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超刚才看到这个无理的保安这样飞扬跋扈,现在又受到他这样嚣张的戏弄,本来要以冷漠的态度处理这件事,就当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吧!
“向前跑,迎着冷眼和嘲笑。”他小声地念着自己的座佑铭,自己给自己打气。
低调!低调!再低调!他一再地告诫自己。
但是那个保安却象猫儿闻到腥味,对他一点儿也不给予放松,还耻笑他的衣服寒碜,没有老板的派头。林超暗暗骂着这个喝了狗血的家伙,狗眼看人低,恨不得一脚把它踹飞到哪儿讨饭去!
他妈的!我是你的老板啊!我低调竟然成为一种罪孽了!
你是那根葱那根蒜啊?竟然训起大爷来了?大爷打江山的时候,你们这帮龟子儿还不知在那个的腿肚子里钻着呢!现在倒要母猪鼻头里插葱——装起大象来了!你小子,就是那么蹦跳几下的主儿吧?!
不用问林超也知道这是一个根深蒂固的关系户,因为利益的关系,被人安插进来充当一个棋子儿。
这种没本事瞎混瞎闹的主儿在林超20岁的生涯里并不少见,无论它们怎样翻云覆雨,无论他们怎样象跳蚤似的在人群里拱来拱去,跳梁小丑总归是跳梁小丑,总是做不了大梁,只有闹来蹦去做小鬼小魔。
林超这么想着越发的不理它,一副高姿态的样子往来时的路上返,可是那个喝了狗血的保安认定他是一个搞破坏的危险分子,一下吹响了那个警哨,一时一阵轻轻的骚动,从一些莫名的地方竟然钻出好几个手持警棍的保安,循着声音向他们这边一溜小跑过来。
“真他妈的活见鬼了!”林超一看大势不好转身就逃。但是那个保安哪里还能给他逃脱的机会,一个猛虎掏食就抓住了林超那淡黄的衣领。
“真是一个嚣张的东西!”
林超顺势用手一捏他的那只手,趁机逮住了他袭来的警棍,稍稍用劲,那个家伙便痛的惨叫连连。
“去你的吧!”林超看着那些涌过来的保安,把这名嚣张而不自量力的保安一推,再也不带一点仁慈,于是那名保安被一股力道所驱,节节后退着倒在了地上。
“快……抓住那小子!别让他跑了!”保安气急败坏地嚷嚷着,一时警哨四起,哨声不断,喘吁吁的跑步声响成了一片。
林超把那个家伙摔了一个倒栽葱,看着汹涌而来的保安,意识到自己又做了一件有失身份的事,如果落在这帮家伙的手里,他可要吃大亏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还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说走就走。林超眼波一动,看准了一个空隙,朝另一个手持警棍的家伙一头撞过去,那个保安猝不及防被林超狠狠地撞到几米开外,躺在一边惨叫连连,而林超趁着这样的混乱一阵急跑。
跑过了大门,跑过了大厦,跑过了指示牌,林超曲折拐弯了好几处,看看四下无人,才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对着那条发着白光的路,林超好一阵干喘。
身后的啸声渐渐远去,林超也从那种奔命的境地中解脱出来,洁净的白光路静静而又无声地对着他,使他在渐复平静的思绪里渐渐想起一些自己该做的事来了。
林超正处在年少气盛,如果没有保安蛮横无理的这档事,林超或许因为自己的处境困难而放弃对此事的追索,他知道无论多么阳光的东西,在某些地方也有软肋,换一句话说就是暗黑的角落,就是他这样的一个自律而又洁净之人,身上也有很多污点,特别是他的体内,还存在这么一个不被他理解的东西。
如果不是自己亲自跑一趟,他还不知他的体内竟然肮脏黑暗到这个地步,在他心里,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光明磊落的大丈夫,一个胸怀坦白的谦谦君子,想不到自己这么阳光的身躯竟然也被暗黑世界腐朽到污点斑斑,他清楚那种污点如果不及时清理,那么就会慢慢地腐蚀到自己健康的身体,发展下去只有一个衰亡,那么他的躯体将被这些暗黑的东西破坏的人不人鬼不鬼,甚至疾病满身而跟这些病毒和黑暗一同奔向天国。
对于一个活着的人来说,天国的门随时畅开着,只要你愿意,只要你的脚步往那边挪一挪,那么天国的门随时会把你拉入一个五蕴皆空的境地,身外的,身内的,凡是自己捅有的,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属于你自己,都会归于一种虚无,归于毫无意义而又毫无人性的零头。
死亡的路大大地为林超这样一个健康而有生命力较强的人开着,为每个人畅开着,只要上前朝死亡跨上一大步,那么你就可以如愿以偿。
但是生活偏偏喜欢开玩笑,死亡的路时时畅开着,yù_wàng的门却对每个活着的人苛刻着,铁面无情般紧锁着,费尽牛力也是给活着的一点点的诱惑尝尝,让你看一下巴掌大的光明,甚至连一点光明也不给予,直接来个毫无反应,让你的yù_wàng沟壑就这么贫穷着,落寂着,心灰意冷着。
林超不允许一些肮脏的东西在体内恣意横流,他站在哪里思索了一下,决定做自己的事情了,虽然这事有点难度,但林超还是坚决地这样做了。
他顺着一条白白的路逡巡在毫无人烟的墙外,寻找着墙外的低矮点,但是他找来找去都没有找到一个可以跳入的地方。
朝上看看,那是一座摩天大厦啊!林超可以仰视哪里,但是面对摩天大厦他还是放弃了运用自己异能的机会,他感觉他上去后也挺麻烦的事,他转来