次见面也统共才三次而已。
不知为何,她竟然不知不觉的来到了文府,昔日庄严的大门已被贴上了封条。一阵风吹过,还能看见院内那棵梧桐树左右椅。发出呜呜的声音。
曾经的失去记忆的她,被一双温暖的大手牵着进入了这扇大门,她还清楚的记得那张脸上永远挂着慈祥的笑容;还记得她上学院时从车上回望时那挥舞着手的苍老身影;还记得大娘那隐藏在严厉面孔下的温和;还记得三哥清朗的面孔下对自己的疼爱;还记得大哥温和面容下的包容;还记得小采沉静面容下的深切担忧……
原来所有的一切她都没有忘,也不敢忘,那是她生命中最多彩的时刻。
“你是……秀?”一个熟悉的,带着迟疑,带着颤抖,还带着不可置信的声音在蓝昭的身后响起。
蓝昭全身微微一颤,过往的记忆像潮水一样纷纷在脑海流过,而她也终于转过身。
“是你!!!是你!!真的是秀!!天啊!!”蓝昭的身体被突然而来的拥抱紧紧拥住。然而只过了一瞬,来人便把蓝昭放开,脸色变得格外凝重,“秀,你快随小采离开。这里不安全。”说着便拉住蓝昭便往前走。
蓝昭拉住了她,声音沉静,“不用担心。”她细细打量着小采,小采变得丰满了许多,脸色红润,看起来她的生活过得很不错。“小采,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她易了容,且又隐了气息,如果她不出声,根本就不会有人发现她的真实身份。
“秀。”看着蓝昭如此镇定,小采的心中也不由放松下来,听到蓝昭的问话,轻笑道:“这样的背影,这样的眼睛我怎么可能认错呢?
蓝昭心中感动,这时才把目光投向了在小采身后一直没有说话的春山身上,“春山,好久不见。”
春山也成熟了,当年毛毛燥燥的酗子如今也变得稳重了,眼中也有难掩饰的激动,“秀。”
“见你们都好好的,我很开心。”蓝昭淡淡一笑,拍拍小采的肩膀,“既如此,便这样平凡的生活下去吧,忘了见过我。”
“秀……”小采急忙拉住蓝昭的衣袖,只是以她的能力如何能拉住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消失在眼前。
“春山。”小采反身扑进春山的怀里失声痛哭,“秀对我们那么好,我们怎么可以一点忙都不帮!”
春山的眼里有着丝丝无奈,拥紧爱妻,沉声道:“小采,不是我们不想帮忙,是我们帮不了。”他们之间的斗争,他们只是小小的老百姓,如何能插足?
“只要秀还活着就好了……”在春山的怀里,小采失声喃喃。
……希望如此。春山心中一叹。
※※※
二天的时间很快呼啸着过去,三月十日,这一天,整个天月城沸腾了。因为今天会有一件大事发生,文府全体上下将于今天与罪犯风扬在将魂台被处斩。
百姓们的心中都是极度愤怒,却又不能表示出来,只因曾有人表示不满而被当场处死,虽心中不满,却也只能在心中想想,万不能说出口。
只是许多人都前往将魂台去看望在百姓心中极为敬重的文府。却被许多官兵拦在了外围,不能进去。
远远望去,百姓们围成了一个扇形,都想向中央的高台上奔去。
而在中央的高台处,正跪着一排身着囚衣的囚犯,而在最前面的,赫然便是文老爷!
文老爷面色苍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