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君棋的这一番话一说出来,郭水立马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很明显,此刻的江君棋也想要品尝那半坛的状元红,只不过,貌似张老是不会愿意和他一起分享的,他强抢的话,也没有多大的把握,所以就来找自己了,希望自己能够帮他。
这一切都很正常,但是在听完了江君棋后面的话之后,郭水立刻就又是一阵的蛋疼,什么叫做‘看看我身上的这些伤痕啊’,他现在就有种想要质问江君棋的冲动:“你丫的是想让我看什么啊?别忘了这上面可还是有着不少你的杰作呢。”
“师傅,您老就说吧,咱该怎么做?”说实话,被江君棋这么一番挑拨之下,他的心中也是有了一些不甘:是啊,凭什么他打完我之后,还能坐在那美美的享受着状元红,而我却只能在这里哀嚎,自怜自哀,甚至连个自我恢复的权利都被剥夺了,这不公平,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越想越不爽,所以最后郭水就决定要上江君棋的这条贼船了。
“你先暂时不要恢复你身上的伤势,然后你弄出一点声响出来,记得要是那种能让张老头注意过来的声响,之后咱们再去给那半坛酒里面加点儿佐料,嘿嘿,我就不信这样还阴不死张昊骋那个王八蛋,桀桀桀桀”说完,江君棋便是发出了一连串低声的奸笑声。
搞得在一旁听他说话的郭水都有点儿不寒而栗了,摸了摸身上起的鸡皮疙瘩之后,郭水就平复了下心情,然后疑惑地道:“那师傅,你要是把东西加在了酒里面,那么剩下的那半坛酒岂不就是废了吗?这样做你舍得啊?还有咱们又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弄出连张师傅也注意过来的声响呢?”
郭水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而江君棋闻言,却是愣住了,说句实在话,他也是完全临时起意的,压根就没有想到那么多的事情,如今郭水将问题全部抛了出来,他一时还真没有别的想法,沉思了一会儿,他就好像是身上被割了一大块肉似的,脸色凝重地道:“唉~,没办法了,正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嘛,没有付出,又哪来的收获呢”稍微顿了一下之后,他就缓缓地道:“至于办法嘛,我这倒是有一个”
一旁的郭水闻言,急忙就问道:“啊,师傅,是什么办法?你快说啊”
江君棋倒也不藏私,立马就回答道:“办法就是——这件事就交给你啦,全部由你来办,徒儿啊,你可得办好啊,可别辜负了为师对你的一番苦心啊。”
对于这番老气横秋的话语,原本还细心凝听的郭水当下就是一个趔趄,差点儿没有摔倒在地上,等站稳了之后,他就满脸怪异的看向了江君棋,要表达的意思极为明显:这就是您老的办法?
被郭水这样盯着看,最后江君棋径直的就败下阵来了,他的那张老脸都红了,没办法呀,这事但凡放到任何一个稍稍有点儿羞耻心的人身上,那个人都铁定是撑不下去啊。
见到自己的师傅这幅模样,郭水倒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了,反正现在师傅,自个儿算是指望不上了,这最终要靠还是得靠自己才行啊。
想了n久之后,郭水直接就垂头丧气的对着江君棋摇了摇头,示意着他真的是没辙了,不过这也仅是片刻的事情,没过多久,郭水就立刻转移了话题,问道:“对了,师傅,那个之前我张师傅跟你说的那个‘天玄丹’到底是什么东西啊?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过啊?而且就连张师傅给我的书中也压根就没有记载着有这种丹药啊?”
郭水把张老给他的书籍真的是看了好几遍,不敢说什么倒背如流了,但是名字有没有出现过,这个他还是自信自己能够记住的,可是纵然他想破脑袋,也是不能想出那个所谓的‘天玄丹’的介绍,所以他也就几乎是可以肯定这个‘天玄丹’压根就没有出现在自己师傅给的书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